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快热闹起来,南倾坐在牧稚身旁,也没有冷场,全程一起参与游戏。她智商高,玩什么都信手拈来,倒是牧稚,游戏黑洞,刚开始就输了好几次。虽然听到南倾已婚让众人有些遗憾,但她性格好,玩游戏也玩得起,让人好感倍增,总是不自觉成为人群的注视中心。不少女生也欣赏她的性格,主动跟她聊天。酒吧里音乐噪耳,这个点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夜场包间要九点半才开放,正是酒吧大厅热闹的时候。另一边,一群商务人士走了进来,祁郁被人群簇拥,刚进门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苏禾脸上笑容僵住,无措的站在那里。
她越是这样,顾准眼神越是厌烦。
这世界上,没人能与南倾相提并论。
哪怕他用尽一切人脉找到了三四分像她的,可这群人只有皮囊,永远没有南倾身上那份清冷疏离。
顾准眼神烦躁,举起枪“砰砰砰”的又是接连几枪射击。
然而,这一次全部脱靶。
所有人都看出了他心情不佳,对他的喜怒无常也已经习惯了。
季牧给了苏禾一个眼神,示意她先离开,然后上前拿过顾准手里紧握的枪:“阿准,这枪没意思。”
“咱换一个玩儿?”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顾准没说话,只是扔下一句“你们玩”就走到一旁坐下,独自点了根烟,周身气息阴沉。
一群人没人敢靠近,还是季牧开口:“我们玩儿吧,让顾少休息一会儿。”
话是这么说,可季牧还是忍不住担忧。
两年了,所有人都觉得顾准薄情,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可谁也没想到,他爱南倾爱的这么深,他不过是想要南倾在意他一点。
却没想到,年少轻狂的玩弄试探,永远失去了她。
南倾心冷,她离开的那晚,一向骄傲的顾准哭成了一个泪人。
“我知道她心冷,为什么偏要刺激她呢?”
“她就是这样,对谁都不冷不热,我应该知足的,我不应该刺激她,至少她还在我身边,可是我把她弄丢了。”
“南倾,南倾她不要我了……”
季牧跟顾准从小长到大的兄弟,他一向是同龄人里最聪明沉稳的那一个,天之骄子,人人都羡慕。
却因为南倾的离开,堕落了一个多月,疯了一般的寻找她的消息。
一向最在意自己形象的男人,那一个月长满了胡腮,眼里都是血丝仿佛从神坛跌落。
为了南倾,顾准第一次与顾家主顶嘴,父子两人几乎反目成仇,顾准搬离顾家,被断了所有经济来源,几乎放弃了顾家少爷的一切从头再来。
南倾与顾准,一个看似温顺不争不抢,永远忠诚的跟在顾准身后为他擦屁股,实则天性薄凉从未真正有人走进她心里。
一个看似多情,天生浪荡薄凉的公子哥没人能走进心里,可实际上却最为深情,这么多年真正爱的只有南倾。
两年过去了,顾准看似回到了曾经那个沉稳贵公子的模样,却依旧会因为南倾两个字被打回原形。
想到那天南倾的冷漠,季牧放弃了让顾准找她的想法。
最好这辈子都别遇上,南倾配不上顾准的深情。
她那种人,天生就没有爱人的本领,所以才会从小失去家人,天生就是孤身一人才符合她冰冷淡漠的人性。
……
另一边,南倾跟牧稚吃了饭把购物的战利品放回牧稚家,又被迫跟着参观了牧稚的新家,两人才踩着七点的尾巴抵达酒吧。
由于是周末,虽然时间还早,但大厅气氛已经热了起来。
牧稚拉着南倾来到中央区坐下,一起来的还有不少牧稚的同事和朋友。
看到南倾的出现,不少人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其中几个男士明显情绪高涨,起哄让牧稚赶紧介绍介绍。
在他们这个圈子,很少能看到南倾这种清冷淡雅型的美女,加上她精致的面容与独特的气质,哪怕只是一身简单的白色小套装都让人眼前一亮移不开眼。
牧稚看出几人的热切,抬手勾着南倾肩膀,笑道:“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姐们儿南倾!”
“南倾?”
听到这两个字,众人莫名生出一股熟悉感。
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
可不是听过吗,托顾准那渣男的福,两年前南倾这个名字可谓是家喻户晓。
倒贴、逃婚、养女等字眼与她挂钩,提到南倾众人皆是鄙夷。
牧稚跳过这个话题,拉起南倾戴着婚戒的手:“划重点,我家倾倾已婚。”
她一句话,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特别是那几个眼神热切的男士,听到牧稚这话,眼底划过遗憾。
南倾勾了勾唇,跟众人打招呼。
牧稚拉着她坐下,熟络的开始张罗桌面游戏。
气氛很快热闹起来,南倾坐在牧稚身旁,也没有冷场,全程一起参与游戏。
她智商高,玩什么都信手拈来,倒是牧稚,游戏黑洞,刚开始就输了好几次。
虽然听到南倾已婚让众人有些遗憾,但她性格好,玩游戏也玩得起,让人好感倍增,总是不自觉成为人群的注视中心。
不少女生也欣赏她的性格,主动跟她聊天。
酒吧里音乐噪耳,这个点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夜场包间要九点半才开放,正是酒吧大厅热闹的时候。
另一边,一群商务人士走了进来,祁郁被人群簇拥,刚进门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男人西装笔挺的站在那里,一身矜贵。
注意到人群中往他身上聚集的视线,无形抬手把玩着无名指的戒指。
一个习惯性的动作,让不少人都收敛了视线。
肖博身旁跟着他的妻子,简单跟前台交流了两句,他们来的倒早不晚,距离包间开放还有半个小时,而大厅已经没什么座位了。
就在几人准备放弃时,前台收到消息,内场空了一桌。
肖博是黑卡会员,优先给他们留了卡座。
一群人走过去坐下,酒水很快上来。
在南城,祁郁的社交圈属于上层精英社会,大多三四十岁已经成家。
就连肖博去年也成功踏入婚姻殿堂,现场就祁郁和另一位男士孤身一人。
肖博叹了口气:“原本说好了今天是家属局,结果还是原封不动的配置。”
这话,自然是戳祁郁心窝子去的。
其他人秒懂,跟着打趣:“阿郁,你这都结婚两年了,什么时候让我们也见见弟妹啊?”
“就是,好不容易盼到祁厅长结婚了,结果连嫂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别以后在街上遇到我们都不认识。”
“肖博可把你家小娇妻夸的天花乱坠,能让整个南城军警法三届都赞不绝口的天才法医,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个荣幸可以见一见。”
面对众人的打趣,一向高冷严肃的祁郁这会儿嘴角藏不住的弧度。
他笑笑:“她刚回南城,与朋友有约了。”
“有机会,一定带她见你们。”
提到南倾,只是一个起哄,祁郁都满是温柔,仿佛南倾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他的世界明亮起来。
这样的祁郁让众人更加好奇南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