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野也看到她,看她一个人拿这么多行李,想要来帮忙。谁想,下一刻,眼睁睁看着刚才步伐蹒跚的温汐汐,拔腿就跑,小短腿还跑的贼快。他:……温汐汐跑了好一会,看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林珊,身边站着一个帅气的高大男生,而这位男生的身后跟着几个人,大概是学长吧,他们纷纷围着林珊仅有的三件行李箱,争着抢着要帮她拿。“
墨寒野在握紧小背心后,又展开手掌,仔细观察棉质白色背心:“宝宝,这件衣服,你穿的都起毛球了。”
对,起毛球了,不好看了,但这是她爱穿的衣服,穿在身上很舒服,千万不要拿走啊。
墨寒野拿着小背心,回到她身边,声音温柔:“这是宝宝最常穿的衣服吧,这上面还有宝宝的味道,好香甜。”
血滴子一般的脸颊鼓起,温汐汐着急发出哼哼唧唧,虽不能说话,但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不准他拿走小背心。
“宝宝好小气,只是拿你一件衣服而已。”墨寒野低头,鼻子快要碰触她的鼻尖, 柔声哄道:“宝宝,不要那么小气,给我好不好?我会很珍惜,会照顾好它。”
温汐汐双眸张开,眼角微红,这个家伙求人方式,还真让人难以招架。
……
醒来,是第二天清晨被妈妈的敲门声惊醒,她猛的坐起,手指下意识抚摸嘴唇,微肿,预示昨晚的一切不是假的,环顾四周,这是她家,不是墨寒野家,更何况,深更半夜,墨寒野应该不会从市区赶来,偷偷潜入她家对她做奇怪的事。
想到小背心,她跳下床,拉开衣柜,一眼瞧见自己习惯放小背心的地方,那件常穿的小背心还在,她凝视它,却没勇气再穿上,毕竟这是在墨寒野手里反复揉捏过,但凡她穿上这件小背心,就会忍不住想到那些事。
“温汐汐,你怎么回事,还不起来,是不是要第一天上大学就迟到啊!”温妈妈又砰砰敲门。
温汐汐道:“妈妈,我起来了。”
敲门的声音消失。
温汐汐脸还红扑扑,双腿发软,赶紧穿好衣服,出来洗漱吃早餐,赶早班汽车去学院。
拎着行李坐在汽车上,窗外风景从树荫到高楼大厦,汽车抵达清大这一站。
她下车,看到不远处的清大校门口,停着很多小汽车,都是父母来送孩子大学,有一家超级夸张,竟有六个家长围着一个孩子,那孩子手里什么都没拿, 优哉游哉,让温汐汐有点羡慕。
她妈妈一直为锻炼她独立,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就不再管她,当然小的时候,妈妈把她扔在奶奶家,也没怎么管过她。
她背着一个大双肩包,手推着大行李箱,缓缓走进学院。
呦呵,更夸张,有一群人围着一个人,这送人来上学的阵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温汐汐没时间驻足看,只感叹一下下,继续往前走,直到听到有人疯狂叫墨寒野的名字,她下意识往那群人看去,原来根本不是送学生的家属,而是许多人围观墨寒野。
人群中,墨寒野格外显眼,一身简单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普通球鞋,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大学生的打扮,可是他的脸不普通啊, 帅的发光,在那么多青春少男少女中,漂亮的不像话。
她忍不住多看几眼,他来上大学,搞的像明星学生,众人瞩目,他还能面色不改,如此坦然,这心理素质可以,她有点为他开心。记得小时,但凡人多一点,他会藏在她怀里,吧嗒吧嗒掉泪,用小奶音说姐姐,我怕。
他已经长大,并且长的出奇优秀,他应该不会再怕任何事了吧。
墨寒野也看到她,看她一个人拿这么多行李,想要来帮忙。
谁想,下一刻,眼睁睁看着刚才步伐蹒跚的温汐汐,拔腿就跑,小短腿还跑的贼快。
他:……
温汐汐跑了好一会,看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林珊,身边站着一个帅气的高大男生,而这位男生的身后跟着几个人,大概是学长吧,他们纷纷围着林珊仅有的三件行李箱, 争着抢着要帮她拿。
“林珊。”温汐汐叫道。
林珊看到温汐汐,大笑:“汐汐。”赶紧跑来,要接温汐汐手里的行李。
这时那位大帅哥,迈着大长腿,殷切的接过温汐汐手里的行李, 做自我介绍:“我是珊珊的亲哥哥,林子辰,你也可以叫我哥哥。我是清大的学生会主席,这个学院就没有我无法解决的事,以后哥哥罩着你。”
温汐汐看向这位大会长,长的和林珊有点像,但是,比林珊帅很多很多,她无法跟林珊嘴里的酒鬼哥哥联系在一起,脸微红轻轻叫道:“好的,子辰哥哥。”
林子辰嘿嘿一笑,扛起他的巨大行李箱,往宿舍楼走去。
温汐汐张大嘴唇,忍不住夸赞:“哥哥,臂力惊人。”
林子辰又是爽朗哈哈大笑:“汐汐妹妹,嘴巴真甜,比我亲妹子甜多了。”
林珊发出呕吐声:“汐汐,你可千万别夸我哥哥了,不然把他尾巴夸出来了。”
温汐汐看林珊嫌弃的样子,小声嘀咕:“我看你哥哥挺好啊,一看就是团结友好,受人爱戴。”
林子辰的身后还跟着不少男孩,帮她们拎东西,他们更是把林子辰这个大会长夸的跟个花似。
林珊啧道:“那帮人全是我哥的手下败将,被我哥打服了。”
温汐汐震惊:“……这,大学生还打架啊?”
“我哥的大会长,就是打出来的,他把上一届的会长打跑了。”
“啊,这,我三观尽毁。”温汐汐瞬间对清大有新了解。
“有我哥在,我们绝对吃不了亏,也不会有人欺负咱们,爽啊。”林珊这会终于说了句林子辰的好话。
温汐汐:“……我其实是来学习的。”
“咱们不是说好,要谈恋爱吗?”
见林珊嚷嚷起来,温汐汐立即捂住她的嘴巴:“小声点,这事能随便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