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死,也不敢休息,只有不断地工作,我才能得到一点点的治愈。仁央的舅舅递给我一张锦旗。“谢谢江医生!”他句搂着背,跪在我面前,双手合十地向我作揖。我连忙将他扶起来:“您快起来,这是我的责任,不用客气。”我的心里很是安慰,将近一个月的奔波和熬夜,在这一刻值得了。“我们一家是穷苦的牧民,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钱长时间地救治仁央。是你们一群菩萨,仁央才能活,还能走路,你们救了她!”仁央的舅舅声泪俱下,他拿不出值钱的东西表示自己的感谢,只能不断地说着谢谢。
我带着锦旗飞回西藏。
刚走进县医院大厅,礼花就在我头顶散开。
我吓一跳。
“恭喜江医生凯旋而归!”
“江医生妙手回春!”
“……”
恭喜夸赞的话不断,我笑着理了理头上的彩带。
人群拥簇着我,我仿佛间看见宋念深的身影出现在人群中,他对着我竖着大拇指。
“你真棒!”他的口形无声地说着。
我忍住眼泪,朝他笑着,我一直在很坚强的赎罪。
我不敢死,也不敢休息,只有不断地工作,我才能得到一点点的治愈。
仁央的舅舅递给我一张锦旗。
“谢谢江医生!”他句搂着背,跪在我面前,双手合十地向我作揖。
我连忙将他扶起来:“您快起来,这是我的责任,不用客气。”
我的心里很是安慰,将近一个月的奔波和熬夜,在这一刻值得了。
“我们一家是穷苦的牧民,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钱长时间地救治仁央。
是你们一群菩萨,仁央才能活,还能走路,你们救了她!”
仁央的舅舅声泪俱下,他拿不出值钱的东西表示自己的感谢,只能不断地说着谢谢。
“仁央一周后就转回县医院进tຊ行康复训练,您就赶紧把家里的羊啊,鸡啊,养壮实一点,给仁央养身体吧。”我笑着说道。
仁央的舅舅连忙点头答应。
送走仁央舅舅,我回到办公室。
还没进门就听见办公室里“咯咯咯”的声音。
办公室赫然出现了两只大公鸡。
“江老师您回来了。”拉姆过来放资料刚好碰见我回来。
“这是仁央舅舅执意要送的。”拉姆笑着说道。
病人家属总是会送一些家里的土特产给医生,这是他们朴实的谢意。
我这一年收到不少。
“你有鸡汤喝了。”我打趣拉姆道。
拉姆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走之前贴心地带上了门。
处理完堆积了一周的病例,我揉揉酸胀的太阳穴,一抬头就看见拉姆在办公室探头探脑
“江老师,下班后,能陪我去挑一挑戒指吗?”
经过相处,我已经把这个努力勤奋的藏族小医生当妹妹般疼爱了。
她已经二十四岁了,有个恩爱的男朋友,下个月九月就准备结婚。
我收起病案,看向手上的钟表,还有一分钟就下班了,这姑娘是会卡点的。
“下班了,走吧,我陪你去。”
拉姆笑着挽着我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
我依着她,脸上带着笑。她就像是一个小太阳一样,驱散了我的一些乌云。
首饰店里,拉姆被款式繁多的戒指迷了眼,让柜姐拿出她喜欢的款式,挨个挨个试戴。
倏地,我的目光被柜台里的一枚戒指吸引了目光。
“那枚戒指,麻烦帮我拿出来看看。”我指着那枚五角星形状的戒指。
柜台小姐扬起礼貌的微笑:“不好意思,这枚戒指是顾客定做的。”
我盯着这枚戒指,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它该是属于我的。
“定做这枚戒指的顾客是叫宋念深吗?”
我死死盯着那枚戒指,声音嘶哑。
“是的,是宋念深在十一年前为江雨浓小姐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