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旁观者清,宁羽安这么一闹,他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对孟溪的态度,似乎有些危险。危险的意思是,心动。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廖川西装革履,看到哭泣的宁羽安,连忙走到她身边,给她递上了纸巾。随后,廖川义正言辞地看着闻淮瑾:“阿瑾,你为什么惹哭安安?我对她好都来不及,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伤心?”“或许是你家教出了问题吧,我从来不会让我心爱的女孩落泪。”他看着闻淮瑾的眼神一如在新西兰的时候,透着志在必得与嘲讽。
闻淮瑾脸色突然严肃了起来:“安安,不要这样说一个女生。”
如此明显的袒护,宁羽安气得咬紧牙关。
“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为了一个外人指责我?”
“这不是什么外不外人的问题,安安,你得给人最基本的尊重。”
可宁羽安正在气头上,又怎么会听闻淮瑾理性的解释?
她流着泪,指着闻淮瑾。
“那个叫孟溪的,无父无母,是个孤儿,遇到你当然要死死抱住大腿啊!”
“这种人在国内叫捞女,你懂吗?她要踩着你嫁入豪门!”
“你以为你和她一见如故三观契合,都是她装的!她早就蓄意接近你,为此认真研究过你的喜好,记住所有细节,你看,你现在不就被她耍得团团转吗!”
闻淮瑾的脑子有些乱。
他还没从宁羽安的那句“女朋友”反应过来,又接连着听到了宁羽安这一堆没头没尾的指责,就算是他脾气再怎么好,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宁羽安!!”
闻淮瑾提高了音量,吓了她一大跳。
这是闻淮瑾第一次如此愤怒地直呼她的名字。
“我和你有什么矛盾,我等你冷静下来好好沟通,但请你不要在情绪上头的时候把无辜的人卷进来!”
宁羽安委屈极了,她跌坐在沙发上,掩着脸小声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啊......”
“阿瑾,我和你不是娃娃亲吗?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温柔分给别的女人?”
闻淮瑾心更乱了。
或许是旁观者清,宁羽安这么一闹,他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对孟溪的态度,似乎有些危险。
危险的意思是,心动。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廖川西装革履,看到哭泣的宁羽安,连忙走到她身边,给她递上了纸巾。
随后,廖川义正言辞地看着闻淮瑾:“阿瑾,你为什么惹哭安安?我对她好都来不及,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伤心?”
“或许是你家教出了问题吧,我从来不会让我心爱的女孩落泪。”
他看着闻淮瑾的眼神一如在新西兰的时候,透着志在必得与嘲讽。
廖川拿起纸巾,想要替宁羽安擦眼泪:“安安,不要怕,我在你身边,你想走的话,我会一直陪你。”
闻淮瑾懒得看这种虚情假意的场面,轻笑了一声就要离开。
宁羽安突然推开廖川,眼神嫌恶无比。
“滚,滚出去啊!”
“你以为你是谁,我和阿瑾说话,你插什么嘴?”
“赶紧滚啊!”
廖川愣在原地,笑容一寸寸龟裂。
宁羽安带着些讨好地拉住闻淮瑾的衣角:“阿瑾,我们还没解决问题,你不要走,我让他滚,我没叫他来的!是他非要犯贱,上赶着找骂。”
宁羽安推搡着他:“这里不欢迎你,滚,滚远点!”
廖川低头又抬头,脸上再次恢复了正常的神情:“是我考虑不周了,安安,请你冷静,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情绪平复。”
结果自然是又换来宁羽安几句恶狠狠的滚。
他走出休息室,深呼吸了几口后又朝前厅走去。
在狭长的走廊上,他和一个女孩擦肩而过。
那女孩气质脱俗,身上穿着绣了山荷叶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