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琳被紧急救回后,周子凡将她带入了一间静谧而雅致的客房,这房间虽不奢华,却也别有洞天,内设汤泉池,以供府内贵人休憩之用。室内陈设古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显得格外宁静而舒适。悦琳因方才的惊魂未定,脚步略显踉跄,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周子凡的衣袖,那是一双她未曾依赖过,却在危急时刻给予她安全感的手。周子凡,平日里虽看似不羁,实则心思缜密,对悦琳更是暗生情愫,总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悦琳强作镇定,目光掠过房间,最终停留在那氤氲着热气的汤泉池上,心中略感宽慰。周子凡见状,温声解释:“这
唐府内,唐宇轩正在书房中翻阅账本,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家丁匆匆而来,神色紧张地报告:“老爷,小姐遭遇贼人袭击,幸得周子凡相救,现已安全回府,但略显狼狈。”
唐宇轩闻言,脸色骤变,手中的笔也不禁滑落。他立刻放下手中事务,大步流星地前往女儿的闺房。推开房门,只见女儿唐凝雪发丝凌乱,衣裳微破。
唐宇轩连忙上前,接过女儿,心疼地为她整理衣襟,同时眼神凌厉地扫视四周,似在寻找那些胆敢冒犯他女儿的贼人。
此时,府中已是一片忙碌,侍卫们正紧锣密鼓地排查府中安全,而几位心腹幕僚也已聚集一堂,商讨对策。方寒松等人,更是眉头紧锁,沉声道:“此番行动,黄文超必是知晓了我等近期在查他,这是要狗急跳墙。”
“黄文超,这这贼子!”唐宇轩咬牙切齿,心中已有了计较。他转向方寒松,郑重其事地道:这次绝不要放过他。”
方寒松微微一笑,正欲言辞,却忽闻府外传来喧嚣之声。原来是府中的护卫已抓住了几名逃窜的贼人,正押解而来。唐宇轩冷眼旁观,对管家吩咐道:“将这些人压入柴房,严加审问。”
随后,他转身对众人道:“诸位,今日之事,我唐府必不会善罢甘休。传我令下去,加强府中戒备,同时派人暗中监视黄文超的一举一动,我要让那黄文超知道,触犯我的下场!”
众人领命而去,唐宇轩则抱起女儿,轻声安慰着,眼中闪过一抹冷冽。
悦琳被紧急救回后,周子凡将她带入了一间静谧而雅致的客房,这房间虽不奢华,却也别有洞天,内设汤泉池,以供府内贵人休憩之用。室内陈设古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显得格外宁静而舒适。
悦琳因方才的惊魂未定,脚步略显踉跄,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周子凡的衣袖,那是一双她未曾依赖过,却在危急时刻给予她安全感的手。周子凡,平日里虽看似不羁,实则心思缜密,对悦琳更是暗生情愫,总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悦琳强作镇定,目光掠过房间,最终停留在那氤氲着热气的汤泉池上,心中略感宽慰。周子凡见状,温声解释:“这是我私下整理的小憩之地,池水已备,你先去沐浴更衣,我命人备妥衣物送来。”他的话语中带着关怀,与平日里的不羁判若两人。
悦琳虽心生疑惑,但此刻疲惫不堪,也未多想,便步入汤泉池畔。水温适中,她缓缓沉入池中,感受着暖意渗透肌肤,驱散了所有的疲惫与恐惧。她未注意到,身后周子凡的目光,满是深情与决心,他心中暗誓,此生定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悦琳长发如瀑,散落于水面,乌黑亮丽,与池中温暖的水汽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她闭目养神,未曾意识到自己的娇美身姿,在朦胧的水雾中更显诱惑,仿佛画中走出的仙子,引得人心生涟漪。
而周子凡,悄然立于门外,透过半开的门缝,凝视着那令人心动的景象,心中波涛汹涌。
悦琳背靠着石壁,突然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女儿身,若周子凡此时进来那岂不是要曝光了。
此刻周子凡已悄然走进屋内,正站在彩绘屏风之外。
莫兄,今日对付那几个歹人,满身尘土。等一下还要和东家议事,岂能带着一身尘土?”
我们一起洗吧,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悦琳如同被寒冰所封,脸色苍白。那日他酒醉后的失态,她虽勉力遮掩,但今日他清醒如斯,她又如何能再次欺骗?
“公子稍安勿躁,容我先行更衣,定不误了赴约之期。”悦琳强作镇定,手忙脚乱的开始找衣服。
“哈哈,此言差矣。你我是兄弟,共浴一池,既可节省时间,又能增进情谊,何乐而不为?”
解去衣衫,往里面走,全然不顾悦琳的惊慌失措。
“我…我即刻便好。”悦琳的声音颤抖。但她知道,在这密闭的空间内,她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何必这么着急,你我共浴,岂不是更节省时间?东家召唤,岂能迟到?”周子凡的言辞越发显得冠冕堂皇,实则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他缓缓推开屏风,赤裸的身躯如同山岳般矗立,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力量与美感。
悦琳蜷缩在角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已无处可逃。她的伪装,她的秘密,在这一刻彻底暴露无遗。那本该束胸的绸带,此刻成了她身份败露的铁证。
“我可以解释的……”她虚弱地开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但她知道,一切解释都已徒劳,她的身体,她的身份,已经无可辩驳地证明了一切。
周子凡步步逼近,他的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狂热,走近了再看,竟是如此绝色的女子。他伸手轻抚那条绸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原来如此,难怪你总是神神秘秘的。”
悦琳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
周子凡不再逗她,而是张开双臂将她抱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上
悦琳感受到他胸膛的温暖,却也害怕那眼神中的炙热会将她吞噬。
周子凡并未强迫她多说,只是轻轻地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心中暗自决定,此生此世,定要护她周全,不再让她受丝毫委屈。
悦琳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呼吸渐渐平稳,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似是在梦中也感受到了这份安心。在她彻底陷入梦乡之前,口中还喃喃自语,提及了“说谎”二字,虽已模糊不清,却足以让周子凡心中泛起涟漪。
“我说谎?我何时对你说过谎?”周子凡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眼神中满是柔情与不解。她所指的应是之前那句共浴能节省时间的玩笑话。
他轻轻抚弄着她散落在肩头的青丝,感受着那份细腻与柔软,心中不禁生出万千感慨。他愿意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在这里,寻得一片安宁。
“或许,我确实不该用那样的言语轻浮于你。”周子凡在心中默默思量,但随即又释然一笑。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但周子凡的怀抱却如同暖阳一般,温暖而可靠。悦琳在他的怀中蹭了蹭,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然后再次沉沉睡去。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牵动着周子凡的心弦,让他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温存。
月光继续洒落,为这对恋人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幔。
周子凡眼神温柔地望着怀中的佳人,心中满是宠溺。
待她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和他身上,温暖而明媚。
她试图起身,却感到身体因昨夜的缠绵而略显酸痛,脸上不禁浮起一抹红晕。
周子凡早已察觉她的动静,睁开眼,那双黑眸中满是对她的宠溺与不舍。他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顽皮与无赖,却又不失温柔。他伸手将她拉回怀中,温热的唇瓣再次落在她的颈间,低语道:“真想就这样永远抱着你,不让任何人打扰。”
她轻轻推开他,裹上旁边的衣物,走向外室。在那里,只有一套崭新的淡蓝色衣裙,那是女子的装扮,与她平日的男装截然不同。她眉头紧锁。
“这...这如何是好?”她喃喃自语,心中焦虑万分。她知道,一旦穿上这女装,她的秘密便再也无法隐藏。
周子凡跟在她身后,见她如此困扰,便上前安慰道:“悦琳,你无需担忧。其实唐家还有方寒松、韩星河都已知晓了你的真实身份。”
“他们都知道了?”莫悦琳闻言,心中既是惊讶又是惶恐,那这段时间我在你们面前岂不是丰收了小丑,供你们暗地里取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幽怨。
周子凡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悦琳,我们没有取笑你,反而更欣赏你。你应该相信自己,无论以何种身份,你都是最耀眼的。”
莫悦琳望着tຊ他的眼神,心中渐渐涌起一股力量。于是,她换上了那件淡蓝色的衣裙,没有内衣的她,只能继续用绸带束胸,遮掩那女性的曲线。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周子凡留下的吻痕,每当触碰到时,都会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正当她小心翼翼地扣着衣扣时,周子凡的手从背后伸来,轻轻帮她整理衣物。当他看到那条束缚她的绸带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回府后,便将这绸带弃之,我不愿见你如此束缚自己。”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襟,轻轻抚弄着她胸前的柔软。莫悦琳喘息着,试图推开他,但周子凡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总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她最强烈的刺激。
“求你了,别这样。”莫悦琳低声哀求,但周子凡却只是微微一笑,用更加温柔的声音诱惑道:“若你答应今晚还留在这里,我便即刻停手。”他的呼吸在她耳边轻轻吹拂,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然而,就在这时,府邸内突然响起了一阵碰撞声音。两人瞬间僵住,目光交汇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发生了何事?”莫悦琳惊讶地问道,抬头看向周子凡。只有在遇到紧急情况时,他才会露出如此阴鸷的表情。
周子凡迅速恢复冷静,解释道:“府里进来人了,这是韩星河为了防范黄文超而布置的机关。我们料到黄文超会在这几日有所行动,所以布置了陷阱,定是有生人触碰了机关。”
说到这里,周子凡的眼神变得异常冷冽。他想起黄文超对莫悦琳的威胁与伤害,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
莫悦琳紧紧跟随在周子凡身后,尽管四周暗藏危机,但她的心中却异常平静,只因有他在旁,她便知自己安全无虞。
周子凡推开了房间,目光扫视着每一个角落。他沉声道:“我未曾料到,黄文超竟如此急不可耐。或许,是唐凝雪被劫之事让他乱了方寸,急于掩盖罪行。”
话音未落,忽现一人影,周子凡身形微动,随即又恢复常态,笑道:“星河,下次若再如此悄无声息,我恐真要误伤友人了。”来人正是他多年的挚友韩星河,两人并肩作战多年,彼此间默契非凡。
韩星河爽朗一笑,目光在莫悦琳身上流转,带着几分戏谑与赞赏。“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对如此对她,原来是位绝色佳人。你小子,倒是藏得够深。”
周子凡坦然接受好友的调侃,解决黄文超只是时间问题,更重要的是如何向莫老爹提亲,将悦琳正式取回家。
“闲话少说,想必你已通知了官府。但东家有令,在将黄文超交与官府之前,需给他些教训。我们速去,莫让机会错失。”周子凡边说边迈步前行,韩星河紧随其后。
“说起来,东家已按捺不住,与方寒松一同赶来了。”韩星河摇头笑道,“黄文超要销毁你手中的证据,没想到触碰了机关。”
周子凡对旁边的莫悦琳温柔地说道:“悦琳,你且去书房,书房里面有间密室,那里安全,告诉了机关的位置和开启方法。”即将面对的凶险,不愿让她涉入半分。
“可我愿与你一起。”悦琳坚持,心中既有对黄文超的恨意,也有对周子凡保护欲的不解。她认为自己并非柔弱女子,应能助他一臂之力。
“一群亡命之徒,非儿戏,你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快进去。”随即与韩星河一同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悦琳一人站在原地。
悦琳虽心有不甘,却也明白周子凡的苦心,于是她按照周子凡所指的方向,向书房所在的方向寻去。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正当她即将抵达书房之际,一股焦糊味扑鼻而来,紧接着,一个衣衫褴褛、双眼赤红的身影从暗处冲出,正是黄文超。
“你竟敢单独行动!”黄文超的声音嘶哑而充满愤怒,手中的利刃泛着寒光,直指悦琳。他认出了悦琳,心中更是怒火中烧,认为是她和周子凡联手害得自己至此。
“你……你逃不掉的。”悦琳强作镇定,但声音中的颤抖却出卖了她的恐惧,心中后悔极了为什么要和周子凡分开。
黄文超步步紧逼,刀刃紧贴着悦琳的脖颈,让她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哼,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黄文超即便身陷绝境,也能拉个垫背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疯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悦琳脑海中闪过无数对策,但现实却如此残酷,她几乎无路可逃。黄文超用力扯着她的长发,迫使她向前踉跄而行,来到了书房。
而在书房密室内,唐凝雪正坐椅子上,手捧书卷,却心不在焉地啃食着案上的果脯。她是偷偷跟着父亲来的,此地她来了不止一次轻车熟路,知道父亲在抓坏人所以偷偷躲进密室来了。
正当唐凝雪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一阵清风吹过,她抬头望去,命运似乎总爱与她开玩笑,让她这位看似远离危险的大小姐,也不得不直面危机。
唐凝雪抬头透过缝隙,以为是父亲,却见女装打扮的悦琳,身后紧跟着一个手持利刃、面目狰狞的男子——黄文超。唐凝雪的笑容瞬间凝固,手中的果脯滑落在地,她心中暗自叫苦。
黄文超手中的匕首,那锋利的刃尖紧贴着悦琳细腻如瓷的颈项,仿佛随时都能划破这脆弱的防线。好好听我的话,否则就在你的脖子上开个洞。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竟在此处相遇。”唐凝雪心中暗叹,目光在悦琳与黄文超之间游移,迅速评估着局势。虽然密室设有机关,黄文超难以直接闯入,但悦琳在他手中,她不能坐视不管,得想个办法通知外面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唐凝雪打开了密室的门,高声喊道:“黄文超,快放开悦琳姐姐!”
紧接着,她又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声音更加清晰:“黄文超,快放开悦琳姐姐!”她连续呼喊了数遍,声音穿透了书房,在外面回荡。
黄文超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后看见是唐凝雪,嘴角勾起一抹笑,真是天助我也,你的分量可比她大多了,一把就把唐凝雪抓了过来。
莫悦琳紧咬牙,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目光扫视四周,寻找脱身之法。自己要护得唐凝雪周全。尽管无法直接助力周子凡,但她也不愿成为他的累赘。
“唐老爷的为人,你是知道的,他怎会轻易与人妥协?”莫悦琳轻声说道,将唐凝雪护在身后。
黄文超闻言,脸色微变,抬手就给了莫悦琳一巴掌,将她打得踉跄几步。“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不过是周子凡那小子的姘头,比起唐家的掌上明珠,你算得了什么?”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实则,黄文超对周子凡亦是忌惮三分。周子凡,曾是一介捕快。后虽转投唐府,协助唐宇轩处理商号内外事务,却始终保持低调,实则暗中布局,屡破阴谋。黄文超此番行动,便是因周子凡的介入而屡遭挫败,方才铤而走险。
“你若敢伤我们分毫,唐家与周叔叔定不会放过你!”唐凝雪虽小,却勇敢地瞪着黄文超,眼中满是愤怒。
黄文超的手再次举起,却在触及唐凝雪那与唐宇轩相似的眼神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强作镇定,拭去额间冷汗,目光不时瞥向门外,那里隐约可见几道黑影。
那是门外的人听见了唐凝雪的喊声,知道了黄文超在此,几个躲在暗处观察情况,一人去通知了唐宇轩及周子凡等人。
黄文超,此刻正满脸惊恐与不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我只是想要自保,别无他求。”他的语气已不复先前的强硬,知道自己此举无异于自掘坟墓,但情势所迫,他已无退路。
莫悦琳,静静地审视着黄文超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趁着黄文超分神的瞬间,莫悦琳迅速安动了书房侧窗的机关,一把将身旁的唐凝雪推至安全之地,并示意她迅速逃离。正当她欲随之而去时,黄文超已察觉,猛然间抓住了她的发髻,将她硬生生拽了回来。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黄文超怒吼着,手中的短刃闪烁着寒光,直逼莫悦琳的面门。莫悦琳拼死躲闪,虽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致命一击,但一缕青丝却应声而落,散落在地。这让她得以挣脱束缚,她不顾一切地向门口冲去。
然而,她的速度终究慢了一拍,指尖刚触及门扉,便被黄文超从后猛然扑倒在地。
“哼,若不给你点教训,你怎知天高地厚?你与周子凡一样,尽坏我好事!”黄文超咬牙切齿,手中的短刃逼近悦琳的咽喉。愤怒已让他失去了理智,未曾料到这一举动无异于自掘坟墓。
悦琳t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书房的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撞开,一股大力将黄文超撞飞数尺,正是周子凡及时赶到。他身形矫健,高大的身影如同天神降临,他的目光直视着瘫倒在地的黄文超。
“子凡!”莫悦琳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不顾一切地扑向周子凡的怀抱,紧紧抱住他,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不安都融入这个坚实的胸膛。周子凡抱住她,感受着她的颤抖与不安,心中充满了疼惜与愤怒。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旁边的黄文超,眼神中透露出杀意。
“他伤了你吗?”周子凡轻抚着悦琳的背脊,温柔地询问,同时细细检查着她是否有伤。他轻抚着莫悦琳散落的发丝,眼中满是疼惜。莫悦琳摇了摇头,泪水与笑容交织在一起,她终于明白,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这个看似粗犷实则细腻的男人。
散落的青丝随风轻舞,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她抬头望向周子凡,眼中闪烁着柔情,“只是些头发罢了。”
周子凡眼神一凛,缓缓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发丝。他冷冷地看向黄文超,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你竟敢伤她?”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黄文超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仿佛被一头猛兽盯上,随时可能命丧当场。“我……我只是……”他语无伦次,试图辩解,却发现自己已无话可说。
任何对她的伤害,都是对我最大的挑衅。”
门外,唐凝雪焦急地喊着:定要严惩那恶贼!
周子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面向瘫软在地的黄文超,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你胆敢对她动念,便该想到后果。”说罢,他猛地提起黄文超,如同提起一只小鸡。
黄文超惊恐万分,拼命挣扎,但周子凡的手劲之大,非他所能抗拒。他只能绝望地哭喊:“饶命啊!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声音颤抖,与先前威胁悦琳时的嚣张判若两人。
周子凡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疼得黄文超冷汗直流,哭着喊着饶命。
周子凡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他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悦琳受威胁的画面。他正要再次挥拳而下,却被悦琳从后紧紧抱住。
“子凡,够了,别打了。”悦琳的声音中带着恳求与不安,她知周子凡的愤怒,但也害怕他因一时冲动闹出人命。
周子凡闻言,动作一顿,片刻的愣怔后,他缓缓转身,目光中的寒意已被柔情所取代。“你,是在心疼我吗?
悦琳脸颊绯红,却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我不愿见你双手染血,那非你所愿,亦非我所愿。”尽管她沉醉于他为她展现的深情与愤怒,但她更不愿他背负上无谓的杀戮。
“如此,你若愿与我共度此生,我便饶他一命,权当是给你的情面。”周子凡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他内心的认真与期待。
悦琳闻言,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境下提出如此重大的请求。“这……这太过突然了!”她喃喃自语。
周子凡轻笑,转身看向被束缚在一旁、狼狈不堪的黄文超。“若不然,我便只能继续‘教训’这位不速之客,或许真会闹出人命,到那时,我即便身陷囹圄,也只得认命。而你,若想见我,便只能隔着高墙,寄托相思了。”他的拳头紧握,随时准备落下。
黄文超痛得涕泪横流,哀嚎声此起彼伏,自己的生死全在于悦琳的一念之间。“姑娘,求您大发慈悲,答应他吧!我这条命,就全靠您了!”他声嘶力竭地哀求着。
“你……真的不愿答应吗?”周子凡挑眉,故作叹息,拳头似乎又向前逼近了几分。
“住手!我答应你!”悦琳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喊出了这句话,同时摇晃着周子凡的手臂。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周子凡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随即迅速将黄文超踢开,转身紧紧拥抱着悦琳,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周子凡轻抚着悦琳的脸庞,如同对待稀世珍。“此刻,你我心意相通,共赴此生。”言罢,他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两人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中,忘却了周遭的一切。
悦琳踮起脚尖,双手环绕着周子凡的颈项,她的眼满是爱意,任由这份炽热的情感将自己包围。周子凡的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幸福,自己已深深爱上了这个温柔的女子。他暗自感激命运的安排,让这段缘分得以延续。
而在府邸之外,莫老爹——悦琳的父亲,刚刚从远方归来,听闻女儿在这里,满心欢喜地想要见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然而,当他踏入庭院,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如遭雷击:悦琳正被周子凡紧紧拥在怀中,两人深情相拥,旁若无人。
莫老爹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颤抖着双手,想要上前阻止,却又怕惊扰了她们。他只能无助地拍打着门框,声嘶力竭地呼喊:“琳儿,你这是何苦啊!爹爹什么都依你,只求你别被这登徒子迷惑了心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此时,一旁的唐凝雪见状,心生怜悯。她轻轻拉住莫老爹的衣袖:“莫管家,您且宽心,周叔叔对悦琳姐姐是真心的,对她“呵护备至”。”
唐婉儿想了想,又补充道:“他们之间的情谊,非外人所能理解。您只需相信,悦琳姐姐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而莫老爹在听到这些后,更是悲痛欲绝,悦琳已深陷情网,无法自拔,更加担心她的未来。
最终,周子凡与悦琳结束了这漫长而深情的吻,他们相视一笑。周子凡轻轻拥着悦琳,走向莫老爹,郑重其事地说道:“莫伯伯,请您放心,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爱护悦琳,守护她免受任何伤害。”
莫老爹望着这对璧人,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与担忧,却也被周子凡的真诚所打动。他长叹一声,终是点了点头,默许了这段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