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真是没救了。”高建安无奈地笑了笑,摇头离开。等他走后,许倚云跌坐在床上,昏昏沉沉地闭上眼,正欲入眠,手机忽然响起。点开一看,居然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发来的信息:“亲爱的,我明天回来了,记得来接机哦。”她迅速回复了两个字:“好的。”对方几乎立刻又发来消息:“亲爱的,有我在,再没人敢欺负你了!”看到这句关怀,她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内心稍稍得到了些许温暖,轻轻回复道:“的确如此!”
高建安一边开车一边关切地看了她一眼,不放心地问:“刚才你一杯接一杯地喝,我都吓傻了,你真的没事吧?”
“白酒和啤酒混着喝,当然难受。”许倚云按着两侧的太阳穴,昏昏沉沉地回答道,“头晕、头痛都有。不过有你在,我就放心啦,所以才敢放开喝。”
她笑了笑,带着些许自嘲。醉了或许是好事,起码让她暂时麻木,不去触碰内心那道还未痊愈的伤口。她害怕自己清醒,因为清醒意味着痛苦,就像站在情感的悬崖边,一失足便是深渊。
高建安摇了摇头,忧心地叹道:“你这是故意借酒浇愁吧?怕是还不知道宿醉的滋味,明早一定难受得很。”
许倚云意识到自己已快撑不住,便在最后一丝清醒中交代道:“待会儿你可一定要扶我进家门,别让我醉倒在路边,送我去幸福小区吧,我不想回家。”
“放心吧,”高建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到达住处后,许倚云一进门就直奔浴室,吐得一塌糊涂。高建安急忙跟上,帮她拍背,递纸巾,满脸担心地问:“你还撑得住吗?要不要回医院打个醒酒针?”
许倚云自觉狼狈,不想让他看见这副模样,摇了摇手,将他推开:“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你先回去吧。”
高建安拗不过她,临走前还是不放心地嘱咐道:“半夜要是觉得不舒服,记得给我打电话。”
“半夜给你电话?说得这么暧昧。”许倚云调侃道,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放心吧,我还死不了。”
“你啊,真是没救了。”高建安无奈地笑了笑,摇头离开。
等他走后,许倚云跌坐在床上,昏昏沉沉地闭上眼,正欲入眠,手机忽然响起。点开一看,居然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发来的信息:
“亲爱的,我明天回来了,记得来接机哦。”
她迅速回复了两个字:“好的。”
对方几乎立刻又发来消息:“亲爱的,有我在,再没人敢欺负你了!”
看到这句关怀,她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内心稍稍得到了些许温暖,轻轻回复道:“的确如此!”
信息发出后,她却彻底清醒了。她借着微弱的床头灯光,凝视着天花板,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过往的种种。
曾经,她一度天真地以为,与程元忠的关系无坚不摧,哪怕被人嘲笑为“拜金女”或“被包养的金丝雀”,她也毫不在乎,甘愿一笑置之。可结果呢?她用尽一切去爱,却换来一场空。
男女之间的情爱,总是那么不公平。哪怕是男方的过错,世人也只会将指责投向女方。她本不愿受这些流言影响,但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牵动了心绪。
细细一想,自己还年轻,何必急于将人生困于婚姻的枷锁?世人对她的误解又如何?她要活出自己的样子。她不是拜金女,也不是金丝雀,更从未被人包养过。她只需守住自己的底线,不再为他人而活。
这世间,流言蜚语再多,她也不再在意。嘴长在别人脸上,如何说她,她无法控制,也不再想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