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嫂见状,一脸笑的偷偷跟她说:“少爷这几天都在家,今天也回得很早。姜未染:“他倒稀奇了。她是说的,怎么她回娘家一趟秦海云还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原来是岑寒凛在家独守空房了。在楼下和江嫂聊了几句,姜未染就兴趣不大的上楼了。换在以前早就琢磨上楼调戏岑寒凛了,今天却丝毫没有兴趣。目送姜未染上楼,看她没有往常
以前姜未染总是一脸笑的找他,这次自己来顾家找她,她却不闹腾了。
岑寒凛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觉得姜未染以前是拿他当猴耍。
心情好就逗一下,心情不好就晾一边。
这会儿,岑寒凛才忽然发现以前虽然总是姜未染在主动,但他和姜未染之间,主动权似乎不在他的手上,而是在她的手上。
她想怎样就怎样,全凭心情办事。
姜未染好笑的说:“我对你好一时,还非得对你好一辈子?我没脸,不用要尊严?”
岑寒凛扣住她的后脖子,猛地把她往前拽了一把:“和我在一起,就是不要脸,不要尊严了?”
后脖子被岑寒凛拽得生疼,姜未染抬头看着他:“岑寒凛你要是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又道:“撒手。”
再说了,她在他眼里什么时候又有脸了。
岑寒凛没放,眼里的怒火还更甚了。
姜未染拽了他两下没拽开,便看着他说:“岑寒凛,你别忘了是你爸来我家提亲,是你岑寒凛点头答应了这门亲事,你别弄得我像欠你似的。”
“你如果有……”
姜未染话没有说完,岑寒凛把她往怀里拽了一把,俯身就堵上了她的唇。
似乎是猜到姜未染要说的话,不想听她那些话。
一阵带着愤怒的吻结束,姜未染的嘴巴都肿了。
她抬手擦了一把嘴巴,岑寒凛转身走到衣橱那边,换了衣服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房间里头,姜未染心里一阵窝火了。
妈的,她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回回都是她的错,他在外面陪其他女人过节,也是她的错?
无力的坐回椅子上,房门突然被赵知秋打开了,她问:“南烟,我刚好像听到你这里有声音,是怎么回事?”
说着又往屋子里看了看:“北城呢?”
赵知秋进来了,姜未染马上收起了自己的情绪,若无其事的说:“有点工作上的事情出去了。”
赵知秋走了进来:“怎么一个个连过节都这么忙。”
之后拉着姜未染又聊了一下,赵知秋又感慨:“不过话说回来,北城今年还是比前两年强多了,还知道回来吃顿饭。”
姜未染打了个哈欠:“妈,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赶紧回房间休息吧!”
赵知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行,我回去休息,不过南烟你也别和北城置气,他也是去忙工作的。”
姜未染:“知道。”
结婚两年多,她早就习惯了,不然早把自己给气病。
哐!赵知秋离开之后,姜未染关上房门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后来的几天姜未染干脆没回御临湾,正好趁假期陪一下她爸妈。
这天下午,姜未染午觉刚醒没一会儿,秦海云的电话打过来了:“南烟,这几天没在家里啊?”
姜未染一边倒水一边说:“回娘家了,陪一下我爸妈。”
秦海云:“难怪我刚刚过去的时候,江嫂说你这几天不在家。”
不等姜未染开口说话,秦海云又问:“南烟,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御临湾?”
姜未染:“吃完晚饭就回去。”
秦海云没有说明,姜未染也知道这通电话是催她回去的。
其实她不打这通电话,她也会回去的,因为赵知秋这几天已经在唠叨她了。
电话那头,秦海云见姜未染说吃完晚饭就回去,她便松了一口气,又和她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断。
答应了秦海云,姜未染吃完晚饭就开着车子回去了。
“少夫人,回来了啊!”
“是啊!”姜未染若无其事的换鞋,大过节的家里依然空荡荡。
江嫂见状,一脸笑的偷偷跟她说:“少爷这几天都在家,今天也回得很早。”
姜未染:“他倒稀奇了。”
她是说的,怎么她回娘家一趟秦海云还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原来是岑寒凛在家独守空房了。
在楼下和江嫂聊了几句,姜未染就兴趣不大的上楼了。
换在以前早就琢磨上楼调戏岑寒凛了,今天却丝毫没有兴趣。
目送姜未染上楼,看她没有往常的欢快,江嫂不禁嘀咕:“少夫人今天好像不是很热情了。”
片刻后,姜未染推开卧室房门进去,岑寒凛正好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
这一回姜未染没和往常那样一脸笑的打招呼说他回来了,岑寒凛心里一梗,莫名不痛快了。
以前他们也吵架,但是姜未染从来没有隔夜仇,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处。
冷清清的坐回床上,姜未染依然没开口打招呼,走到书桌跟前打开电脑,也没有要理岑寒凛的意思。
以前总是姜未染先和岑寒凛说话,姜未染这回不说话岑寒凛就更拉不下面子开口了。
案件资料打开,姜未染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沈良州打过来的。
姜未染拿起电话接通,一脸笑:“良州。”
这会儿,她的语气语调还是那么大气和自信。
床上,岑寒凛听到良州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抬头就看向了姜未染。
姜未染却跟没看到他似的,起身就走到落地窗那边。
电话那头,沈良州说:“南烟,我这边有个农民工薪资和工程款的事情,你看接不接?”
姜未染:“接啊!劳动法我还行。”
姜未染法律学得都还可以,功底都比较扎实,她最感兴趣最喜欢的还是国际法。
姜未染说接案子,沈良州说:“那我先简单把这事情跟你说一下。”
说着沈良州就把案件大概和姜未染说了一下,然后让秘书把相关资料发到她邮箱。
这件事情不是沈良州直属工作,是昨天在ZF门口,他车子被一帮农民工拦住了,说他们被欠工资和工程款,沈良州便想着看姜未染能不能走法律程序帮忙处理一下。
姜未染和沈良州通完电话,岑寒凛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冷清清地说:“沈良州一市之长找不到律师,偏要找你姜未染?”
这种事情沈良州秘书一通电话,工地老板还不得马上把工资和款项结了,还需要姜未染出面?
姜未染好笑地说:“我不就是他旁边最近的律师么?”
岑寒凛却不依了,他放下手中的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姜未染先开口了。
她说:“岑寒凛,我今天晚上可是没招惹你,我连气儿都没大声喘,你别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