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过分的拦住她问东问西,姜轻浅不堪其扰,只能走哪里都带着口罩。回到家,许焕几个晚上又想要她,总缠着说些腻人的话:“浅浅,我的这辈子除了你也很难有别人了。”6姜轻浅借口:“我最近太累了。”之前的事还没过去,许焕也不敢像之前一样强求她。第七天的培训结束的很早。这天许焕终于忍不住了,姜轻浅刚洗完澡出来就一把将她按到在了床上。姜轻浅推了推,许焕声音喑哑,眼尾微微泛红,一副忍得极难受的模样:“浅浅,老婆,帮帮我!”
许焕避而不答,而是转移话题:“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公开吗?现在公开了你不开心?”
姜轻浅脸色苍白地扯了扯唇。
那是之前,现在的她早就不期待了!
电话对面,许焕还在轻声哄着:“浅浅,我也是担心视频的事情越传越离谱,现在公开不仅是为了让你安心,也为了我们以后……”
没听完许焕后面的话,姜轻浅直接按断了电话,眼睛里的最后一丝光也随之泯灭下去。
视频的传播,医院里或多或少熟悉许焕的人都会认出。
医院里无秘密,这是大家周知的事。
现在许焕公开了女朋友的存在,有的谣言总会不攻自破。
许焕在用她的感情,来给易欢挡枪。
这事不会影响到许焕,也不会影响到易欢,最后影响到的,只有想要安安静静离开的她。
整理好表情,她如常回到饭桌。
刘柯城吃得差不多了,看到她回去立马凑上前:“姜医生,你和许医生谈恋爱,那你一周后援黔的事他也同意?”
姜轻浅神情平静:“这是好事,他要是不同意就是他觉悟不高了。”
姜轻浅说完顿了顿,又提醒道:“不过刘主任见到了也别问他,毕竟我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提一次,他就难受一次。”
和许焕五年的兵荒马乱,最后她只想默默的退场。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也过得很快,白天需要培训,晚上又要夜班交接工作,姜轻浅每天都早出晚归。
不过许焕在医院人气高,他公布恋情后到底还是有些麻烦,总有些其他科室的女医生或者女病人来看她。
更有过分的拦住她问东问西,姜轻浅不堪其扰,只能走哪里都带着口罩。
回到家,许焕几个晚上又想要她,总缠着说些腻人的话:“浅浅,我的这辈子除了你也很难有别人了。”6
姜轻浅借口:“我最近太累了。”
之前的事还没过去,许焕也不敢像之前一样强求她。
第七天的培训结束的很早。
这天许焕终于忍不住了,姜轻浅刚洗完澡出来就一把将她按到在了床上。
姜轻浅推了推,许焕声音喑哑,眼尾微微泛红,一副忍得极难受的模样:“浅浅,老婆,帮帮我!”
明天就要援黔,这一夜这是她在桐城生活的结束。
姜轻浅闭了闭眼,伸出一只手想要关灯。
可她刚抬起手就被许焕一把抓住,下一秒,一只冰冰凉凉的东西圈上指尖。
她抬眸看去,无名指被套上一枚铂金色的素戒。
许焕的嘴角贴在她的唇边:“这家店的戒指,一个人只能定制一枚,我等了好久才等到。”
记忆拉远,毕业后,她将自己交给许焕那个晚上。
一切结束,她软软躺在他的怀里,用手指描摹他的掌心:“听说戒指代表一个人一生一世的承诺,我能等到吗?”
那时许焕没回她,她以为他没听到。
“许焕,你……”
一段跳跃的铃声打破氛围,男人起身忙下床接听。
依稀又能听出哭声,姜轻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同时她在心里倒数着:“三,二,一……”
下一瞬,许焕如同之前一般找了个同样拙劣的借口:“有个朋友进急诊了,你先休息吧。”
姜轻浅躺在床上,脖颈处是刚被咬出的红痕,她眼神空洞地听着愈来愈远的脚步声。
直到关门上响起,满室旖旎随之消散。
她坐起身,独坐到天亮,许焕一夜未归。
直到第一缕晨光照进来,她动了动僵硬身躯,将手上的戒指摘了放在床头的合照边。
轻叹声落在满室寂静清冷的房间,那是无数遍的复诉:“许焕,你要心愿得偿。”
医院外。
一清早,拖着行李箱的一行人已经在大巴前集结完毕。
查房前能来的医护人员基本都到场,这是医院送支援队伍的老传统。
刘柯城站在旁边,在普外的队伍里扫视两圈,没忍住问一旁的姜轻浅:“许医生没来送你?”
姜轻浅没有半分离别的悲伤,比起其他人那些红红的眼眶,她平静得有些木然。
“道别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病人更重要。”
可能许焕昨晚的离开,就是他们彼此预定好的告别。
“最后,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为即将启程的同事们送上最美好的祝福,桐城人民医院这个大家庭等你们回来。”
院长的欢送词结束,众人纷纷拥抱告别,细心嘱咐。
坐上车,姜轻浅转头向窗外看去,大巴缓缓开动。
车边礼花炸响,像许焕告白那晚的烟花,一声声在喧闹里归于寂静。
那个满心满眼只有许焕的姜轻浅消失,取而代之的那个入学时宣读希波克拉底誓言的白衣少女出现。
从今往后,只愿白衣执甲,向险而行,以护人间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