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确实是我说的。可是那时候我说的事气话,是因为一开始我不甘心傅司南一而三的为了偏袒林语溪,然后我才生气的说的。这个到底是谁录音的?“刑警官,按照虞星禾的性格,她会来找我索要恩情的,所以她不会死。”难怪我在傅司南的手机里备注的是索命鬼,我还真是他的索命鬼,他欠了我父母的命。我是应该叫他还!刑海啪的丢掉了手机道:“去第一案发现场,看看还有什么发现。”我摇头对刑海喊道:“那里什么都没有,反而是刀疤男他们住的小木屋有我父母给我的手镯,找到那个手镯,傅司南就会知道我出事了!”
我漫无目的的飘在大街上,不死心的灵魂飘进了刑侦队。
我看着刑海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我希望他能去亲自告诉傅司南,我死了。
我真的死了。
刑海在等傅司南收到文件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回音。
他坐不住了,穿戴整齐准备去会一会傅司南的时候,小刑警跑来道:“刑警官,上边说这个案子不用再跟了,那三具焦尸已经销毁了。”
“你说什么!”刑海激动的抓着他的衣领。
随后重重的放开。
手无力的抓了抓DNA文件,自言自语道:“我们就算有这个文件,现在也没有丝毫说服力了!”
小刑警惋惜的说道:“是啊,这个不是官方证明的文件,拿出来也不会有说服力,只可惜了那个虞星禾,她死了却没人知道。”
我想捂着嘴哭泣,可是我的灵魂已经没有手了,只能任由眼泪不停的流下。
我生前从未做什么坏事,为什么死后还要这般死无全尸,尸骨无存!
就连一个死亡的真相都不给我!
刑海拿出手机给傅司南打电话,打通的时候,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还是将电话按断了。
“罢了,他收到了文件都没有反应,他看来还是不信。我们要找到更有力的证据才可以!”
刑海知道傅司南是律师最重视证据。
头疼的捏捏眉看着那份DNA报告露出了一份难过的神情。
这时候刑海的电话响了。
他蹙眉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傅司南的,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并扩音。
“刑警官,有什么事吗?”
刑海微微启唇,什么都说不出来。
傅司南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如果你又找到了什么关于虞星禾的证据,我只能说我要见到她本人我才会相信所有的证据。不然这都是她逼迫我得把戏。”
刑海冷哼了一声:“或许你再也见不到她呢?”
傅司南那边停顿了几秒还是说道:“不会,我还活着,她不舍得死。我给你听一段录音。”
录音?
我什么时候录音过?
“傅司南,你欠我的,我会一辈子缠着你!”
这句话,确实是我说的。
可是那时候我说的事气话,是因为一开始我不甘心傅司南一而三的为了偏袒林语溪,然后我才生气的说的。
这个到底是谁录音的?
“刑警官,按照虞星禾的性格,她会来找我索要恩情的,所以她不会死。”
难怪我在傅司南的手机里备注的是索命鬼,我还真是他的索命鬼,他欠了我父母的命。
我是应该叫他还!
刑海啪的丢掉了手机道:“去第一案发现场,看看还有什么发现。”
我摇头对刑海喊道:“那里什么都没有,反而是刀疤男他们住的小木屋有我父母给我的手镯,找到那个手镯,傅司南就会知道我出事了!”
可是刑海听不见,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他们知道这个小木屋的存在。
刑海临走之前还去了趟医院。
刀疤男的在ICU需要进行第二次开颅手术,医院正在讨论到底谁来主刀。
毕竟是很重要的证人,要是手术失败,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
所以刑海去了趟医院找霍焰。
霍焰正准备下班,一如既往的西装革履,跟他医生的身份有些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