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棠一愣,不明所以。“五年前开车的是你,撞向护栏的是你,我什么时候害你了?”阮冬棠眼眶泛红:“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当年你为了和阿庭在一起,在我的车上动了手脚。”还没等阮明棠反应过来,顾钊庭薄唇轻启:“阮明棠,冬棠是你的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恶毒?”阮明棠脸色一白,她从没想过顾钊庭会用‘恶毒’这个词形容自己。“阿庭,算了。她毕竟是我妹妹,现在你们又结婚了……”阮冬棠假装大度地扯了扯顾钊庭的衣袖。
养和医院,特护病房外。
“你怎么没和顾钊庭一起来?”看着形单影只的阮明棠,阮母疑惑问。
阮明棠不自然地解释:“他太忙了。”
“你还帮他说话?他现在就在里面照顾阮冬棠呢。”阮母恨铁不成钢。
阮明棠心口一窒。
阮母不禁忧心,压低了嗓音:“阮冬棠现在醒了,肯定是要和你争家产的,我们这样的家庭,没什么手足之情。你的财产都是你爸爸离世前,亲手交给你的,你不能给她。”
“妈妈今天之所以在这里等你,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和她妈一个小三一个小四,我们谁也不比谁高贵。”
“至于你和顾钊庭,你要想办法有个自己的孩子,就算以后离婚,你也可以分走他一半财产。”
阮明棠知道母亲是为自己好,她不愿让母亲失望,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见她这副样子,阮母伸手给她整理了一下耳后的碎发。
“你是我万禾的女儿,你绝对不能输给那个小四的女儿,知道吗?”
听到这话,阮明棠点头,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特护病房。
短短一段路,她思绪万千。
她害怕阮冬棠醒了,顾钊庭就不要自己了。
走到病房外,阮明棠就听见里面顾钊庭温柔的声音:“冬棠,不要急,慢慢说话。”
透过玻璃窗看去,顾钊庭正拿着浸湿的棉棒给阮冬棠擦拭着嘴唇。
这般温情的场面从未发生在自己和他二人之间。
阮明棠苦笑了一下,敲门后进去。
见她进来,阮冬棠冷笑:“妹妹,我醒了,你好像不是很开心?是害怕我把你当年怎么害我变成植物人的事告诉阿庭吗?”
阮明棠一愣,不明所以。
“五年前开车的是你,撞向护栏的是你,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阮冬棠眼眶泛红:“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当年你为了和阿庭在一起,在我的车上动了手脚。”
还没等阮明棠反应过来,顾钊庭薄唇轻启:“阮明棠,冬棠是你的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恶毒?”
阮明棠脸色一白,她从没想过顾钊庭会用‘恶毒’这个词形容自己。
“阿庭,算了。她毕竟是我妹妹,现在你们又结婚了……”
阮冬棠假装大度地扯了扯顾钊庭的衣袖。
顾钊庭冷笑:“很快就不是了。”
阮明棠颤抖着唇:“什么意思?”
顾钊庭没回答,细心地给阮冬棠掖了掖被角。
“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出院后你搬去红山半岛,房门密码是你的生日。”
听到这话,阮明棠心口忍不住泛起细密的疼痛。
红山半岛是顾钊庭的私人房产,他向来不准自己踏足。
如今她终于知道原因,因为那是他给白月光阮冬棠准备的。
安顿好阮冬棠后,顾钊庭才看向她:“走吧。”
地下停车场,车内。
阮明棠主动开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顾钊庭沉声:“既然冬棠醒了,我要对她负责。”
他拿出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我名下大部分的不动产归你,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阮明棠看着那份协议,声音都在颤抖。
“我不想离婚,哪怕你净身出户,我也不答应。”
“为什么?”顾钊庭不解,“我们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有维系的必要吗?”
阮明棠眼眶泛红,攥紧了手:“有,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有。”
她很快就会死了。
只想留顾钊庭在身边最后一段时间。
顾钊庭没了耐心:“如果你坚持不离婚,那我们就走法律程序。”
没等阮明棠回答,他又拿出一份文件:“在此之前,你把这个签了。”
阮明棠拿过文件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耀程集团股权转让书”几个大字。
顾钊庭漠然的声音响起。
“冬棠是你的姐姐,你们阮家的耀程集团该物归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