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韵看着帐篷内躺着的不住哀嚎的众人,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其他,她飞快戴上手套便跟提前过来的医生开始对伤患进行救治。从天亮到天黑,帐篷内的人不但没有减少,甚至还变得多了起来。夏诗韵的手也因为长时间工作都开始抖动,她庆幸自己此刻做得都是基础处理,即便因为受伤不稳,也不会影响到病人的伤情。中途夏诗韵觉得手套内有些滑,她默默走到一旁,准备换副手套,刚摘下来手套鲜血便不住朝地上淌去。她咬牙忍痛,正想要继续朝着手上戴新手套,身旁的医生忽然惊叫一声,“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儿,这么严重了不说,再不处理就要留下后遗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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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诗韵不知道爸妈当初跟着医疗队去援救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想法。
是不是如同她现在这般,有点害怕,还有点紧张和担忧。
她偏头看向车窗外,身旁坐着的同学忽然小声开口,“诗韵,你的手能行吗?”
夏诗韵不动声色缩了缩自己包扎着的手摇头,“我没事,放心吧,不会耽误救援行动。”
坐在前面开车的男人闻言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她,没吭声。
将人送到最近的临时救援点,他便挽起袖子跟上救援的队友离开。
夏诗韵看着帐篷内躺着的不住哀嚎的众人,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其他,她飞快戴上手套便跟提前过来的医生开始对伤患进行救治。
从天亮到天黑,帐篷内的人不但没有减少,甚至还变得多了起来。
夏诗韵的手也因为长时间工作都开始抖动,她庆幸自己此刻做得都是基础处理,即便因为受伤不稳,也不会影响到病人的伤情。
中途夏诗韵觉得手套内有些滑,她默默走到一旁,准备换副手套,刚摘下来手套鲜血便不住朝地上淌去。
她咬牙忍痛,正想要继续朝着手上戴新手套,身旁的医生忽然惊叫一声,“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儿,这么严重了不说,再不处理就要留下后遗症了!”
她快速拿着绷带和碘伏给夏诗韵处理着手腕上的伤口,待擦干净上面的鲜血看到缝针处顿时明白过来,这孩子只怕是手术还没几天就奔来了。
“你,你......”医生心疼的不住皱眉。
夏诗韵却无法顾忌其他,只想着这一会儿功夫,就得因为自己耽误了其他病患的伤情。
“我没事的。”她按住对方的手,等到重新包扎过后,再次戴上手套制止住对方的话语,继续朝着其他病患快步走去。
山洪断路交通受阻,这边的医疗人员本就不够,再加上山洪又造成了二次伤害,源源不断地伤患被送来,帐篷里没有一个医生中途休息过。
与此同时,沈皓宸驾驶着车也已经离开京城。
他满脑子都是当年他去接夏诗韵时,她家门口堵满了人,后来他说要领养她时,那些人同他诉说的关于她父母的事情。
那场山洪夺走了许多山下村民的生命,也同时带走了夏诗韵父母的生命。
年纪尚小的夏诗韵,在往后的岁月里将自己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沈皓宸甚至没发觉自己落了眼泪,只要一想到自己一点点抚养长大的小女孩,也要这么离开自己,他便心痛无法呼吸。
此刻外面的暴雨已经让他看不清前方的景象,他却什么都顾不上。
他只想要夏诗韵再次回到自己的怀里,这一次无论别人会怎么形容他,他只想要夏诗韵。
他错了,他不该推开她的!
车辆一路疾驶,车外的暴雨不停,他一路赶到渔城却在入口处被军人拦下。
沈皓宸迅速推开车门冲了下去,“我是医生,我要去现场进行救援。”
他说着快速掏出自己的工作证明,这是他能迅速见到夏诗韵唯一的方式。
随着一名军人上了吉普车,沈皓宸忽然听见远处响起剧烈坍塌震响。
轰隆隆——
一阵锥心般的刺痛叫他苍白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