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太初的话,傅雷听话的向旁边退了退,给他身后的那三人腾出地方。太初的视线再次瞥过傅雷,这人的事情虽然麻烦,却是真的很有眼色。刘恒默不作声,但他身边的老夫妻则迅速将钱扫给太初。听到到账信息,太初对三人伸手:“测个字吧!”老夫妻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推刘恒一把:“你写吧。”刘恒脸上再次闪过厌恶的情绪,却还是乖乖坐在太初对面,用太初递过来的石头在地上写了一个归字。太初的表情却随着刘恒的字变得凝重:“归,女嫁也。从止妇省,原意是有女子出嫁后不久就回娘家省亲,意为归还,你们家丢了个女人啊!”
李月芬的动作停顿住,她先是怔怔的看着太初,随后像是想到什么般转身就走。
脚步快得似乎身后有东西在追她一般。
见李月芬拿着钱跑了,傅雷悄悄松口气,舔着脸对太初笑道:“大师,还是咱俩最有缘分啊。”
太初看着傅雷:“确实,咱们的元分很足,只是要向后放一放。”
临市的有钱人真多,还都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听了太初的话,傅雷听话的向旁边退了退,给他身后的那三人腾出地方。
太初的视线再次瞥过傅雷,这人的事情虽然麻烦,却是真的很有眼色。
刘恒默不作声,但他身边的老夫妻则迅速将钱扫给太初。
听到到账信息,太初对三人伸手:“测个字吧!”
老夫妻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推刘恒一把:“你写吧。”
刘恒脸上再次闪过厌恶的情绪,却还是乖乖坐在太初对面,用太初递过来的石头在地上写了一个归字。
太初的表情却随着刘恒的字变得凝重:“归,女嫁也。从止妇省,原意是有女子出嫁后不久就回娘家省亲,意为归还,你们家丢了个女人啊!”
话音刚落,那对老夫妻便掩面哭泣起来:“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不见了,找了这么久始终音信全无,大师,我们听说你能找人,帮我们找找吧。”
他们也是没办法才会来求占卜的。
太初望向一脸隐忍的张恒:“你也想找到她么?”
听到太初询问自己,张恒脸上的厌恶几乎化为实质:“我找她回来干什么,继续给我带绿帽子么,她既然跑了,那就永远死在外面好了。”
老夫妻哭的声音越发大,甚至扑过来拍打张恒的后背:“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婉婉可是你的妻子啊!”
张恒脸上带上些许气恼:“对,妻子,给我带绿帽子,还和奸夫卷了我的钱,一起逃跑的妻子。”
他能陪这对前岳父岳母过来找大师算命已经是仁至义尽,这种丢人的事,他都恨不能烂在肚子里。
这瓜来的太过突然,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纷纷伸长脖子,目光灼灼的看向张恒和太初,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说完话,刘恒抬腿便准备离开,可不知为何,他的双腿就像是灌满了铅,竟是半步都动弹不得。
刘恒惊讶的看着太初,却见太初对他露出淡淡的微笑:“别着急走啊,咱们还没解完字呢!”
最讨厌没有耐心的人。
刘恒想要说话,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卡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只能坐在原地,一脸震惊的看着太初。
太初笑盈盈的看向刘恒身后的两位老人:“要继续么?”
罗父罗母疑惑的看向刘恒,想不通自家的姑爷为什么忽然不走了。
可对上太初琥珀色的眼眸后,两人瞬间回神,如梦初醒般连连点头:“要要要,我们要继续。”
这是他们找到女儿的最后希望了!
他们的女儿罗婉从小到大都听话懂事,谁能想到就在两年前,女儿忽然跟男人跑了。
还给他们留下信息,说让他们不要去寻人,更不要再打扰自己的生活,余生她只为自己而活。
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在反省,是否当真是他们从小到大给了女儿太大的压力,这才导致女儿的离家出走。
若真是他们的问题,他们愿意改正,也保证以后再不会对女儿强势,凡事都会和女儿商量着来。
可前提是他们要先找到人才行...
太初看着地上的字,轻轻摇头:“你们的出发点是找人,可惜偏偏选了最不适合寻人的字。”
罗母腿下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好在罗父及时将人搂在怀里,这才让罗母稳住了身形。
罗父一脸沉重的看着太初:“大师,您继续说,我们承受得住。”
找了两年多,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至少,至少要让他们知道女儿在哪。
太初望着地上的字:“归字左边为辵,是走路的意思,原意是用脚走回家,但你这个归字的笔画写的不好,这条路怕是已经走到了尽头。”
听说走到尽头,罗母的喉头发出一声咕噜:“大师...”
虽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她并不是真的想得到女儿的死讯啊!
太初平静的望向罗父:“没办法,人已经不在了。”
罗父扶着罗母缓缓蹲下,无助的以手捂脸:“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早知道这样,不如不来询问大师。
刘恒依旧一脸忌惮的看着太初,努力尝试着想要摆脱那股莫名的桎梏。
太初的视线落在刘恒身上:“我真的很好奇,你之前是用什么心态测这个字的。”
太初指了指地上的归字:“归字右边是彐,也做扫帚讲,意思是作为人妇的,要担负起扫地的任务,将扫把作为妇人的象征,而你这字,刚好说明了你妻子所在的位置。”
说到这,太初的眼神陡然锋利:“我且问你,你真想算出你妻子在哪么?”
刘恒望着太初,冷汗顺着发丝渗出,旋即缓缓滑落。
可他的喉咙中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听出太初话中的意思,罗母瞬间扑向刘恒:“你这个浑蛋,你对婉婉做了什么,你快说话啊,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你了!”
女儿当初读大学时谈了个男朋友,只是那男孩家住在外地,又没有过来临城发展的打算。
因此她和老公连敲带打,终于将两人的事搅黄了,又托人给婉婉介绍了这个刘恒。
若婉婉的事真和刘恒有关,他们死都不会放过这个畜生。
刘恒躲不过罗母的拳头,硬生生挨了好几下。
太初却伸手将罗母拦住,目光望向他们身后的某处:“打人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罗婉的事,你们每个人都不无辜,她原本有一段正缘,虽然离家远些,日子却能过的很美满。
你们所谓的为她好,不允许她远嫁,无非是怕她走的太远,会脱离你们的掌控。
在你们眼里,最重要的不是她的幸福,而是你们这对父母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