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问:“小姐说这些都不要了,我先搬出去吧。”“放回去!”薛怀川低吼了一声。连这些都不要了,薛怀川不敢想江然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最希望的,就是江然能够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分守己。这样他们就还是一家人。只有这种关系才是最牢固的,他不敢奢求其他的。可在江然的世界里,却忽然没了他的影子。江然无情的将关于他的,全部都扔掉了。王姨又小心翼翼的问:“那你书房里面的那几个箱子,还扔吗?”薛怀川立刻又去了书房,这箱子里面装的,是江然强行从他这里拿走的礼物。
薛怀川心乱乱,马不停蹄的回家,来到江然的房间,发现那一面的照片墙,没了他的照片。
角落里面还放了一个箱子,薛怀川将其打开,认出来里面装的是他送给江然的礼物。
都是江然缠着自己送给她的,她平常都宝贝的装在玻璃柜里。
王姨问:“小姐说这些都不要了,我先搬出去吧。”
“放回去!”
薛怀川低吼了一声。
连这些都不要了,薛怀川不敢想江然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最希望的,就是江然能够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分守己。
这样他们就还是一家人。
只有这种关系才是最牢固的,他不敢奢求其他的。
可在江然的世界里,却忽然没了他的影子。
江然无情的将关于他的,全部都扔掉了。
王姨又小心翼翼的问:“那你书房里面的那几个箱子,还扔吗?”
薛怀川立刻又去了书房,这箱子里面装的,是江然强行从他这里拿走的礼物。
薛怀川记得,江然总是以各种理由要自己送他东西,他没松,江然就从他身边自己拿当是他送丢。
还说她拿走了,就算是送给她了。
现在她也不要了。
不,这些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薛怀川打不通江父江母的电话,联系了江然所有认识的人。
大家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他想,江然一定是给他开玩笑,想要用这种方法来证明,自己心里是有她的。
她不是没有用过这种办法。
总是找出各种事情,来试探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薛怀川抱着手机,颓废的坐在江然房间的地上。
他忽然想到了那个奖杯,那是江然的心血,用了三个月才获得的成果。
小姑娘这一次特别生气了。
不过,薛怀川心中还怀着侥幸。
江然很好哄,他拿起手机,打算让秘书去定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奖杯,送给江然道个歉就好了。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开完会的江父,发现了薛怀川的未接电话,回拨了过来。
“怀川,打我这么多的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薛怀川语气有些急切的,沉声询问道:“江然呢?她在清华那个宿舍?”
“什么清华哪个宿舍?小然没有告诉你吗,我以为她第一时间告诉你了。她没有报考清华啊。不过听说她那学校封闭式军训,不能探望,你不用担心她。”
薛怀川稳住自己即将暴躁的情绪,一字一句的询问道:“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