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跑。”“我哪还跑得动。”沈思榆带着娇羞,把脸埋在傅景言胸口。昨晚傅景言如暴风骤雨一般席卷了她的身体,这一整夜她被折腾得够呛。“昨天给你整理头发的是谁?”傅景言在沈思榆耳边轻声询问。“我老板。”沈思榆边说边看着傅景言的脸发呆,这张脸带着书生气,英俊潇洒,而且性感。“带你健身的那个?”傅景言酸溜溜地说。“对啊。”沈思榆研究起了傅景言的胸肌和腹肌,用手指轻轻地划过、按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傅景言的声音开始浑沌。
次日清晨,沈思榆只是翻了个身,就被傅景言一把搂在了怀里。
“别想跑。”
“我哪还跑得动。”沈思榆带着娇羞,把脸埋在傅景言胸口。
昨晚傅景言如暴风骤雨一般席卷了她的身体,这一整夜她被折腾得够呛。
“昨天给你整理头发的是谁?”傅景言在沈思榆耳边轻声询问。
“我老板。”
沈思榆边说边看着傅景言的脸发呆,这张脸带着书生气,英俊潇洒,而且性感。
“带你健身的那个?”傅景言酸溜溜地说。
“对啊。”
沈思榆研究起了傅景言的胸肌和腹肌,用手指轻轻地划过、按压。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傅景言的声音开始浑沌。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沈思榆娇羞一笑,拍了一下傅景言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的手。
“我确实想再放把火。”傅景言握住了沈思榆的一只脚踝。
沈思榆马上趴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撒娇:“别,傅医生我腰疼。”
“腰疼没事,太兴奋了,盆腔充血了。只要不是别的地方疼就行。”傅景言把她扣在自己身上不松开。
“为什么?”
“别的地方疼说明是我的问题。”
“可我上次疼了”
“第一次不一样,都疼。”
沈思榆看到傅景言一本正经地样子,笑得花枝乱串。
“我是医生,我在给你科普。我马上还要给你做个教学。”
傅景言笑着翻了个身,把沈思榆压在了床上。
他们忘我地沉沉浮浮,迷乱激烈。
正在那时,郭丽平的电话不合时宜地打了过来。
沈思榆瞟了一眼,没接。
此刻,她只想和傅景言再攀高峰。她完全沉醉其中,忘乎所以,根本不管有没有明天。
但是郭丽平不会善罢甘休,她不停的电话轰炸,从早上打到中午,无休无止。
沈思榆和傅景言一起饥肠辘辘地吃午饭时。
傅景言说:“你要不要接一下电话,会不会有什么急事。”
沈思榆叹了口气:“你太不了解我妈了,她眼里的急事只有相亲。”
“那你去吗?”
傅景言盯着沈思榆的眼睛,等着她的回答。
“我不接,不就是不想去嘛。”沈思榆又不自觉地流露出撒娇。
“你给自己找个男朋友不就行了。”傅景言笑着说。
沈思榆心头一阵失落,这缠绵悱恻的一晚上加一上午,让她都快把傅景言当成自己男朋友了。现在傅景言这句话,又将她打回原形。
她意识到他们俩无非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妈,什么事?”沈思榆想明白了,就接了电话。
“昨天你说公司有庆功会回不来,今天怎么还不回来?打电话不接,这一早上你是死了吗?”郭丽平劈头盖脸一通臭骂。
“昨天太累了,今天不回来了。”沈思榆边吃边说。
“妈妈给你安排的相亲不能等,你不去,别的女孩子看上了,不就截胡了吗?哪还轮得到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天仙。”
郭丽平一边分析起了利弊,一边还要打压沈思榆的自信。
“我下周回来相。”沈思榆心里堵得慌。
郭丽平听到沈思榆转变了态度,没有反抗自己,就也不再教训女儿,挂断了电话。
傅景言停下了吃饭,注视着沈思榆,一副臭脸。
他发现早上还依偎在自己怀里,温顺可爱的这个女人消失了。突然又变得冰冷陌生起来。
“你是不是又想躲我?”傅景言很严肃。
“我没有啊。”沈思榆开始装傻充愣。
“那你为什么要回去相亲?你把我当什么?”傅景言很明显生气了。
沈思榆低着头,不说话。
她觉得傅景言太耀眼了,是名副其实的人类高质量男性。她的自卑和恐惧无处安放。
她很想和这个男人开始一段美好的恋情,但是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
“炮友对吗?”傅景言问了出来。
沈思榆感觉自己的心被刺了一下。她从来都不想当傅景言的炮友,可她却越来越像一个炮友。
傅景言看她沉默不语,刻意回避自己的问题,就独自离开了餐厅。
沈思榆难受得吃不下饭,心如刀割。
下午,唐书月突然登门拜访。
“傅景言,你这个尤尼克斯的拍子是几磅的线,好硬,震手。”唐书月拿起了傅景言的球拍。
“30磅。你打26就足够了。”傅景言翻了另一个拍子给了唐书月。
“你还把自己当几年前啊,这样容易受伤。”唐书月笑嘻嘻地拍了一下绑线,关心起傅景言。
沈思榆本来是想躲回自己房间的。但是因为前面运动过度,体力消耗巨大,觉得特别口渴,不停地想喝水,就呆在餐厅倒水喝。
“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唐书月看着沈思榆,突然邀请她。
沈思榆措手不及,愣住了。
“她不会。”傅景言淡淡地说。
唐书月一听有些尴尬,对着沈思榆笑了一下:“以后有机会一起玩别的。”
沈思榆心头像扎了根刺,她自卑又敏感。
“你的文章发了吗?”唐书月站到傅景言身边用拍子轻轻拍了一下傅景言的后背。
“发了柳叶刀。”傅景言没有回头。
“章老师很高兴吧,又是一篇高影响因子文章。”
唐书月笑着凑到傅景言面前,一脸崇拜和赞许。
沈思榆在餐厅等待着饮水机出水,她发现这两人交流的东西,自己听不懂。
这更坚定了她认为自己和傅景言不会有未来的想法。
傅景言和唐书月一起离开后,沈思榆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独自流起了眼泪。
她从小活得战战兢兢,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从来不敢获取。郭丽平每给予她一点东西,都要附带着告诉她她不配。
她不配拥有一个玩具,她不配拥有一件漂亮的衣服,她不配打扮,她也不配拥有爱情和一个如意郎君。
她只配做一个木头人,老老实实听郭丽平的安排,上着半死不活的班,再嫁个半死不活的人,过着半死不活的人生。
而这就是郭丽平眼里的安安稳稳,平淡一生。
她以为自己搬离了家,重新找了工作,就能获得自由,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现在,她才发现房子好换,工作好找,自己挣不脱的是心灵的桎梏和枷锁。
她永远无法像许夕妍一样可以大胆地挑战自己的老板,对着老板理直气壮地说:我可以有自己的喜好。
“怎么了?”傅景言语调温柔,突然出现在沈思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