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茵转过身去,双脚着地,拿起床边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冷笑,“呵呵,我享受有什么奇怪。我第一次知道你竟然这么天真,莫不是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噢~”邹峰悦微微抬起下巴,神色高傲而危险,“你的意思是说,你还跟别的男人享受过了?”“那自然……”陶茵的话刚说到一半,她整个人被邹峰悦横腰抱起,狠狠压在了床上。邹峰悦呼吸粗重,眼眸眯成一条缝,长长的睫毛下闪着丝丝凛冽的寒光,“你的回答最好谨慎一点。”
“邹先生。”陶茵慢慢推开他,双眸的平静显得有些恐怖,她坐起来,慢慢的扯过床单,将自己包裹起来,将自己与邹峰悦隔离起来,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我爸爸曾经的资产是你们邹家的几倍?你害得他破产入狱,却妄想邹家现在一家独大的资产能买我无数次?”
邹峰悦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但似乎并不是对陶茵的挑衅,而是对这多年前的事情。只是他复杂的表情稍纵即逝,随即俯下身子靠近了陶茵,换上了一副戏谑的笑,“大家都别逞强,因为并不需要买,你本身也很享受不是吗?”
陶茵转过身去,双脚着地,拿起床边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冷笑,“呵呵,我享受有什么奇怪。我第一次知道你竟然这么天真,莫不是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噢~”邹峰悦微微抬起下巴,神色高傲而危险,“你的意思是说,你还跟别的男人享受过了?”
“那自然……”陶茵的话刚说到一半,她整个人被邹峰悦横腰抱起,狠狠压在了床上。
邹峰悦呼吸粗重,眼眸眯成一条缝,长长的睫毛下闪着丝丝凛冽的寒光,“你的回答最好谨慎一点。”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似乎瞬间就会将她扼杀一般。
这是陶茵对他感觉到的无数次惊恐的原因。
“其实你也不用回答。”邹峰悦低下头,狠狠的咬着陶茵的下唇,看见她倔强的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冷冷笑道,“这副只有我碰过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你可能不知道在国外的这几年,我日夜都想着怎么折磨你,把你折磨到苦苦哀求我……”
他的语气阴冷至极,似乎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把人活吞了一般。陶茵连挣扎都不敢,睫毛颤抖着瞳孔蒙上一层雾,惊恐的咽了咽口水,邹峰悦却看着她轻轻浮动的喉咙,深吸一口气,沙哑而压抑的低吼,“你可别再**我了……”
“我没有……”她有些后悔,后悔太过得意,竟然这么大胆,敢激怒他。
“后悔吗?”邹峰悦的喘息充斥着陶茵的耳膜,“后悔激怒我吧?”
他即便双眼猩红,目光迷离,依旧能准确的看穿她的所思所想。
“邹峰悦!”陶茵有些气极,挣扎着被邹峰悦扼制住的手腕,怒气冲冲吼道,“你不可能永远这样对我!”
“我迟早会摆脱你!会嫁人生子!会……唔……”
门外依旧倔强的站着偷听的莫媛媛转换了几个站姿,脚麻了又麻,忍不住一直咒骂:“怎么那么久!太讨厌太恶心太过分了!”
如果不是陶茵的出现,现在享受这一切的都应该是她啊!
偷听这么久,她愈是狂躁。莫媛媛恨恨的跺着脚走出去,掏出手机娇滴滴的说道,“秦少,是我呀,怎么很忙吗?要不要……出来见个面?我现在在盛世国际酒店呢……”
待到陶茵神疲力尽的走出房门,她甚至恍恍惚惚的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天了。开阔洁白但又极其凌乱的大床上,邹峰悦还在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