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听到这个称呼,夏天晴和夏孟洋显然一愣。这是第一次,阙子期叫她的名字。不知为何,夏天晴的鼻头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如神祇一般缓缓的朝她走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阙子期吗?“你什么意思?你忘了当年夏天晴是怎么狼心狗肺抛弃伯母的吗?”夏孟洋神
阙子期十分震惊,看着夏天晴睡梦中依旧痛苦的脸,他心里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如果,事情真的像夏天晴说的那样……
掏出手机,他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帮我调查个事。”
有些事情,只要相信了其中一个人,那另一个人就是凶手。
这几年以来,阙子期先入为主,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却从来都没有信过夏天晴这个人。
得知事情真相后,他毫不犹豫的冲到了夏天晴的病房。
彼时,夏孟洋手拿着鲜花,正趾高气昂的跟夏天晴说话,后者面如死灰,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一见到阙子期,夏孟洋显然一愣,随后立即换上了一副甜美的笑容。
“子期,你也来看妹妹啊。”
阙子期直勾勾的盯着夏孟洋,在他脸上找不到半分坏人的形象。
半晌,才移开视线。
“来看我的妻子,不是理所应当吗?”
夏孟洋刚想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情呆愣。
“你说什么?”
越过夏孟洋,阙子期径直的走向夏天晴的身旁。
“天晴,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听到这个称呼,夏天晴和夏孟洋显然一愣。
这是第一次,阙子期叫她的名字。
不知为何,夏天晴的鼻头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如神祇一般缓缓的朝她走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阙子期吗?
“你什么意思?你忘了当年夏天晴是怎么狼心狗肺抛弃伯母的吗?”
夏孟洋神情激动的说着。
“当年的事,我自然会查清,杀害我母亲的真凶,我也绝对不会放过!”
阙子期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眼中的寒冷,让夏孟洋浑身一抖。
怎么回事?难道他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不可能,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
除了夏天晴,可是阙子期怎么可能会相信夏天晴?
这一切变化的太快,让夏孟洋有些不知所措。
她本就心虚,此刻更是说不出话来。
阙子期心里最后那一点怀疑,也彻底的打消了。
看来,当年的真相不言而喻。
明明夏天晴已经告诉了他,可是他却始终不敢相信。
低头看着她近乎透明的脸颊,阙子期嘴唇翕合,刚准备道歉,门却被推开了。
夏天晴咚咚直跳的心,也得到缓解。
爱了阙子期那么多年,她始终在等一个答案。
慕修言看着气氛诡异的三人,先是一愣,随后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例行公事般给夏天晴检查身体状况。
许久,终于检查完毕。
他冷声道,“病人需要休息,闲杂人等请离开。”
话音刚落,自顾自的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面含微笑的削着苹果。
阙子期冷眉一竖,不满的说道,“天晴是我的妻子,你才是闲杂人等吧。”
“哦?是吗?”
慕修言没有回头,只是冷笑了一声。
而站在一旁的夏孟洋,看阙子期对她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冷漠,于是灰溜溜的跑了。
寂静的房间,只有慕修言削苹果的声音。
夏天晴到心情很乱,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难道阙子期知道了当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