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发现,只是那个该死的顾念北的一厢情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已。他没有被绿就好。本着善良,陆皓霆只是顺手帮忙报了个警。阮梨糖眼神闪烁。这次回娘家,确实有不能告知陆皓霆的丑事。比如,顾念北这个人。婚姻内,第三者是大事,不能让陆皓霆知道。阮梨糖挺了挺腰肢,理直气壮。“谁……心里有鬼……是你吧……你别诬赖我!我是清清白白的妇道人家。倒是你……”阮梨糖话说一半,停下,开
阮梨糖心里扑通扑通,吓得整个人哆嗦下。
回过神来看清来人,脸色骤然一变。
指责道:
“陆皓霆,你是鬼吗?突然出现吓死个人!”
看到阮梨糖确实有被自己吓到的样子,陆皓霆抱歉地摸了摸鼻子。
“是你心中有鬼吧?”
陆皓霆问出的话,不是毫无道理。
顾念北这个人和阮梨糖的事,他都知道。
若不是他多了个心眼,偷偷跟着阮梨糖去了馒头村,还真不知道他的小娇妻居然有个“奸夫”。
还是曾经想要私奔的那种关系。
陆皓霆知道的时候,只觉头顶一片绿。
男人被绿的耻辱感瞬间涌上心头。
这对奸夫淫妇,陆皓霆本想好好惩治的。
最后发现,只是那个该死的顾念北的一厢情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已。
他没有被绿就好。
本着善良,陆皓霆只是顺手帮忙报了个警。
阮梨糖眼神闪烁。
这次回娘家,确实有不能告知陆皓霆的丑事。
比如,顾念北这个人。
婚姻内,第三者是大事,不能让陆皓霆知道。
阮梨糖挺了挺腰肢,理直气壮。
“谁……心里有鬼……是你吧……你别诬赖我!我是清清白白的妇道人家。倒是你……”
阮梨糖话说一半,停下,开始打量陆皓霆,神色犀利。
忽然想到什么。
“陆厂长,莫不是,我不在的这两天,你偷吃了?”
陆皓霆突然被说得有点懵,没听懂阮梨糖话中的具体意思。
“偷吃?什么意思?”
阮梨糖瞪了瞪眼眸。
“装傻?”
陆皓霆感觉好冤枉。
阮梨糖干脆说破。
“就是陆厂长趁我不在的这两天,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突如其来的横加之罪,陆皓霆连连摇头。
眼前的女人,竟倒打一耙。
他陆皓霆是正人君子,忠于婚姻如信仰,怎么可能会背叛婚姻!
“没有的事!”陆皓霆纠正道。
臭臭的脸上,难隐藏着气愤。
“哦——”
阮梨糖把话音拉得长长的,然后毫无顾忌进了院子,走回房间。
陆皓霆定在原地。
她……怎么如此厚脸皮,能言善辩!
把他带进沟里了。
陆皓霆本想借用顾念北闹阮家的事,让阮梨糖日后在人际关系上,尤其是和男性接触,能有所收敛的。
五年后的阮梨糖,让他有点把握不住。
以前是顾念北,昨天是那个吉普车男人,看来,阮梨糖的桃花运不错。
醋劲上升,没处可发。
陆皓霆板起脸后,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可又都很在乎。
阮梨糖放下行李,洗了手,出来看到陆皓霆正在喝茶,眼神凝滞,闷闷不乐,上前打趣道:
“陆厂长,也有烦恼?”
陆皓霆没啃声。
阮梨糖猜想,眼前的男人,有心事。
“莫不是真被我说中了?”
陆皓霆撇撇脸,严肃道:
“嗯!有个叫顾念北的,据说和你……”
陆皓霆想说的“有一腿”还没说出口,就被阮梨糖抢了话语权。
“嗨!管他东西南北的!都是无关的人和事。”
阮梨糖难以掩饰着慌张。
妈呀!
陆皓霆居然知道顾念北这个人,那……顾念北和她“苟且”的事,都知道了?
“你确定?”陆皓霆郑重其事问。
阮梨糖见兜不住了。
只好老实交代。
本来,她和顾念北真的没有猫腻。
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事,还得把自主权捏在自己手里才解释得过去。
阮梨糖伸出手掌,亲自快速给陆皓霆捶肩膀。
讨好似的道:
“我亲爱的陆大厂长,我冤枉啊!我比窦娥还要冤屈。
天地良心!那个北什么的,真没关系!”
阮梨糖极力解释。
这个年代,被冠上对婚姻不忠,比判了死刑还要恐怖。
陆皓霆当然知道阮梨糖和顾念北之间的清白,可他没那么大的度量。
“那昨天早上那个男人呢?”
阮梨糖疯狂摆手否认。
“他就是个问路的!不认识!我就是好心好意给他指了路?”
陆皓霆一脸不信。
阮梨糖也没打算说认识,而且还是文工团的领导。
随即,她笑了笑道:
“陆大厂长,这是吃醋了?”
陆皓霆喝着茶,差点呛到。
“没有的是!醋酸,我不喜欢吃醋。”
况且,他有吃醋吗?
阮梨糖是他的老婆,自家老婆被别人惦记,换做哪个男人不问问。
阮梨糖抿唇噙笑着。
“哦——”
阮梨糖敢肯定的是,陆皓霆心理有鬼。
好端端的过多过问的事情,这是要干嘛?
控制她吗?
“陆厂长,目前呢,本人只专注于搞事业,挣钱钱,那些男女之间暧昧呀,乱七八糟的事,无心向往。我还有三个崽要养呢,哪有时间去想别的。”
阮梨糖坚信着,男人,只会影响她转钱的速度。
陆皓霆别过脸去,偷偷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阮梨糖继续补充道:
“还有,陆厂长,倒是对我的事情很在意哈。不会是,你觉得我很好,打算和我破镜重圆?”
陆皓霆没有否认。
就要而立之年的年纪,他事业有成,如今孩子也有了,为了孩子,他愿意和阮梨糖以夫妻的名义过下去。
看到男人没有否认,阮梨糖撇撇嘴。
“陆厂长,听过覆水难收么?”
陆皓霆脸色一ʝʂɠ僵。
阮梨糖的意思是,不会和他过下去,分开是早晚的事。
“没听过!”
话落,陆皓霆手里的茶杯落桌,起身离开,留下一个速走的背影给阮梨糖。
阮梨糖沉思半晌。
陆皓霆的行为表现,奇奇怪怪的。
她今天,说的都是大实话。
没感情的俩人,怎可能长久生活在一起。
就算是为了孩子,也会有疲倦的时候。
陆皓霆丝毫没有影响到阮梨糖,目前,先把眼前的面包抓好。
口袋里没钱,拿什么谈感情。
第二天,阮梨糖素衣打扮一番,故意穿了淡色的裙子。
在文工团这么严谨的地方上班,凡是都得约束好自己。
到了文工团,阮梨糖先到人事科报道,填了入职表,交了入职资料,做完这些。
跟着其他的文工团新人一起参加培训。
培训室里,每个人都认真地看自己手上的资料。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阮梨糖,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