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她对上这姑娘的眼睛,就生出不安之色。“要不我还是算一下,娘做鞋子也挣了些许。”妇人是想要算一卦的,但女儿不让,母女俩僵持不下时候出现了一个穿着捕快衣服的男人。“娘,妹妹,你们在这作甚?”细问下得知自家母亲要算卦,刘刀眼神不善地瞪了姜皎月一眼,好似已经认定她是江湖骗子似的。“妹妹说的对,娘,咱们回去吧。”姜皎月坐着没动,她缓缓开口。“刘刀,这一月,你噩梦连连,你和你母亲梦到的是一样的,你们二人都被冤魂缠身。”
琴瑟失魂落魄起身,也没去管这所谓的锦囊。
脑海中只有姜皎月告诉自己的那个地址,她要去看看,确认此卦的真假。
“姑娘,您等等奴婢”婢女迅速抓起锦囊追上去。
算卦的两人都没有反驳,显然她算的还是有几分真切的。
围观的这些个路人蠢蠢欲动。
“大师,您说六文一卦,但你怎么收那姑娘六两呢?”
六两银子他们给不起,但要是六文钱一卦,他们还是想算一算的。
姜皎月也不扭捏,说了自己的要价标准,普通百姓六文,富裕人家要六两银子。
权贵人家,则要六两黄金,算不算取决自愿,而她算卦标准是,不准不要钱。
“那要是您算准了,但对方不承认您的卦呢?”
总有喜欢贪小便宜吃白食的人,死不承认耍赖的。
“可以不给钱,但求卦所惹下的因果,则需要求卦者自行承担。”
信这一块的人,自是知道这一行的规矩,顿时就没问。
得知自己不是有缘人后,有的人骂骂咧咧离开,而有的则逗留,想看看最后一个有缘人是何人。
不多时,有一对母女从远处走来。
姜皎月挑眉,今日的有缘人,来了。
二人停在姜皎月的卦摊面前,妇人身侧的姑娘满脸笑容。
“呀,有小糖人,娘,我去买一个。”
说完她开心地跑开,只剩下妇人留在原地,突然间她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手撑按在卦桌上,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身侧的一个衣衫褴褛,面上血肉模糊的虚影,她妄图搀扶,却扑了个空,怔怔的站在原地默默流泪。
“夫人,您近日可是噩梦缠身,不得安宁,可要算一卦,破解一番。”
姜皎月目光拂过妇人身侧的虚影身上,语气不咸不淡。
妇人顺势在摊子面前的凳子上坐下,闻声只觉得身子勤快不少。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坐在了卦摊前,眼前的年轻姑娘居然是个算卦的。
“多少钱一卦?”
“六两银子。”
彼时,妇人的女儿买完糖人回来,听到这话后立即反驳。
“娘,莫要信这神棍,六两银子,是大哥一个月的俸禄了!莫要被她给骗了去。”
好贵!
妇人想了下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了。”
“夫人,我这卦不准不要钱,另外,我帮您破解后,您觉得值这钱,再给这卦金也不迟。”
如此一来,要是她觉得没破解,可不用付钱。
“会有这等好事,我不信!娘,我们走。”
不知道为何,她对上这姑娘的眼睛,就生出不安之色。
“要不我还是算一下,娘做鞋子也挣了些许。”
妇人是想要算一卦的,但女儿不让,母女俩僵持不下时候出现了一个穿着捕快衣服的男人。
“娘,妹妹,你们在这作甚?”
细问下得知自家母亲要算卦,刘刀眼神不善地瞪了姜皎月一眼,好似已经认定她是江湖骗子似的。
“妹妹说的对,娘,咱们回去吧。”
姜皎月坐着没动,她缓缓开口。
“刘刀,这一月,你噩梦连连,你和你母亲梦到的是一样的,你们二人都被冤魂缠身。”
冤魂缠身四个字,令刘芽心里咯噔一下,她用力抓紧了妇人的手臂。
“娘,大哥,你们不要听这江湖骗子瞎说,这人哪能不做噩梦。”
母子俩震惊地对视一眼后看着彼此,他们频繁做噩梦的事情,没有跟任何人说。
此女是如何得知的,母子俩死死的盯着姜皎月。
“想知道,你们跟我去个地方就行。”
刘刀下意识询问,“去哪儿?”
“城外三里地的一处地方,去了你们便知道我没有撒谎。”
刘芽吞了下口水,心里更不安了。
“大哥,娘亲,女儿觉得这人行为古怪,说不定是挖了什么坑,想要坑害咱们。”
姜皎月笑了,“刘捕头身手了得,难道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对你们一家人不利,当然,害怕的话,周围的父老乡亲若是愿意也可一同前往。”
有些人还挺闲的,当即怂恿刘刀,让他照做试一试。
若是被戏耍,有他们作证,定要姜皎月赔偿一番,否则报官。
“行,我信你。”
不需要先给钱,又能破解他们噩梦缠身的事情,试试又何妨。
租了一辆马车,姜皎月和他们一块出城。
另一边,琴瑟也来到了她所说的那个茶馆。
她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而且整个茶馆的人都没有她想要找的那个人。
“姑娘,喝茶。”
婢女端起一杯茶递给自家主子,琴瑟心不在焉地端起来。
脑海中全都是刚才姜皎月的那番话,和她海誓山盟的男人,居然另娶了别的女子。
她不信!
就在她端茶送到嘴边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外面的街上停着一辆马车,为首的马车挺豪华,一看里面坐的人非富即贵。
“老爷,夫人,金缕阁到了。”
马车上率先走下来一男子,他转身去牵马车内的人。
“夫人,当心脚下。”
一名小家碧玉的女子走出来,眼神柔柔的,她提起裙摆踏着矮凳。
但不知是不是脚麻了,身子靠在了男子怀里。
对方温柔地将她扶稳,二人一同走进金缕阁中。
“嘶!”
琴瑟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松,茶水落在了她的膝盖上。
“大丫,你快看,是郎君,他还活着!”
婢女抬起头的时候,此人却已经被自家夫人挡住面容,二人很快转身离去,她看得不真切。
“姑娘,许是您看错了。”
之前多次在街上认错人的事情,还少吗?
然而琴瑟确信她没有看错,她匆匆下楼,直奔金缕阁,可到门口的时候她胆怯了。
衣袖里的拳头握了握,最终她停在门口假装看风筝,追上来的大丫还想说些什么时,被她一个眼神噤声。
没多久里面走出来两人,店内的侍从客客气气地将人送出门。
“客官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他们将几个盒子送到马车上,想来刚才在金缕阁买了不少东西。
“夫君,京城的东西好贵啊,咱们不能这么铺张浪费。”
女子语气娇软,颇有江南女子的温婉秀气。
男人爽朗一笑,“给夫人花钱,是为夫应当做的事情,走,咱们去看看爹娘给咱们置办的宅院。”
二人相携坐上马车离开,留下琴瑟和大丫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