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糖果这个秘密大概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个糖果几乎就要断产,纯手工作坊的产物,并没有很好的宣传和销售量,如果没有傅检霖的投资,估计早已经消失在市面上。傅检霖对生母唯一的念想全部寄托在这糖的里面。被这样一起哄,郁西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到底还是脸皮薄哪能经得住这一群大男人的玩笑话,傅检霖护着她,想笑又忍着必须和自己这些损友强装严肃的表情,让郁西觉得心情很好,郁西感觉自己心情特别好,这种在人前被维护的感觉简直棒极了,在没人注意的间隙,许清和再也看不下去,快步离开,厨房里,她低头切洋葱,眼泪哗哗的流了满脸,钟岚文
不经意听到
傅检霖闻言转过头瞄了她一眼,郁西觉得自己在他的眼神注视下似乎手心都出汗了,急忙转过头看着落日夕阳,避开他的视线,这才呼吸的顺畅了些,乍一看只觉得风景好的简直不像话,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闲适舒服的时候了。
傅检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好伸手捏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转个方向面对着自己,看着她的眼睛,脸上似笑非笑,“你别听他们这些人说的胡话?”
郁西笑笑,声音波澜无惊,“哦?胡话。”
“张嘴。”他说着,然后迅速扔进去一块糖,她咬着去巧乐力糖果,“干嘛?”
“烧烤估计还要一会,怕你低血糖。”
郁西低着头没说话,旁边一群男人却开始起哄起来,“呦呦呦,真会疼人啊,老大,你怎么这么心细啊,郁医生低血糖都知道啊,这么关注郁医生呢,好羡慕哦,甜甜的恋爱我也想要。”
商斯行一边说一边笑着往方淮的身上靠,被后者嫌弃的一把推开,“滚远点,别发情,别对着老子发情。”
站在一边的许清和呆呆的看着那被傅检霖握在手心揉成一团的糖纸,眼睛慢慢红起来,他竟然给她吃这个糖,他竟然……
关于糖果这个秘密大概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个糖果几乎就要断产,纯手工作坊的产物,并没有很好的宣传和销售量,如果没有傅检霖的投资,估计早已经消失在市面上。傅检霖对生母唯一的念想全部寄托在这糖的里面。
被这样一起哄,郁西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到底还是脸皮薄哪能经得住这一群大男人的玩笑话,傅检霖护着她,想笑又忍着必须和自己这些损友强装严肃的表情,让郁西觉得心情很好,郁西感觉自己心情特别好,这种在人前被维护的感觉简直棒极了,在没人注意的间隙,许清和再也看不下去,快步离开,厨房里,她低头切洋葱,眼泪哗哗的流了满脸,钟岚文的视线几乎一直盯着她,从外面又一路跟着她来,当然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迁,听见她隐约的啜泣声,“你看见了,检霖和郁西的关系很好,你不要再想着以前的事情了,你们都要往前看。”
许清和当然也无力反驳,她忽然很后悔,“我当初不该走的,如果我不走,检霖现在一定还在我的身边,对么,岚文,不过没关系啊,我现在回来了,我回来了,他一定还会回到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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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烧烤的蘸料还没拿来。”有个人说了一句,郁西忙说,“我去拿。”
“那我陪你去。”傅检霖怕她在这不熟悉路,方淮放下刀叉,用手帕纸擦了擦嘴,微微一笑:“检霖还真是寸步不移。”
傅检霖的手机却响起铃声,他看了一眼是公司的电话,方淮轻轻拍他的肩膀,“我陪郁医生去罢。”
他指了指前边,“走,我带你去,我熟悉这里的路,之前他们说这里环境好,来过好多次了。”
郁西啊了一声,点头,“行。”
方淮笑眯眯的,“郁医生,我见你,总有种故知的熟悉感,咱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我一向眼笨,不过我应该不会认识方先生这样的精英。”
“郁医生说的哪里的话,我可以叫你郁西么,既然我和检霖是好友,那我也可以和你亲近一些吧。”
郁西笑笑,“清和与检霖的事情,你有了解么,前段时间其实商斯行预备办一期初中同学会,恰巧他和清和同班,可他早已没有清和的联系方式,便想到了检霖,因为之前清和便只与检霖亲密,因此斯行就请检霖帮忙写帖寄送。
不过他说完之后,检霖便没了回应,今日我见你看见清和的时候明显有些诧异,今天的局是我组的,并没有邀请她,至于她来,只是作为岚文的好友凑巧出席,检霖与她应该早断了联系。”
郁西淡淡一笑:“好。”
方淮依然笑意盈盈,微微侧过头来打量着郁西,他大了她七岁,深谙她那点小女生的心思。“其实你是在意清和与检霖的事情,是不是,有时候在意一个人也不是值得你会小心翼翼的事情。”
“我前些年对她还是有七八分好感的,但是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发现这姑娘比我还心狠手辣,检霖喜欢简单的人,你不用太担心她重新回来之后,检霖与她便会旧情复燃,毕竟是块肥肉消化不良。”
郁西乍一听,没太听明白,也不知道方淮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么多的事情,方淮含笑不语。
两人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还没进去,便听见了里面的交谈声。
“前段时间,我发现我的银行卡里多了一笔不小的账目,去银行查了之后,才发现是检霖打给我的,我妈和他爸爸离婚之后,依旧好赌,我其实对钱没什么概念,平常吃喝花不了多少,工资每个月打在卡里给我妈妈,岚文,你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检霖的时候,就是我在商场买一条为了参加演讲比赛的裙子,可是收银员笑着跟我说“小姐,您余额不足”的时候是检霖替我付款的么,他总是知道我最需要什么,只是以前我在乎自尊心,才会弄丢他。
可是我忽然就不再为难自己了。
你看,不管过了多久,我所有的窘迫所有的压力他都知道。”
郁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不知道许清和与傅检霖的事,她从没问过,傅检霖也没主动提起过。
方淮定定地看着郁西,眸中带着探究和审视。
她低声对方淮说:“走吧。”说完转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