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靳屿愤怒转身,眉头紧皱,外表威严,手上却攥着一根冰糖葫芦。“你这糖葫芦不能是给我买的吧?”卫岑挑了挑眉,看向李靳屿的目光意味深长。就在这时,府中的老管家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侯爷,夫人的药熬好了。”看着老管家手里的汤药,卫岑朝着李靳屿抬了抬下巴。李靳屿疑惑皱眉。卫岑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我真不敢想阑阑以前跟你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堂堂摄政王居然是如此的古板木讷,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一大早地拿着个冰糖葫芦站在这儿,不就是想给阑阑吗?她要吃药啦,她怕苦你不知道吗?”
忠勇侯府。
李靳屿身穿白狐大氅站在院中的梅花树下,手里攥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他静静地等在那,风吹过梅花落雪,点染衣襟。
“轻儿怎么样?醒了吗?”
一见卫岑出来,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又悻悻地收回脚。
卫岑留意到他的动作,摇摇头,下了台阶朝他走来,他懒散地倒坐在梅花树下的石凳上,手肘支着身后的桌面,看着李靳屿,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喂,我以后是不是得跟着阑阑一起叫你一声小叔啊?”
闻言,李靳屿背过手,稍稍扭转了身体,眼角眉梢都挂着嫌弃,不愿再看卫岑,他面色冷峻,声音发寒。
“我还是那句话,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卫岑嘿嘿一笑,吊儿郎当地跷起了二郎腿,笑道:“没事儿,反正我是要跟阑阑成亲的,又不娶你,不用你同意。”
“你!”李靳屿愤怒转身,眉头紧皱,外表威严,手上却攥着一根冰糖葫芦。
“你这糖葫芦不能是给我买的吧?”卫岑挑了挑眉,看向李靳屿的目光意味深长。
就在这时,府中的老管家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侯爷,夫人的药熬好了。”
看着老管家手里的汤药,卫岑朝着李靳屿抬了抬下巴。
李靳屿疑惑皱眉。
卫岑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我真不敢想阑阑以前跟你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堂堂摄政王居然是如此的古板木讷,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你一大早地拿着个冰糖葫芦站在这儿,不就是想给阑阑吗?她要吃药啦,她怕苦你不知道吗?”
李靳屿微扬起下巴,袖中的手却越攥越紧,似乎有些不服气地说:“我自然知道。”
“那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进去啊。”
卫岑抱臂环胸,朝着屋内努了努嘴。
李靳屿迟疑着抬脚,却又转眼收回,正色道:“这不合规矩。”
卫岑气笑了。
“所以你当年把我扔出去,就是因为我夜闯闺房不合规矩?那你不去……你怎么知道我在?”
李靳屿被他的话噎住,不欲与他再多争辩,接过老管家手里的药碗走进了室内。
待他进去,老管家才走下阶梯,来到卫岑身旁欲言又止。
“侯爷,这……”
卫岑唇边挂着一抹浅浅的笑,眸光温柔:“阑阑选择了我,并不代表她的世界只能有我,说到底,李靳屿始终是她的亲人。”
说完,他撑着膝盖站起来。
“走吧,去厨房看看阑阑的粥炖好没有。”
……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叶阑阑背对着门,俯趴在床上,背上的鞭伤已经上好了药。
听到脚步声,她下意识地把脸埋进枕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阿岑,我不想吃药。”
李靳屿闻声,止住了脚步,他眼中闪过一抹失落。
曾几何时,他的轻儿也是这样跟他撒娇的,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姑娘,终究还是被他弄丢了。
许久,他整理好心情,缓缓开口:“轻儿,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叶阑阑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李靳屿一惊,连忙将手上的药碗和糖葫芦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嘶……”
动作牵扯到伤口,叶阑阑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