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恭敬地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莫雅转身,勾起唇角跟陆雪怜告别:“雪怜,那我就先走了,以后常联系。”陆雪怜也含笑应了下来。莫雅垂眸晃了晃木木的手:“木木,跟姐姐说再见。”木木乖乖的朝陆雪怜挥了挥手:“姐姐再见。”直到莫雅母女两人上了车,科学院的一行人这才讨论起来。“你听见那个士兵喊那女人的丈夫什么了吗?旅长!真是没想到。”“是啊,也不知道西部这里的部队怎么样,好不好相处。”一个同事对陆雪怜感慨:“雪怜,你和她都是军人家属,难怪聊得来。”
常瑾年沉着脸走到徐诗雅身边。
“你是想在这说,还是外面说?”
徐诗雅望着时不时就有护士走动的走廊,镇定开口:“换个地方吧。”
常瑾年转身就走。
两人一直来到解放军医院外的树林。
刚刚站稳,徐诗雅就发现常瑾年充满压迫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你到底为什么没有否认我们两个是一对的事?”
徐诗雅难看地咬住下嘴唇,心酸至极。
“我们以前就是一对……”
常瑾年看着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徐诗雅泪眼汪汪地看着常瑾年,紧紧拉着他的衣角。
“可是这些年我心里一直你,瑾年,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常瑾年冷漠扯走衣角,盯着她。
一直把徐诗雅看得心里忐忑不已。
“你知道破坏军婚是什么罪名吧?”
徐诗雅浑身一僵,全身血液仿佛被凝结一般。
他居然这么不留情……
她口中喃喃着:“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能?”
说到这常瑾年冷笑一声。
“这段时间,我受父亲的嘱咐,照顾你,但是你却怎么做的呢?破坏我的家庭!”
徐诗雅再也忍不住了,泪流满面向他控诉。
“你要是真的尊重在意陆雪怜,你的家庭会这么容易就被破坏吗!而且我也没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
常瑾年沉默下来,许久后冷冽地看了一眼徐诗雅。
“不管怎么说,以后我都不想见到你。”
随即他转身快步离开。
寂静的树林中,没有一丝树叶的“沙沙”。
只有女人低声的哭泣,在林中回荡。
见面前2天,火车站。
在路边等车的陆雪怜一行看见了车道上缓缓驶来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站在陆雪怜身边的同事窃窃私语起来。
“这辆车是来接我们吗?怎么这么小?”
“不知道啊,是不是要分几批接送?不然装不下啊。”
院士听见这些议论的声音,也没说话。
因为他也不确定他的老朋友安排的是什么车。
总归不会太差吧?
然而想到老朋友不太靠谱的模样,院士又开始不放心起来。
吉普车停了下来,但是却不是停在院士面前,而是莫雅和木木面前。
主驾驶的车门被打开,一个身着军装的人下车,来到莫雅面前。
只见他一脸尊敬地对莫雅说:“郝夫人,郝旅长让我来接您。”
陆雪怜对于莫雅的身份有些惊讶,很快却又释然了。
在她第一次看见莫雅的时候,就猜测过她身份不一般。
现在果然如此。
莫雅闻言,脸上却没有多少高兴的神色,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走吧。”
士兵恭敬地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莫雅转身,勾起唇角跟陆雪怜告别:“雪怜,那我就先走了,以后常联系。”
陆雪怜也含笑应了下来。
莫雅垂眸晃了晃木木的手:“木木,跟姐姐说再见。”
木木乖乖的朝陆雪怜挥了挥手:“姐姐再见。”
直到莫雅母女两人上了车,科学院的一行人这才讨论起来。
“你听见那个士兵喊那女人的丈夫什么了吗?旅长!真是没想到。”
“是啊,也不知道西部这里的部队怎么样,好不好相处。”
一个同事对陆雪怜感慨:“雪怜,你和她都是军人家属,难怪聊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