陆家这边乱成了一锅粥,陆宴明妈妈在电话那头嘶吼:“你三十几岁的男人了,怎么可以这么任性的不负责任?我当初看不上姜糖,是你要死要活的一定要把人娶回家,现在如你愿了,你到底又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陆宴明重复妈妈的话,他满眼茫然,捂着心口握着手机,反问妈妈:“妈妈,我心好疼,妈妈,我怎么会一直看不清自己呢?”方梨喜欢他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对方梨超出界限的感情只是想把方梨当做替身,所以毫不犹豫的远离她,伤害她,甚至干脆找一个不太像的替身,一遍遍的叫着她糖糖,试图说服自己,他从始至终一直爱着方棠。
陆宴明站在天桥上,手里的烟烧完一根又一根,他的心情就像这些香烟,一点点寂灭。
天桥下面是来来往往的船只,慢船的游客爆发出一声声笑,都是高兴的。
这世界上每个人就像是一个容器,方梨无声无息的离开,像是把陆宴明这个容器里所有的心魂都带走。
他变的空荡荡,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
手机一直在震动,婚礼上没有新郎出席,陆家对姜家全面撤资,陆宴明的任性让陆家在城中丢了好大的脸面。
“陆宴明!你现在在哪里!?你难道不该对这整件事情有个交代吗?”
陆家这边乱成了一锅粥,陆宴明妈妈在电话那头嘶吼:“你三十几岁的男人了,怎么可以这么任性的不负责任?我当初看不上姜糖,是你要死要活的一定要把人娶回家,现在如你愿了,你到底又怎么了?”
“我到底怎么了?”陆宴明重复妈妈的话,他满眼茫然,捂着心口握着手机,反问妈妈:“妈妈,我心好疼,妈妈,我怎么会一直看不清自己呢?”
方梨喜欢他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对方梨超出界限的感情只是想把方梨当做替身,所以毫不犹豫的远离她,伤害她,甚至干脆找一个不太像的替身,一遍遍的叫着她糖糖,试图说服自己,他从始至终一直爱着方棠。
“宴明,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妈妈听出来陆宴明的不对劲,不再质问,而是深深的担心。
陆宴明摇头,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等到方梨离开他了,他才发现他根本离不开方梨,他对方棠是青春期对温柔姐姐的欣赏向往,他对方梨才是视之如命的爱情。
“宴明,你想做什么就做,妈妈永远支持你。”陆宴明的妈妈真怕他想不开,不断的哄他安慰他。
陆宴明眼泪大颗大颗的砸进掌心里。
原来,有妈妈的感觉这么好,方梨没有妈妈的这些年,是不是从未得到过这种安定感?
“妈妈,我要去找她,请求她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陆宴明挂断了电话,往事回闪,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方梨在他面前永远那么小心翼翼,为什么今天能看见这么开心,放肆笑着的方梨。
原来从来没有人给方梨这样的安全感过。
陆宴明直奔方梨家里,他站在楼上,对楼上的方梨挥手。
方梨二楼的卧室有个大阳台,她坐在阳台上看电视,至始至终没有看见陆宴明。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陆宴明还没方梨的电话号码,也不敢贸贸然进去敲门,只能期望方梨能看见他,下来给他开门。
太晚了不能高声呼喊扰民,陆宴明在楼下从天黑站到了天亮。
原来等待的滋味这么不好受。
没等来睡醒的方梨来给他开门,隔壁院子出来准备上班的方言,一眼就看见面色惨白的陆宴明。
“你这是?”
陆宴明目色灼灼,盯着方言。
“我想见小梨,我喜欢她,我没有她不行。”
陆宴明生平第一次这么激动,一字一句的强调:“只要小梨答应,我的命以后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