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岐琛脸色发白,突然拉住她的手哑声说:“这几天彻夜不离照顾我,辛苦你了。”听到孟岐琛的话,陆穗宁心里那点气一下子就散了,这些天的委屈与担忧涌上来。她心里又暖又酸,忍不住红了眼:“岐琛,我们是夫妻,说什么辛苦,没热水了,我去打点。”孟岐琛微不可的勾了勾唇,松开她:“去吧。”陆穗宁这才转身离开,回热水房拿暖水瓶。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出门那瞬,蒋梦洁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毒。拿了暖水瓶水回来时,她在病房走廊看到了蒋梦洁和侄儿冬冬。
陆穗宁脸色一白,冲上前去求情:“领导,一切都是栽赃,我没有做过,能不能不要停职?”
上辈子,她就是没了工作,才会落得个那么凄惨的下场。
领导冷肃开口:“不行,一切等调查结果。”
刚通报完,有气愤的村民端着一盆脏水冲着陆穗宁狠狠泼来。
啪!
水花飞溅,陆穗宁浑身都湿透了。
脏污的水混着菜叶从发梢淌下,陆穗宁狼狈不堪。
明明是三伏天,可陆穗宁却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站在原地,牙齿打颤,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劈头盖脸的指责此起彼伏,陆穗宁险些晕倒过去。
天幕低垂,雨水肆虐而下。
没了工作,质检站也待不下去了,她只能冒着雨回家。
一直到进了卧室,她才终于绷不��������ℨℌ��������住情绪,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重活一世,每次都用尽全力避开剧情。
可不管怎么努力,她都好像还是在按照书里的命运走……
工作没了,婚姻也岌岌可危,她就像身处泥淖中,越挣扎,就会陷得更深!
茫然无力,深深的挫败感席卷全身,难道自己注定只能这样吗?
这时,门却被突然敲响,邻居大娘匆忙的声音传进来:“穗宁,你男人出事了!”
陆穗宁一惊,匆匆起身出门,连撞倒了桌上的搪瓷杯都顾不上。
她匆忙赶到孟岐琛所在的军区医院。
才知道孟岐琛出任务,在制服一伙歹徒的过程中被刺了两刀。
这一瞬,陆穗宁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
她和孟岐琛虽然很多误会,但他毕竟是她的丈夫,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见孟岐琛做完手术却一直昏迷不醒。
她几天没合眼,寸步不离地照顾。
好在一切的努力没白费,第四天早上孟岐琛醒了。
陆穗宁收到护士通知的时候,正在热水房里打热水,一听就匆匆跑向孟岐琛的病房。
不成想,刚到病房门口,就看到蒋梦洁一身纯白棉布裙,握着孟岐琛的手哽咽落泪:“孟大哥,我好担心你。”
孟岐琛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小蒋同志,别担心,我没事。”
陆穗宁指尖捏紧,用力得好像要嵌入肉里。
他总是冷冰冰的,这样的柔情,陆穗宁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
按下心中的酸楚,陆穗宁推门而入。
见到她来,孟岐琛剑眉紧紧皱起。
蒋梦洁手指一颤,连忙起身来,柔弱又惶恐,像是下一秒陆穗宁就要冲上来打她一样。
“穗宁姐……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太担心孟大哥了……”
陆穗宁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我还没说话,你紧张什么?”
蒋梦洁怔住,支支吾吾。
陆穗宁也没理会,只是走上前问孟岐琛:“好些了没?”
孟岐琛脸色发白,突然拉住她的手哑声说:“这几天彻夜不离照顾我,辛苦你了。”
听到孟岐琛的话,陆穗宁心里那点气一下子就散了,这些天的委屈与担忧涌上来。
她心里又暖又酸,忍不住红了眼:“岐琛,我们是夫妻,说什么辛苦,没热水了,我去打点。”
孟岐琛微不可的勾了勾唇,松开她:“去吧。”
陆穗宁这才转身离开,回热水房拿暖水瓶。
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出门那瞬,蒋梦洁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毒。
拿了暖水瓶水回来时,她在病房走廊看到了蒋梦洁和侄儿冬冬。
嫂子孟美英没跟在冬冬身边,不知道去了哪。
蒋梦洁笑意盈盈,将几块糖讨好般地递给冬冬:“给你糖吃。”
冬冬眼睛都直了,亲昵地贴上去:“蒋阿姨你要是我婶婶就好了。”
陆穗宁听到这话,心里一涩。
可仔细一看,看见糖块上的花生碎时,她还是忍不住提醒:“冬冬小时候吃了花生,浑身都起疹子……”
冬冬听见后却怒目圆瞪,:“坏女人,少骗人!”
接着从蒋梦洁手里抢过糖就要吃!
陆穗宁心一惊,刚忙从他的手里抢过糖。
结果却被冬冬狠狠咬住手臂,陆穗宁痛叫出声,却还是没让侄子把糖块抢走……
第二天清早。
陆穗宁在病房照顾孟岐琛,顺便用碘伏擦擦被冬冬咬伤的手臂。
不成想,孟美英突然带着两名公安同志闯进来,满脸愤怒的指着陆穗宁!
“公安同志,就是她!”
陆穗宁不明所以,正要开口问怎么了。
“咔嚓”一声。
一双银手铐牢牢拷住了她的手腕,公安同志的话在耳边炸响。
“陆穗宁是吧,我们现在怀疑你下毒谋杀你侄子,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