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榆叹了口气,她实在没招,感觉自己就是个夹心饼干。“你帮我个忙,我就教你个解决办法。”傅景言语调平和。“什么忙?”沈思榆觉得很奇怪,自己能帮上他什么。“我还有一辆车在车库里停着,我太忙了,没空去开,你知道车长时间不开会出问题。你每天上下班能不能帮我去开几圈。”“你干嘛不卖掉。”沈思榆完全没意识到傅景言是故意为之。“别人送的,卖了不合适。”“那我每天帮你开几圈好了,不过我拿驾照后没怎么开过,剐蹭了你别怪我。”沈思榆老老实实的。
那顿晚饭,起初沈思榆张牙舞爪地非要拷问傅景言推荐的到底是谁。
随着一道道艺术品一样的菜肴上桌,沈思榆露出了她的吃货本质。
“真是赏心悦目,秀色可餐啊!”沈思榆边吃边感慨。
她预感这是自己这辈子,迄今为止吃过的最贵的晚餐了。
“你看窗外的月色。”傅景言笑着指了指镂空花窗。
沈思榆一抬头,月色如水,静谧恬适。
她痴痴地笑着:“李白曾写‘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不知道以前坐在这里看月亮的是谁呢?。”
“清末大员。”傅景言笑了笑。
“你知道?”沈思榆很好奇。
“大概知道。”
傅景言刚想往下说,沈思榆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郭丽平。
沈思榆知道又是白天说的相亲的事。
她觉得这么美好的时光,要是接了这个电话真是大煞风景,便直接开了个免打扰。
傅景言见她不接电话,又调了模式,心里已经猜出答案。
“你可以接电话,我不介意。”傅景言说。
“我不想接,我真希望回到古代,没有手机。”沈思榆语气里带着撒娇。
“那就不接,过来。”傅景言柔声喊她。
沈思榆乖乖靠了过去。
傅景言轻轻抱住她,亲了两下,温柔地看着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哎呀,我妈又让我去相亲,你说怎么办吧。”沈思榆嘟着嘴,靠在他怀里。
“你不让我转正,那你就只能再相三个月亲了。”傅景言笑了起来。
“那我明天就回去相亲啰。”沈思榆抬眼看着他。
“你敢!”傅景言依然笑着,语气霸道。
沈思榆叹了口气,她实在没招,感觉自己就是个夹心饼干。
“你帮我个忙,我就教你个解决办法。”傅景言语调平和。
“什么忙?”沈思榆觉得很奇怪,自己能帮上他什么。
“我还有一辆车在车库里停着,我太忙了,没空去开,你知道车长时间不开会出问题。你每天上下班能不能帮我去开几圈。”
“你干嘛不卖掉。”沈思榆完全没意识到傅景言是故意为之。
“别人送的,卖了不合适。”
“那我每天帮你开几圈好了,不过我拿驾照后没怎么开过,剐蹭了你别怪我。”沈思榆老老实实的。
“不用担心,你注意自己安全就行。”傅景言微微笑了一下。
“那解决办法是什么?”沈思榆很急切。
“你告诉你妈妈,上次相亲的人你要接触一下试试。”
“以毒攻毒,对吗?我怎么没想到。”沈思榆傻笑起来。
沈思榆接受了傅景言的建议。
晚餐结束后她给郭丽平回了电话,告诉郭丽平愿意与之前两个对象好好接触一下,所以这个周末就也不回家了。
郭丽平虽然非常不满,但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她选择了忍耐。
沈思榆心里清楚,这个办法只能短暂拖延一下时间,一段时间后,郭丽平见她和相亲对象没什么进展,一定还会找自己。
“这个周末,你是不是都属于我。”
傅景言一回家,就把沈思榆抵在墙上。
沈思榆轻轻点了点头。
她满面绯红,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欲滴。
随着傅景言撩起她的发丝,露出了她一侧雪白的脖劲。当他的嘴唇轻触肌肤的那一刻,沈思榆打了个冷颤。
她觉得自己像触电了一样,无法动弹,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瘫软。
傅景言接住了她。
他握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环在胸口,放肆亲吻。
沈思榆热烈地回应了傅景言,她感觉自己时而在云端,时而在水里。有时几乎要窒息溺毙一样,有时又飘飘欲仙。
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毫不手软,每一招都是致命诱惑。
沈思榆知道自己已彻底沉沦。
而后,又是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他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中午时分,沈思榆是被饿醒的,而傅景言是被她吓醒的。
“阿姨来了,她来做饭了。”
沈思榆一饿醒就听到了厨房里的声音,马上踹了傅景言一脚。
傅景言仰躺着没动。
“我们俩的衣服都脱在外面呢。”沈思榆急得话都快说不溜了。
“那又怎样。”傅景言笑着接话。
“我的内衣好像还在那餐桌上。”沈思榆眼神里很紧张。
傅景言看着沈思榆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你的内衣都不知道脱在哪了呢。”沈思榆吐槽道。
“我又不在乎。”傅景言眼里都是笑。
他看到沈思榆急得瞪大了眼睛,手舞足蹈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
沈思榆见傅景言如此淡定,丝毫没有紧张不安,就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自己家里自己开心就好,这不是公共场所,不要紧张。”
傅景言把坐着的沈思榆,拉回了自己怀里。
赤条条的两人,一贴到一起,马上又亲吻起来。
这时傅景言的电话响了,他以为是医院的电话,马上翻身拿起了手机。
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我昨天说要推荐给你的人打电话来了。”傅景言转头对沈思榆说。
“谁。”沈思榆趴到了傅景言胸口。
“唐书月。”
沈思榆一听有点吃惊,不接话。
“她最合适,学过临床,现在做科研,对手术用猪和实验用猪都很了解。”傅景言解释了一下。
沈思榆依然不接话。
“我知道你想让我去指导你们。我去不了,我的职业规范不允许我这样做。可能有些医生可以,我不行。”傅景言开诚布公。
他有着自己的原则,他学医不是为了挣钱,他不接私活,也从来不做和灰色收入有关的事情。
“我不是一定要你来,我只是没想到是唐书月。”沈思榆解释道。
“唐书月还不一定愿意。”傅景言一本正经地说。
沈思榆心里七上八下,她相信从专业角度上讲唐书月是最适合的人,不然傅景言不会推荐她。
但是她心里莫名地觉得不安和嫉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唐书月面前会毫无自信。
“要我去帮你找她谈谈吗?”傅景言摸了摸沈思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