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川彻底被激怒,他和裴季撕打在一起,几乎撞碎了房间里所有东西。鼻青脸肿的陆淮川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逢人便拿出裴言清的照片问见没见过。路过一家婚纱店,陆淮川停住了脚步,他还欠裴言清一个婚礼。他买下店里最贵的婚纱,小心翼翼捧在手里,自言自语,“清清,我来带你结婚了。”裴言清想看海,陆淮川私下里买下一个海岛,岛主的名字写得裴言清,他本打算陆家事了,带裴言清去海岛生活。陆淮川心头苦涩,抬眼却看到远处一个身形神似裴言清的人。
在冷风中吹了那么久,陆淮川头晕极了。
他突然很委屈,为了保护裴言清,他忍辱负重,极力克制自己的情感,明明即将黎明破晓,为什么裴言清逃了呢?还是跟裴季走的。
他很早就发现裴季对裴言清异样的情感,虽然知道两个人没有可能,但他就是看不惯,所以他暗中制造他们的误会,让裴言清误以为裴季很讨厌她。
陆淮川是被陆家宠大的,占有欲极强,他不允许任何男人接近裴言清,即使是她哥哥也不行。
他狠狠地攥紧拳头,一落地迫不及待给了裴季一拳头。
“清清!清清!你在哪?我错了,求你出来见见我!”
裴季随意揉了揉嘴角,斜倚在办公桌前看陆淮川像小丑一样发疯。
他鼓起掌来,“向来桀骜的陆二少爷居然也会认错呀!可惜清清没听见。”
陆淮川猩红着眼,揪起裴季的领子,大吼:“说!人在哪?”
“你交出手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就告诉你。”
那几乎是陆淮川全部身家,就在裴季以为陆淮川不会同意,想要奚落他时,陆淮川目光灼灼。
“好,你去拟合同吧!”
陆淮川曾为了保住陆家继承人的位置伤害裴言清,但是,裴言清走后,他才发现一切都没有裴言清重要。
“清清都不要我了,我要陆家有何用?”
陆淮川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句话。
裴季有些意外,随即摇摇头,“我骗你的,我也没找到清清,她不是跟我走的。”
陆淮川彻底被激怒,他和裴季撕打在一起,几乎撞碎了房间里所有东西。
鼻青脸肿的陆淮川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逢人便拿出裴言清的照片问见没见过。
路过一家婚纱店,陆淮川停住了脚步,他还欠裴言清一个婚礼。
他买下店里最贵的婚纱,小心翼翼捧在手里,自言自语,“清清,我来带你结婚了。”
裴言清想看海,陆淮川私下里买下一个海岛,岛主的名字写得裴言清,他本打算陆家事了,带裴言清去海岛生活。
陆淮川心头苦涩,抬眼却看到远处一个身形神似裴言清的人。
他狂喜,飞奔追过去,一把拉出那人的胳膊,“清清,我可算找到你了。”
女人回头,莫名其妙地看向陆淮川。
陆淮川颤抖地松开手,眼神躲闪,“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如果他仔细看,就会发现眼前人几乎和裴言清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眼角有些许皱纹,沧桑一些。
陆淮川继续失魂落魄地游荡。
女人在原地接起电话,“干妈,言清答应跟我回家见你了。”
她冰冷的脸露出笑意,“谢谢你,阿观。”
可惜陆淮川走得太快,没有听见裴言清的名字。
秦观费了好大劲,才让裴言清同意跟自己回家。
他想告诉她身世真相,但是干妈不允许。
半个多月前,当裴言清答应他出国后,秦观意外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