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忙道谢,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他从包中拿出了一沓报纸,然后抽出其中一张,将其他的放了回去。余杳瞥了一眼,似乎是故意的,那包裹并没有合上,露出了里面的学术报告。她轻笑一声,并不在意。男人看了一会报纸,突然开口询问:“同志,你是要去京市吗?”“对啊。”“一个人吗?”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是的。”余杳点头应允。她并不排斥和人聊天,尤其是长途旅行的时候,有个人说话还没那么冷清哈。
男人的声音有些腼腆,说话间脸也红了。
余杳点点头,把一旁的包裹拿在了自己的腿上,将位置腾了出来。
男人连忙道谢,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
他从包中拿出了一沓报纸,然后抽出其中一张,将其他的放了回去。
余杳瞥了一眼,似乎是故意的,那包裹并没有合上,露出了里面的学术报告。
她轻笑一声,并不在意。
男人看了一会报纸,突然开口询问:“同志,你是要去京市吗?”
“对啊。”
“一个人吗?”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是的。”余杳点头应允。
她并不排斥和人聊天,尤其是长途旅行的时候,有个人说话还没那么冷清哈。
“那还挺厉害的,一个人出门的话,是探亲吗?”男人笑了一下,努力找着话题,想要和面前的人搭上话。
“算是吧,回家。”
“那你还会离开吗?”男人深入询问道。
“大概率不会,除非是工作需求。”
看了看表,快到火车开点了,余杳起身放回手中的书。0
她笑着准备和男人告别,却不想男人也拿起了行李起身。
“好巧,我也是回京市,一起吧。余杳同志。”男人笑着小声对她说。
余杳惊诧于男人会认识他,但忙着赶车,又不好细问。
两人就这样一起跑向列车,在检票前,余杳还是停下脚步。
她抬头看向男人,抱歉说到:“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是对你没有印象,请问?”
男人把票递给检票员,浅浅回答:“刘焕辞,小时候住四合院里槐树边的那户。”
余杳还是有点蒙,知道坐在座位上才反应过来。
槐树边,那不就是上能掏鸟窝下能挖蚯蚓的小胖吗?
看到最调皮捣蛋的小胖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余杳不禁再次感慨时代的力量。
列车从沪市出发,途径好几个省市,最终到达京市。
下车时,由于这趟路程格外长,余杳坐过一夜后就有些蔫了。
但让她格外羡慕的是,晚她一步下车的刘焕辞除了眼下有淡淡的青黑,面上几乎没有疲惫之色。
在她打第五个哈欠时,刘焕辞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你昨晚没睡好?”
余杳点点头:“嗯,可能是近乡情怯。”
说完她打了第六个哈欠,眼里泛起生理泪水。
刘焕辞看她这样,从包里拿出一瓶风油精递给她。
“擦擦,提神。”
风油精的味道很好闻,余杳来了精神。
“谢谢,这味道很好闻,不是普通风油精的味道。”
刘焕辞见她喜欢,嘴角微微勾起。
“是港城那边出的新款,据说加了花卉精油,很多人都喜欢,这瓶……送你。”
风油精很小,余杳拿在手里把玩,冷不丁问出一个问题。
“你去就京市做什么?”
“我是老师”
刘焕辞说完顿了顿,补充道:“在京大任教。”
余杳有些意外,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刘焕辞,也就是小胖,从小就聪明,成绩很好,在院里的大白墙上拿了不少奖状,把她老家儿羡慕得不行,逼着她挣回来一张。
想到这里她笑了笑说:“原来是高知,难怪我老家儿从小就让我向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