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对陆夕年露出一口白牙。“师姐。”他利落的扔掉花瓶里的红玫瑰,插上白色桔梗。“师姐,刚刚我跳的好不好?老师没有时间,你帮我指点一下哪里不足,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钟璟佑弯腰,趴在陆夕年的化妆台上,将她笼罩在自己身形之内,隔绝了所有男人的目光。对着陆夕年的脸,微微歪着头,笑的可爱极了。可背在身后的手,却一刻不停的,向那些要凑过来的男人挑衅。
霍启年红着眼圈,一字一句的重复。
“当初我更换婚约,是因为在皇家酒店被人下药,坏了陆挽年清白,但我前几天查到,那天帮我解药的,是夕年。”
“我执意不听您的话,让霍家所有人都去救陆挽年,也是因为她告诉我,陆瑾去救夕年,夕年已经安全了。”
然而,这些都是假的。
是他误会了一切,是他把陆夕年坠入深渊。
他自诩要担起责任,最后他才是那个,最不负责任的人。
“贱人!”
电话那边,霍母一耳光把哭唧唧的陆挽年掀飞。
陆挽年不敢置信的捂着脸:“妈,妈!我是你儿媳妇,我肚子里还有霍家的种呢!”
“谁是你妈?”
陆挽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竟还在试图挽回:“霍姨,我真的没说谎!我只是从小过的很苦,所以嫉妒陆夕年而已,可我真的没说谎,我真的怀了启哥哥的孩子!”
“闭嘴!”
霍母狠狠剜了陆挽年一眼。
不谈两家联姻的事,她是看着夕年那个孩子长大的。
一想到那个孩子在劫匪手里半个月,还流了一个孩子,她就恨不得撕了眼前的女人。
别说陆挽年怀的这个孩子不是霍启年的,就算真的是,她也不会让霍家的孙子,从这么一个恶毒小人的肚子里爬出来。
“夫人,陆家来人了。”
管家已经很久没见过霍母动手了,连声音都压低了八分。
霍母理了理头发,看着地上不断摇头哀求的陆挽年,眼中闪着寸寸寒芒。
“让陆家小子们在前面等我,找人看住这个女人,我的夕年有多难过,我就要她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陆霍两家的腥风血雨,陆夕年并不知道。
她正听着同事说,公司要来新董事,跟她入职同一天,今天晚上一起办接风宴。
“夕年,你说这个董事会不会是为你来的?不然怎么你一来,他就来了?”
同事笑着开陆夕年玩笑。
毕竟她刚刚来一上午,过来表白的男性,已经不下十个了,全都是看了她的舞姿,深受感动。
陆夕年每次只是平静的笑笑。
她心里明白,她再也不可能站上舞台跳舞,过往的荣誉,终将成为过往。
“陆小姐。”
又一个捧着花来的男人。
还不等他走到陆夕年面前,钟璟佑捧着白色桔梗,张扬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一转头,对陆夕年露出一口白牙。
“师姐。”
他利落的扔掉花瓶里的红玫瑰,插上白色桔梗。
“师姐,刚刚我跳的好不好?老师没有时间,你帮我指点一下哪里不足,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钟璟佑弯腰,趴在陆夕年的化妆台上,将她笼罩在自己身形之内,隔绝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对着陆夕年的脸,微微歪着头,笑的可爱极了。
可背在身后的手,却一刻不停的,向那些要凑过来的男人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