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紧张了?”林清嘉笑而不答,等她离去后,唐婉柔才松一口气,“真是好笑,我跟她又不熟,她走不走关我什么事?还非要同我讲一声套近乎。”“还有你啊。”她点了点那小丫鬟的脑袋,“你不是说她不会水吗?怎么又爬上来了?”“我在后面看的时候,她确实在水里挣扎啊?怎么会……”“算了,反正人已经打发走了,就算是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她若是去告状,那也得要有人肯相信才行。”唐婉柔这么说着,也
“我哪里紧张了?”
林清嘉笑而不答,等她离去后,唐婉柔才松一口气,“真是好笑,我跟她又不熟,她走不走关我什么事?还非要同我讲一声套近乎。”
“还有你啊。”她点了点那小丫鬟的脑袋,“你不是说她不会水吗?怎么又爬上来了?”
“我在后面看的时候,她确实在水里挣扎啊?怎么会……”
“算了,反正人已经打发走了,就算是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她若是去告状,那也得要有人肯相信才行。”唐婉柔这么说着,也算是自我安慰。
*
季无谢从更衣室出来,系着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
陈冼在旁边看着,“怎么好好的,衣服全湿了?”
不是跟沈先生谈生意么?
“我看那河水甚清,下去游了个泳。”
陈冼:“……”
这还真是有够随意。
恰时,门外传来苦苦哀求声:“我没有偷东西,真的没有偷东西!”
“那怎么从你身上搜出来如此贵重的物品?”
那人犹疑了一瞬,他自然不会说出这是唐小姐赏赐于他的,更不会说出唐婉柔指使他所做的事情,因为尚有把柄在唐婉柔手里拿捏着。
他正是当时推林清嘉落水的人。
季无谢往外面看了眼,做了个手势,手下会意,将人拖出去解决掉。
在一旁目睹一切的一个属下看得愣愣的,小声说:“奇了怪了,老大怎么有闲暇管起这等小事来了?”
“不该问的别多问。”陈冼是明白季无谢的,定然是那人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他叹道:“既然为非作歹,就别想着能安然无恙了。”
林懿近来很忙,一则是生意上的事情,二则是实在碰上个难缠的人物。
拳击搏斗场。
满场都在为台上两个赤身搏斗的人呼喊着,健壮的身躯和挥拳收拳时的招式叫嚣着男人的野性难驯,不知是哪一方赢了,又是一阵欢呼,大把的银票从阁楼上撒落下来,燃起一阵沸腾。
“林家那老爷子倔得很,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应下。”
“不急。”男人不端不正地坐在一把交椅上,食指轻掸雪茄,便有烟灰簌簌落下。
说话间,他眼睛仍是随意地看向台下的搏斗场,调子疏懒:“听说林懿有位太太和个女儿是吧?”
男人指尖在檀木椅上轻点着,唇角微微勾起,他是高鼻梁、薄眼皮的长相,皮相不错,只是表情太过冷漠,看起来不怎么友善。似是对此事已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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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春以来难得的好天气,日光如瀑,洒落在窗台,窗外那片栀子树也蓊蓊郁郁的,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白色纱幔的帘帐随窗台边钻入房间的风轻轻拂动,林清嘉忽然惊醒,又一次做噩梦了。最近几天都没怎么睡好,她眼睛下有淡淡的轻青色,看向衣柜里挂着的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眼神有些许波动。
之前只是觉得眼熟,现在想起来了,救她的人就是那天晚上她看见的杀人的那个人。
林清嘉扶着额,仔细回忆。
只是叫什么名字还不知道。
小玉来打扫卫生时发现衣柜里的衣服,“小姐,这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捡来的。”
林清嘉面不改色将衣服塞进衣柜的角落,拿东西挡起来。
小玉还是懵的:“啊?”
这衣服做工精细,布料和样式看起来就知价值不菲,捡还能捡到这样的衣服?在哪里捡的,她也好想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