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虔,我当时是真的心疼你啊,从来没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个程度。你知道吗?我从没跟你讲过的。“没错的......我的出身好,起点要远高于许多人,我父亲去世的早,母亲软弱不堪用,一家族的人都对我们母子虎视眈眈,虔虔,我原本没有继承集团的资格,是你,是你一步步帮我抢了继承权。“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跟我说的话。得不到就去抢。我跟大哥抢,跟弟弟抢,就连我妈都觉得继承集团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你帮我谈成了一个又一个生意,我们的赢面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如愿坐上我想要的位置。
裴宴没说话。
他从酒柜拿出一瓶红酒。
随意取了杯子,缓缓坐在苏虔对面。
她有预感。
这个男人要发疯。
“与其埋怨我,不如多反思反思你自己。”苏虔说道。
裴宴开了酒,喃喃:“我怎么会埋怨你?苏虔,我们不是仇人,我们是曾经的爱人,相爱的爱人。”
“我不记得了。”苏虔否认他。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坍塌,又勉强挂起,强撑着装作没有听到。
裴宴倒了一杯酒就往嘴里倒,后面好像又像是不过瘾,直接拿着一瓶酒往嘴里灌。
见到这一幕,苏虔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生怕这个男人发酒疯。
“虔虔,你还记得吗?我酒精过敏。
“但当时谈的生意又太重要了,你就说帮我,一个人喝穿了整个酒局,把对面七八个老总都喝趴下了。
“我拉着你回家,才发现你浑身红肿,又烧又吐,喝晕了却还说自己能喝,我才知道原来你也有轻微的过敏。
“虔虔,我当时是真的心疼你啊,从来没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个程度。你知道吗?我从没跟你讲过的。
“没错的......我的出身好,起点要远高于许多人,我父亲去世的早,母亲软弱不堪用,一家族的人都对我们母子虎视眈眈,虔虔,我原本没有继承集团的资格,是你,是你一步步帮我抢了继承权。
“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跟我说的话。得不到就去抢。我跟大哥抢,跟弟弟抢,就连我妈都觉得继承集团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你帮我谈成了一个又一个生意,我们的赢面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如愿坐上我想要的位置。
“虔虔,我曾经也说过,你是我的救赎,这么多年来,你是我唯一的救赎。没有你,也没有我的今天。”
“你以前那么爱我......”
他边说边期待的看着苏虔,好像通过自我折磨的行为就能让她回忆起来一样。
苏虔依旧淡定。
他要失望了。
“系统的清洗很彻底,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一点都想不起来,而且也懒得想。”
裴宴流着泪,“虔虔,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会原谅我?我到底做到哪种地步才能如你所愿?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会改,不管再苦再难,我都一定会改。
“苏虔,我只要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到底该如何做?苏虔,你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你也说了,是我以前爱你。现在我肯定不爱你了,我都记不得你了。”
苏虔有些好笑,“你现在就算跟什么沈音在我面前秀恩爱,我都无动于衷,你,还有你儿子,你的出轨对象,对我而言,都只是过去的事,尤其这些事我也不记得。
“你现在,只会给我平添烦恼。你会对你爱的人添麻烦吗?”
闻言,他的眼泪滑落,越来越多,夹杂在一瓶瓶酒里被他喝下。
苏虔冷眼旁观,只见他越喝越多,脸上的红色疱疹也越来越多。
可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