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层衣料岌岌可危,宋怀瑾抓住谢宴的手。“想要吗?”“......你是不是该给我点什么?”“什么?”“名分。”宋怀瑾伏在绷紧的腹肌上,恶劣的划着圈圈。“我家可保守呢,不会随便给人名分——不过,如果你通过考验的话,我就考虑给你。”玫红色的液体滑入谢宴的口腔,宋怀瑾灌得太快,唇角溢出暧昧的一道痕迹,被宋怀瑾一滴不剩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的喉结上。宋怀瑾把他的左手拷在床前,又把钥匙塞到他的右手里。
可谢承礼没想到的是,宋怀瑾冷若冰霜的脸瞬间绽放,轻车熟路地扑到谢宴的怀里,接过一大束鲜艳的玫瑰花。
“小瑾,你忘了你玫瑰花过敏了吗,他这么不关心你,你怎么能和他......”
谢承礼想说不能和谢宴在一起,可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整个人犹如石化,一个字吐不出来。
“和我什么?”谢宴笑的像一条毒蛇,宋怀瑾就倒在毒蛇铺就的温柔乡里,对他冷漠至极。
膝盖上传来剧痛,谢承礼被一脚踹的跪倒在地。
“你爸坟上冒烟有了你这么个好儿子,敢当街欺负你叔的女人。”
“我在谢家教过你,别染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忘了?”最后两个字咬的极轻,可谢承礼却出了一身冷汗。
“不想再让我再教你一次的话,就滚。”
宋怀瑾卧在谢宴的颈窝里,不去看狼狈的前夫。
她以为自己会于心不忍,可此刻谢宴呼吸平稳,她的手攀上谢宴的喉结,内心只有平稳。
“他走了。”谢宴在她头顶上说,“今天玫瑰不是新鲜的,我去了一家新的花店,来迟了。不用管他,从小就这么死皮赖脸,走,我带你去散散心。
“他没有影响到我,”宋怀瑾回应道,“我现在感觉很安心。”
“安心?”谢宴冷笑一声,“是因为觉得他走了安心,还是因为觉得我不会将你怎么样才安心?”
手?宋怀瑾抬头,男人的喉结上趴着一只光滑细嫩的手,此刻还不安分的摸来摸去。
一瞬间宋怀瑾脸红成了熟透的虾,想要逃窜的手却被谢宴扣住,动弹不得。
“继续摸。”
身下触到他的反应,沈怀瑾半恼半羞地拧他的胳膊:“恬不知耻。”
她挣开谢宴的束缚:“回家。”
“回家再摸?”
“......滚。”
屋内的温度不断上升,衣衫摩擦着滑落。屋外的星星亮了一颗又一颗,伴着月亮窃窃私语。
最后一层衣料岌岌可危,宋怀瑾抓住谢宴的手。
“想要吗?”
“......你是不是该给我点什么?”
“什么?”
“名分。”
宋怀瑾伏在绷紧的腹肌上,恶劣的划着圈圈。
“我家可保守呢,不会随便给人名分——不过,如果你通过考验的话,我就考虑给你。”
玫红色的液体滑入谢宴的口腔,宋怀瑾灌得太快,唇角溢出暧昧的一道痕迹,被宋怀瑾一滴不剩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的喉结上。
宋怀瑾把他的左手拷在床前,又把钥匙塞到他的右手里。
只要她醒来的时候,谢宴还被拷在这里,那就达成了宋怀瑾的条件。
只是宋怀瑾有些忐忑。这药是很久前唐冕给她的助力,据说一次只用喝一毫升,而现在她给喝了一管。
算了不管了,这点定力都没有怎么能从她这要来名分。
谢宴的脸微微发红,但眼神依旧清明,似乎对刚才的药物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