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将纪砚礼推到语言中心。纪砚礼闭了闭眼,不愿意丢了面子,咬牙说了声:“不是。”尤舒杳看着纪砚礼,也明白了梁少寒的意思,不由得发笑。冲着助理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就麻烦你帮我处理掉吧。”纪砚礼又道:“你不看看里面有什么吗?说不定送你花的人还在花里放了礼物呢?”他目光殷切地看着尤舒杳。尤舒杳却笑着说:“那个人有胆子送花,又不敢露面,这种人送的礼物我不感兴趣。”听着尤舒杳的话,纪砚礼的面色一寸一寸凉了下去。
他还没说完,众人的目光齐齐朝着门口看去,只听取‘哇’声一片。
门口一个陌生人抱着一大束朱丽叶玫瑰朝着市场部走来。
那花束大得让那抱花的人都有些看不清路。
衬得尤舒杳手中那束红玫瑰瞬间失去了颜色,甚至显得十分廉价。
“这是什么玫瑰啊,怎么看起来好贵的样子?”
“这是朱丽叶玫瑰,世界上最贵的品种,而且现在京市这两天大雪,这花运过来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不知道是给谁的,好幸福啊!!”
“看了这个在看舒杳手中那束花,真是比不得。”
女同事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只有纪砚礼的脸色青了。
“尤舒杳小姐在吗?”隐在朱丽叶玫瑰后的人影发出疑问。
众人面面相觑,又激动又兴奋让开一条道路,露出被围在最中间的尤舒杳。
“她在那,捧着红玫瑰的那个就是。”
那人冒头看了一眼,才抱着花一步一步走到尤舒杳的面前。
将花放在地上后,对着尤舒杳微微低了低头。
“舒杳小姐,这是我们老板吩咐我送来的,他说希望小姐看到花,心情会好一些。”
助理笑着道。
“你们老板?”尤舒杳蹙眉疑惑。
“我们老板姓梁。”助理回答道。
梁少寒?
他这是做什么?
尤舒杳不解,还想问什么。
那助理看见尤舒杳抱着的红玫瑰,伸出手来将那束花拿走。
“舒杳小姐,我们老板说,要是看见你手中有别的廉价花束,要我一定要扔掉,舒杳小姐能把这束花的决定权交给我吗?”
“你!你没有权利处决别人的东西吧?”纪砚礼的额头上直爆青筋,差点没压抑住自己的怒气。
这话说得就差是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垃圾了。
“这位先生,这花既然是送给了舒杳小姐,那舒杳小姐就是这束花的主人了。”
“我并没有权利处决舒杳小姐的东西,我现在是在征求舒杳小姐的意见。”
助理一板一眼地说道,那微笑的模样让纪砚礼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是啊,这花既然送给了舒杳,那舒杳就有处决权利。何况这花在这朱丽叶玫瑰面前简直low死了。不处理掉留着过年吗?”
“你这么着急干嘛?难不成是你送的啊?”
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将纪砚礼推到语言中心。
纪砚礼闭了闭眼,不愿意丢了面子,咬牙说了声:“不是。”
尤舒杳看着纪砚礼,也明白了梁少寒的意思,不由得发笑。
冲着助理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就麻烦你帮我处理掉吧。”
纪砚礼又道:“你不看看里面有什么吗?说不定送你花的人还在花里放了礼物呢?”
他目光殷切地看着尤舒杳。
尤舒杳却笑着说:“那个人有胆子送花,又不敢露面,这种人送的礼物我不感兴趣。”
听着尤舒杳的话,纪砚礼的面色一寸一寸凉了下去。
助理微微含笑:“好的舒杳小姐,那我就把这垃圾处理掉,助您生活愉快。”
说着,他捧着那束花走出了市场部,将那束普通红玫瑰丢在了楼道的垃圾桶里。
等助理走后,纪砚礼才偷偷在丢花的地方。
捡起那束已经有些糜烂了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