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我肚子疼,救救我。她疼得眼前发黑,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想装死?”江叙白忽然看到有血从她裙底流出来。他怒了,“来大姨妈都不忘了出来发sao?!”再抬头,眼前的人已经晕了过去。沈安可本来已经退到门口,这时马上飞奔回来拉起江叙白。
画风突变。
黑白瞬间颠倒。
沈霓裳又气又急,又担心江叙白不信任自己。
她惶惶看着他,语无伦次。
“不是的,安可在说谎,明明是她和黄先生在这里偷情被我撞见了,她陷害我!”
江叙ггИИщ白的脸黑成了一块炭,眼神像把利刃要把她凌迟。
他抬抬眉,拿眼神挑了一下黄先生。
黄先生把拳捏在嘴边咳了两声,“叙白,嫂子实在是太热情了,不过你放心,我没从,我绝不会做出背叛兄弟的事。”
说完,他脚底抹油先溜了。
“叙白,他撒谎,他和沈安可是一伙的,叙白……”
可江叙白不相信她的解释。
他一抬手,嗵地一声把沈霓裳推到了墙角!
下一秒,他一手死死地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放在她的腰间。
“贱货!学会偷吃了!”
看眼前这架势,江叙白似乎又想对沈霓裳进行惩罚,这可是沈安可最不想见的「惩罚」。
她连忙从身后抱住江叙白的腰,将头贴在他后背上,“叙白,求求你,饶了姐姐吧,我相信她以后都不敢了。”
江叙白盛怒之中,天皇老子来了也劝不住。
他大喊一声,“滚出去!”
沈安可吓成了鹌鹑,缓缓松手。
沈霓裳刚才被江叙白推那一下,身子结结实实撞到墙上,差点没了半条命。
这时,她觉得下身一热,一股暖流缓缓涌出。
随之而来的,是小腹处的阵阵钝痛。
犹如被石锤砸过,痛到无法呼吸。
糟了!
这些天忙着奶奶的丧事,她忘了就到月经期了。
从青春期开始,每一次的月事都会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很多人说结婚就好了……可是,这个婚结不结,对她的身体来讲,几乎没什么区别。
“叙白,我肚子疼,救救我。”她疼得眼前发黑,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想装死?”
江叙白忽然看到有血从她裙底流出来。
他怒了,“来大姨妈都不忘了出来发sao?!”
再抬头,眼前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沈安可本来已经退到门口,这时马上飞奔回来拉起江叙白。
“姐姐一直都这样娇气,每次都喊疼……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先回去洗干净。”
江叙白从没见过有人会因为大姨妈疼晕过去。
他心里的怒火还没撒出来,对手就无声无息地倒下,真是让人憋屈的一件事。
他腾地站起身,大踏步往别墅走。
见到门旁站着的李妈,冷脸吩咐了一句,“少夫人在储存库,找人把她送医院。”
沈安可扯了下他的衣襟,“不用那么麻烦了,睡一觉,她明天就会没事的……”
江叙白没有回应,到洗漱间洗手。
水流缓缓滑过他的双掌,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在流水间腾挪,让阳刚中略带了些阴柔,看得沈安可一阵心痒。
她正看得出神,不料江叙白忽然开口,“这么晚了,你去储藏库干什么?”
他从镜子里灼灼地看她,她一下子慌了神。
“啊,我……我睡不着,看到姐姐往那边去,我就跟去了,没想到看到那恶心的一幕,你不知道,姐姐跟黄先生说话时那个骚劲儿……”
“够了!”江叙白将擦手巾扔到盥洗台上,“去客房睡吧,这里的事情都忙完了,你明天开始,回自己家住吧。”
将袖口放下,他怒气冲冲地离去。
沈安可忐忑地站在原地。
她怎么觉得,他那身怒气不是冲沈霓裳,而是冲自己来的呢。
目光纠缠着江叙白的背影,沈安可咬着手指,心底咒骂着一个名字———
沈霓裳!你怎么还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