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无声的罪名,直接就压在他们头上,谁能高兴呢?闻言,柳安安眼里划过幽光,微微上前,低声说了句。“父亲,要不然我们直接把绿栀弄死好了,直接解决麻烦。”要不是因为她,南以承怎么可能还有理由,污蔑他们偷东西呢?丞相立即摇头,脸色严肃,冷声回应。“不行,要是人死了,瑾王说不定会给我们安个什么罪名畏罪自杀,那我们可就脱不了干系了。”况且他们表面向来都一向祥和,此次事情实在诡异,打的他也措手不及。
丞相待在书房内,将周围的东西砸了一地,就连平时最珍贵的毛笔都折成两半,甩在地面上。
柳安安得知消息连忙赶来,看着一地的狼藉,眉头紧锁着。
“父亲何必生气,为了这些小事,实在不值得。”
她上前安抚,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丞相脸色凝重,气的胸口抖动,脸颊都泛着红晕,眉头紧锁着。
“我堂堂一个丞相,倒没想到还被他给威胁了!”
毕竟这是无声的罪名,直接就压在他们头上,谁能高兴呢?
闻言,柳安安眼里划过幽光,微微上前,低声说了句。
“父亲,要不然我们直接把绿栀弄死好了,直接解决麻烦。”
要不是因为她,南以承怎么可能还有理由,污蔑他们偷东西呢?
丞相立即摇头,脸色严肃,冷声回应。
“不行,要是人死了,瑾王说不定会给我们安个什么罪名畏罪自杀,那我们可就脱不了干系了。”
况且他们表面向来都一向祥和,此次事情实在诡异,打的他也措手不及。
柳安安顿时如鲠在喉,红尘微微一抿,眼睛亮起。
“那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将绿栀弄醒,直接丢到王府中,至于人是生是死,那跟我们也没关系。”
本来抬回来的时候就半生不死了,想救活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丞相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摇头拒绝,低声回应。
“要是绿栀没熬过去,人死在了府中,那岂不是给瑾王又加了一条说辞!”
横竖左右都不对,实在无法下结论。
他双手靠在身后,眼眸的深邃,轻声说了句。
“找府医给绿栀医治,比现在要好就行,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闻言,柳安安眉头皱成川字,心中划过一丝不解,努了努红唇。
“父亲,你好歹是丞相,为何要如此害怕瑾王呢?”
先前是联姻,现在又是被迫低头,哪像一个丞相的样子。
丞相眼中涌现出烦躁,下意识的挥了挥手。
“这些事情你就别在那里瞎掺和了,你不懂。”
他心中自然厌烦,一个小小婢女给他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偏偏现在还甩不掉。
柳安安实在不能理解,忍不住的说了句,随后便直接转身离开。
“我是不懂,可瑾王欺负到头上来了,总不能连点反抗都没有吧?”
丞相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叹息摇头。
朝廷上暗潮汹涌,大家各自有着心思,他自然也不例外。
抽屉当中的那一封谋反密信,他直至今日都还未让人知晓,如此重大的事情,就连自己的家人他都不能说。
南以承行为举止如此怪异,现如今都能站在他的头上欺负人,若不是掌握足够的资本,恐怕不至于如此猖狂。
丞相实在不敢确定,眉头紧锁着,最终拉开抽屉,将里面的信拿出,靠近火烛,一点点看着燃烧,直至变成黑炭,他才挪开目光。
书房内弥漫着一股味道,宁静的如同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的安静,书房那个气氛也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