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他,他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好,把钱给到位了。”“真正要触犯到沈娇利益的时候,他会拼命维护她,不让她受伤。”“至于我......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牺牲品,”话都说到这了,徐娟张了张嘴,还是决定不劝了。“保护好自己。”徐娟挥手离开。叶依纯默默走到长椅上。“真恶心!”“沈娇竟然把卷发棒烤在女同学的脸上,就因为她觉得别人勾引了傅司年吗?”“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施暴,又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么多年!”
8
回到家,叶依纯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这几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她本就体弱,醒了后不受控制地头昏眼花起来。
“楚航,我有点算不清时间了。”
“头好疼......距离婚宴还剩多久?”
楚航刚做好她爱吃的菜,连忙端了过来。
“还剩23小时。”
“可能来不及了,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药也快没了。”
闻到饭菜的香味,叶依纯止不住地反胃。
她下不了口,点头同意先去医院。
医院的长廊很熟悉。
当时母亲无力地躺在重症监护室,她寸步不离,卧在病房外地铺上垂泪。
傅司年一言不发。
他安安静静地打了另一个地铺,为她擦去眼泪,夜夜守着她。
早已物是人非了。
大夫见到叶依纯,皱眉叹气。
“如果心情一直抑郁,只会缩短存活时间。”
“刚刚有个年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来问诊,左脸上全是烫伤伤疤,心态比你好多了。”
叶依纯猛地一惊。
“左脸?”
“她是不是叫徐娟?”
“对,怎么,你们认识?”
“她前脚刚走,去大厅拿药了,说不定你还能碰到她。”
医生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叶依纯用尽全力飞奔到楼下,楚航紧紧跟着,生怕她摔了。
可大厅拿药的人太多了,根本没办法一一辨认。
要是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徐娟了。
过了几分钟,叶依纯气喘吁吁,仍是没能找到。
心中溢满了绝望。
“叶依纯?”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徐娟!
“你的手臂......我退学以后,沈娇估计拿你当新的靶子了吧?”
“可惜了,我没能阻止她,或许本身就是螳臂当车。”
“当时我暗地拍下她虐待欺负的视频,发在网上却被严重限流,甚至审核都不通过。”
“你旁边的这位是谁?傅司年不是喜欢你吗,怎么没陪着你?”
徐娟叹了一口气。
当年,傅司年对叶依纯的爱慕人尽皆知,只有叶依纯自己捕捉不到。
所有女生都能察觉到,傅司年常常盯着她出神,甚至没听见老师的点名提问。
这也是沈娇欺负叶依纯的重要原因。
她太美好了,勤奋上进、坚韧不屈又天生丽质,自然成了沈娇的假想敌。
“傅司年要和沈娇订婚了。”
“欺负的视频,还有U盘存档吗?”
“我现在急需一份她的欺负证据,要投放在她的订婚宴上。”
“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婚宴上都是全国各地的名流,很看重门风和声誉。”
“被曝光后,沈家肯定会失去大量的合作伙伴,京海换天,沈娇才能伏法。”
叶依纯的胸口不断起伏。
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得知原委后,徐娟立刻回家,带回了老旧的U盘。
“依纯,谢谢你替我......我们发声。”
“不过,傅司年和沈娇不像是一类人。”
“我退学之后,校方为了维护声誉,不愿做出任何赔偿,他却私下给我150万,为我找好烫伤整容的机构和心理康复诊所。”
“要不要再和他沟通一下......”
徐娟面露难色。
叶依纯坚定地摇摇头。
“你不懂他,他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好,把钱给到位了。”
“真正要触犯到沈娇利益的时候,他会拼命维护她,不让她受伤。”
“至于我......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牺牲品,”
话都说到这了,徐娟张了张嘴,还是决定不劝了。
“保护好自己。”
徐娟挥手离开。
叶依纯默默走到长椅上。
“真恶心!”
“沈娇竟然把卷发棒烤在女同学的脸上,就因为她觉得别人勾引了傅司年吗?”
“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施暴,又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么多年!”
楚航拿着电脑,尝试拷贝u盘里的欺负视频。
他皱着眉头,对播放的画ⓝⓜⓩⓛ面,表现出明显不适。
叶依纯拿起手机。
“傅司年,我想通了。”
“明天我会正常到场,好好给你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