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年。”话音一落,陆鹤年瞬间噤声,电话那头出现片刻的静默。这是两人结婚后,江鸳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心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仅仅一瞬,整颗心都弥漫起苦涩难言的痛意。“阿鸳,是我错了。我会改的,我们重新来过,好吗?”陆鹤年的嗓音不复先前的清冽,此刻微颤着发哑,似乎字字句句都说得艰难。“陆鹤年,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是我不该爱上一个不爱我的人。”江鸳的声音里听不出她的情绪,却依旧让陆鹤年感到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终于,江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后缓缓起身,走到电话机旁,接过电话。
“陆鹤年。”
话音一落,陆鹤年瞬间噤声,电话那头出现片刻的静默。
这是两人结婚后,江鸳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心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仅仅一瞬,整颗心都弥漫起苦涩难言的痛意。
“阿鸳,是我错了。我会改的,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陆鹤年的嗓音不复先前的清冽,此刻微颤着发哑,似乎字字句句都说得艰难。
“陆鹤年,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是我不该爱上一个不爱我的人。”
江鸳的声音里听不出她的情绪,却依旧让陆鹤年感到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阿鸳,我的心里是有你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你也放不下杨幼薇?”江鸳直白地将他的心思点破。5
她继续道:“三年前,你重伤躺在医院里,是我熬着一个个日夜陪着你治疗,守着你康复。那时候你是怎么和我许诺,说会永远陪着我的?”
“我们结婚三年,我从未做过任何错事,尽心尽力地照顾你,努力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可你呢?”
江鸳的字字珠玑让陆鹤年心上猛然坠下了一块又一块的大石,压得他心底生疼。
“自从杨幼薇回国之后,你满心满眼都是她,我想要让你回归家庭,回到我的身边,你却说我无理取闹,连你的战友也劝我大度。”
江鸳轻嗤一声:“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却要劝我这个做妻子的大度。太可笑了!”
想到从前,陆鹤年悔恨得无以复加,如同被墨色的潮水淹没,再也无法喘息。
他哑声祈求道:“都是我的错,阿鸳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你,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不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江鸳死死地握着电话,一字一句道:“陆鹤年,我不爱你了。我们之间再没有任何可能了。”
说完,她就一把挂断了电话。
生怕陆鹤年再打过来,江鸳随即起身将座机电话的电话线拔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后,江鸳怔怔地站在原地失神。
她看着手中拔下来的电话线恍惚不已,不知在想些什么。
四年的感情,说放弃就放弃,看似轻易。实则真正放下时,犹如脱骨抽筋般实实在在地tຊ痛过一场。
这时,江母将一道香气四溢的小鸡炖蘑菇端了出来,有些担忧地对江鸳问道:“鸳鸳,你还好吗?”
听到母亲的声音,江鸳这才回过神来。
“妈妈,我没事。”
她故作轻松地扬起一个释然的笑脸:“妈,我和他说清楚了。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
随后,江鸳放下手中的电话线,径直走到江母身旁。
“好香啊,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妈妈做的小鸡炖蘑菇了。”
江母眸中的担忧和愁意仍旧没有散去,却也努力地附和着笑:“那等会儿多吃两碗。鸳鸳,你太瘦了,去部队前,妈妈可得替祖国把你养得壮壮实实的,才好为祖国效力。”
“好!我等会一定吃得饱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