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苏景意,苏景意做好决定的事,不容更改。所以这次她学乖,不去撞那南墙。转眼,便到苏景意去北荒的日子。楚漾依旧不慌不忙,做着临风给她安排的差事,并没有什么异常。她太过乖顺,让临风都有些疑惑。因为在此之前,但凡楚漾不顺心意,势必要闹到苏景意跟前,即便挨罚,也要去闯一番。苏景意虽也有些诧异,但见她不闹腾,自然也欣喜,便没有理会。只是,待苏景意一行人刚离开侯府,楚漾便开始收拾起行礼。
夜晚,楚漾房内。
“临风,主子为啥要亲自去北荒?”
楚漾很是不解,南靖与北荒作战多年,早已是死敌。
而苏景意先前打得北荒节节败退,早已成对方心腹之患。
去别人地盘,实在是件凶险万分,自讨苦吃之事。
“还不是主子拒绝相府婚事,如今只能亲自去北荒调查……”临风顺嘴说道。
“去北荒与拒绝相府联姻,有什么关系?”楚漾满目不解。
“这……是主子私事,我们作为属下,不应该非议。”
临风好似想起什么,赶紧闭上嘴。
楚漾明显觉察到不对劲,但之后,无论她如何追问,临风都三缄其口,默不作声。
“你既然不说,那我只一个要求,这次去北荒,我必须跟随,贴身保护主子。”
临风是侯府护卫统领,除苏景意命令,他便能自行安排各处护卫的布局与调遣。
“主子已安排妥当,他带绮雨和追光,让你留在府中。”临风有些无奈摊摊手。
闻言,楚漾心中更是难受。
苏景意究竟是什么意思,明明她才是他贴身护卫。
而且,自己武艺虽比不上追光,但比绮雨还是高出一大截。
她不解,此行如此凶险,苏景意为何不带她?
“对了,主子还吩咐,这几日,你不必在他身旁当差。”临风补刀道。
闻言,楚漾嘴角划过一抹冷笑,苏景意这是铁了心,不想让她陪同去北荒,于是索性这几日连面都不愿见她。
……
另一厢,苏景意正拿着一本兵书,看得出神。
不带楚漾去北荒,首先是因为此行凶险,他不愿她冒险;
再者,他这次要调查之事,与楚漾娘亲母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不想楚漾莫名牵涉其中。
他不让楚漾来他跟前当差,是因为他想要与楚漾保持距离。
因为自拒绝丞相联姻起,他便意识到,不知何时起,楚漾已经能掀起他心中的情绪,让他做出不理智行为。
他害怕,害怕自己这颗心不受控。
……
楚漾这几日很乖,并未在苏景意跟前出现。
因为她知道苏景意,苏景意做好决定的事,不容更改。
所以这次她学乖,不去撞那南墙。
转眼,便到苏景意去北荒的日子。
楚漾依旧不慌不忙,做着临风给她安排的差事,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太过乖顺,让临风都有些疑惑。
因为在此之前,但凡楚漾不顺心意,势必要闹到苏景意跟前,即便挨罚,也要去闯一番。
苏景意虽也有些诧异,但见她不闹腾,自然也欣喜,便没有理会。
只是,待苏景意一行人刚离开侯府,楚漾便开始收拾起行礼。
于楚漾而言,北荒一行很是凶险。
她擅自出府,势必会引来一顿责罚,可那与苏景意命相比,也算不得什么。
不过,待楚漾乔装打扮、收拾妥当,骑马去追苏景意时,苏景意一行人早已寻不到踪迹。
楚漾只能跟着地图线路,一个人兀自赶路。
她想,只要自己夜以继日努力赶路,一定能追上苏景意。
然而,一天一夜过去,她连苏景意一根毛都没追上。
“早知道,我就偷府中一匹汗血宝马了。”
楚漾又急又气,满心后悔。
昨日离开时,为掩人耳目,她只能在集市上买了匹上等马。
虽然她买的已是市面上最好的马匹,但是与侯府里的宝马相比,还是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