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南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参会?”何南知愣了一下,出走的脚步慢了几分。他并没有回转脖颈。我看到他用背部对着我,摇了摇头。“还是不了,不方便!”我的心咯噔一声脆响。“不方便?”“什么领导在你面前这么有话语权?”“我记得在总所的时候,你可是连所长的面子都不卖的。”何南知还是没有回头。是否因为怕我发现他的脸色?“江念念,你的话太多了。”“再见!”刚刚还好好的。鲜花,甜品,醉人的情话,让我陶醉。自从接了电话,就又变成了那副对我弃之如蔽的嘴脸。
很快,我到达了外县市。
何南知亲自来车站迎接的我。
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等来的不是他的问候。
而是:“念念,听说总所那边新出了一个技术课题,是由你负责的。”
“能把这里面的核心内容告诉我吗?”
这是研究所最高等级的机密。
原则上是要保密的。
何南知这么急于要知道我所掌握的机密干什么?
何南知开着车,边走边聊。
他对我展开的大部分话题,还是围绕着核心技术课题。
到了下榻的酒店,他对我展开了鲜花,美食和甜言蜜语的攻势。
何南知向我承认了错误。
“念念,原谅我。”
“那一段时间,技术瓶颈让我心烦,所以对你和孩子态度差了一些。”
“放心,只要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会努力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我心中一阵欣喜,我觉得,我的宝宝又获得了生的希望。
终于,我禁不住何南知的软磨硬泡,把那个机密告诉了他。
我搂着南知哥哥在酒店宽大的床上睡了过去。
他给我编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说着动听的情话。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我和宝宝,总算又踏实下来。
只是到了中夜,我听到何南知的手机响起。
朦胧中,他起身,去卫浴间接听了电话。
随后,他便换上了正装。
看着我的丈夫整理着衣服。
我淡定不下来。
“南知,什么事?”
“这么急的吗?”
何南知匆匆向门外走去。
“我们所里的领导需要召开紧急技术会议。”
“念念,抱歉,今夜你自己睡吧。”
我是总所的人,又是技术骨干。
如果说他有技术问题,正该带上我啊。
我说道:“南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参会?”
何南知愣了一下,出走的脚步慢了几分。
他并没有回转脖颈。
我看到他用背部对着我,摇了摇头。
“还是不了,不方便!”
我的心咯噔一声脆响。
“不方便?”
“什么领导在你面前这么有话语权?”
“我记得在总所的时候,你可是连所长的面子都不卖的。”
何南知还是没有回头。
是否因为怕我发现他的脸色?
“江念念,你的话太多了。”
“再见!”
刚刚还好好的。
鲜花,甜品,醉人的情话,让我陶醉。
自从接了电话,就又变成了那副对我弃之如蔽的嘴脸。
并非我敏感。
事实就摆在这。
我冷笑一声。
“何南知,你的领导叫贺芸倩吧?”
“除了贺芸倩,大概也没有人命令得动你!”
虽是背对着我,但是我看到何南知身体在发抖。
是心虚,还是激动?
“哼。多疑的女人,你爱怎么想都随你好了。”
“我也考虑过了,我觉得孩子还是不能留下来。”
“咣”,一声大响,门被关上了。
何南知,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知道,他去开所谓的技术会议,是贺芸倩召他去的。
我强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孕期的女人,不能太激动。
会影响孩子的正常发育。
恐怕我这次来看望何南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除了关心那个技术课题,对我和孩子都是假的。
傍晚的秋风比平时更加的萧瑟。
虽然加了很厚的衣服,那股打入心肺的寒冷还是使我不停的打着寒颤。
走在初上华灯的繁华街路上,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
我在酒店一直等待着何南知,他却还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打电话,又是盲音。
似是又回到了前几日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状态。
我还需要再留恋吗?
可是,想到宝宝,我还要争取一下。
我亲自去往分所,想要找他再做最后的商量。
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无论如何,我也要再见一面何南知。
我要他给我最后一个答复。
路过一间西餐吧,很豪华,也很热闹。
透过明亮的大厅,我看到里面好多穿着同一款公装的男男女女。
而何南知跟贺芸倩正是其中的焦点。
同事们,围绕着两个人,不停的拍着手。
依稀的,我听到大家都在喊:“抱一个,抱一个,抱一个!”
何南知像个大男孩一样,脸上充满了羞意。
贺芸倩却十分大方的把自己投入了何南知的怀抱。
心,好痛。
想想看,何南知己经很久没有这般热烈的抱过我了。
在同事们的呐喊声中,我看到一个宽大的条幅横陈在西餐吧的内围。
“新技术突破大会,鸣谢何南知先生,塈贺所长升迁喜会!”
贺芸倩又研究出了新技术吗?
难道以她的能力,能掌握到比我更出挑的技术?
想想看,不太现实。
我想进去,我要问何南知,选我还是选贺芸倩。
我只要他最后一句话。
只要一句话,我就再也不会有牵挂。
不是为我,这是我在为宝宝争取机会。
我刚想跨步奔进去。
腹部那股强烈的绞痛又袭了过来。
我本能的蜷缩成一团,在大马路上,好像一团烂泥一样,想动也动不了一下。
渐渐的,我的眼光焕散,神色迷离。
终于,我再也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己经是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
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
虽然精神还很萎靡,心里却还是多了几许兴奋。
“南知,南知,是你吗?你终于来陪我了。”
我紧紧的抓着南知哥哥的手。
到了关键时刻,何南知还是放下了贺芸倩,来陪我了。
可是,男人的声音使我的心情降到了冰点。
“不,念念,你看差人了。”
“我是裴云光。”
身边的男人终究不是我的丈夫何南知。
裴云光吗?
有印象的。
在大学的时候,裴云光学长曾追求过我。
但我一心爱着南知哥哥,并不曾给裴云光半点的机会。
他怎么会在我的身边?
突地,医生的话传了过来。
“女士,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阑尾炎突发,伴随着胎位不正。”
“如果强行保证孩子的健康,病人的情况会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