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祁挣扎着对叶南希喊道,“希希,他是故意的,他就是个小人,你别被他骗了。”叶南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讥讽开口,“他就算是故意的,也是明明白白摆在台面上的阳谋,不像你,只会畏畏缩缩的否认一切,还将过错推给别人。”傅南祁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刹那间没了任何声响。他走后,病房里很快安静下来。叶南希侧目看向闻泽城,正好和他无辜的眼神对上。片刻后,闻泽城打破沉默,“刚才的事,完全是巧合,毕竟昨晚我们差点......咳,我怕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就将他们支开了。”
叶南希面色冷凝,“不然呢,难道还要护着你?”
“可是......”
“傅南祁,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叶南希嗓音凉薄,“我跟你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也有了名正言顺的丈夫,以后我干什么,和谁来往都跟你无关。”
“你要管,就去管梁诗诗,别对其他人的妻子占有欲那么强。”
一番言语,字字如刀刃,刮的傅南祁几乎体无完肤。
他眼眶猩红,身形摇摇欲坠。
就在这片刻停顿间,保镖从门外冲进来,拉拽着傅南祁往外走,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盯着闻泽城道,“你是故意的?”
否则,原本毫无踪影的保镖怎么可能精准的掐着时间进来。
一切都太过巧合,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将他放进来,让他看见这剜心的一幕,再将他给赶出去。
傅南祁挣扎着对叶南希喊道,“希希,他是故意的,他就是个小人,你别被他骗了。”
叶南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讥讽开口,“他就算是故意的,也是明明白白摆在台面上的阳谋,不像你,只会畏畏缩缩的否认一切,还将过错推给别人。”
傅南祁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刹那间没了任何声响。
他走后,病房里很快安静下来。
叶南希侧目看向闻泽城,正好和他无辜的眼神对上。
片刻后,闻泽城打破沉默,“刚才的事,完全是巧合,毕竟昨晚我们差点......咳,我怕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就将他们支开了。”
“......”
提到昨晚,叶南希脸色瞬间通红,所有追责的念头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连继续待着都觉得窘迫。
她含糊道,“你好好养伤,我有空再来看你。”
说完,快步离开病房。
闻泽城看着她背影,眼底闪过笑意,他拿起手机,正好看到助理询问是否将保镖安排回病房外面。
“嗯,让他们回来吧。”
毕竟,今天的事情足以让那人死心了,往后他要做的就是远离他们夫妻的世界,别再来打扰。
闻泽城在医院住了一周,将要出院的时候,还是没瞒住两家长辈。
他们得知闻泽城受伤,前后脚赶到医院来探望,闻家父母夸赞他有担当,并且连连关心叶南希的情况。
闻母顺势将手上的玉镯褪给了她,说这是传给闻家儿媳妇的,然后抱着她连连说以后要有闺女了。
叶国正他们则是对着他们连表歉意,觉得连累了闻泽城不好意思。
但心里还是长长舒了口气,同时又后怕,要是没有他在......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总之,两家长辈阴差阳错的在病房里完成了见面。
当天下午,叶南希就收到了关于梁诗诗的消息,她因为蓄意伤人,再加上两家的施压,案件结果很快出来,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对于这结果,她并没有异议。
闻泽城出院后,日益可见的忙碌了起来,但两人在微信上的交流逐渐变多,他们开始像正常情侣那样,会分享每日的见闻,商量着去哪里吃饭。
偶尔无聊起来,还会互相发表情包斗图。
这天叶南希医院调休,难得有了空闲时间,她突发奇想打算去找闻泽城吃饭。
到了公司,叶南希提前知会了他的助理,并且拜托他先别跟闻泽城说,然后一路找到他办公室。
只是,她好像来的有点不巧。
叶南希顿住脚步,站在办公室外看着他边吃盒饭边低头处理着工作。
他身边还坐着个女人,看起来二十五六左右,穿着件珍珠白的丝绸衬衫,搭配黑色长裤,模样优雅温婉。
两人比邻而坐,时不时交流几句。
身边经过两个女生,正低声讨论着。
“闻总和陈总监看起来感情真好啊。”
“可不是吗,工作的时候也很默契,有时候他们说话,别人都插不进去嘴。”
“哎呀,这和咱们也无关,赶紧去把文件处理好吧,这段时间公司上下都忙的要命,连闻总自己也是吃饭的时候都在忙。”
“走走走。”
叶南希听着他们的讨论,又看了里面两秒,转身悄然离开。
离开公司,她一时间有些不知去处,思索两秒,便打车去了城郊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