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想,爱没有了,她还能活多久呢?等他发泄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他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眼里是餍足后的讥讽:“满足了吗?他做的比我舒服吗?还是说你就是犯贱,想要找刺激?”南念念躺在那,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如果我不这样,你怎么会来找我?”陆风眸色一凝,看着黑暗中她的虚影。“南念念,你的演技倒是越来越好了
六目相对。
陆风剑眉微拧,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南念念攥着诊断书的手紧了紧,等着陆风开口问。
也许,陆风会放弃白轻雪,回到她的身边……
陆风看着南念念消瘦惨白的脸,他喉结微滚,正要开口。
白轻雪却先一步打断:“陆哥,我有点难受。”
陆风目光中挣扎了一瞬,扶着白轻雪离开了妇产科。
轰的一下,南念念大脑一片空白。
她木然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口好像被划开,刺痛的血液流淌而出……
她跌跌撞撞挤进人群,逃进楼梯间,再也止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手里的报告单顺着颤抖的手微微作响,脑海里全是陆风的样子,伴随着方才医生所说的话——
“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现在已经是晚期,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帮你延长……你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吧,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一股绝望笼上心头,每一个字都如同巨大的重砸在南念念的心脏上,让她痛不欲生。
南念念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这次之后,陆风再次断联,聊天软件里密密麻麻只有她的信息。
陆风仿佛人间蒸发,彻底从南念念的世界消失。
可她马上要死了。
她好想再见见陆风,哪怕只是和他说清楚,哪怕只是道个别。
所以南念念想到了路泽。
她特意在陆氏集团的酒店开了一个房,发了消息给路泽,约他在酒店见面。6
没多久,路泽就到了,耳尖泛着红:“笙笙姐,你终于肯找我了。”
南念念勾了勾苍白的嘴唇:“你过来的时候,告诉陆风了吗?”
路泽一震,接着心虚的避开目光。
南念念了然,拍着身边的座位说:“没事,你坐吧,我们等一会儿。”
路泽不明所以,但也照做了。
半小时后,满脸阴戾的陆风推门而入,看到南念念和路泽挨得那么近,冷峻的脸都变得扭曲。
他眼里盛满愠怒,对着路泽低声怒吼:“滚!”
路泽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担忧的看了一眼南念念,转身离开。
南念念站起来解释:“陆风,我找他是想和你谈……”
话还没说完,陆风倏然伸手钳住了她的下颌。
“南念念,你还是真是贱,随便谁都能和你上床对吗?!”
刺耳的话如同利刃刺入她的心脏,痛得几乎窒息。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陆风,我不是如了你的愿吗?你还有什么好气的?”
陆风眼里怒意翻涌,咬牙启齿地吐出两个字:“很好。”
他将南念念推上床,冷彻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下一瞬,衣帛破裂的声音传来。
这不是一场欢愉的爱事,南念念身下好像被利刃刺穿,疼得直打哆嗦。
好痛。
比发病时还要痛。
好像要将她的骨头都砸碎了。
她反抗着,他无止尽的索取,就像是一场搏斗。
羞耻和痛苦化成铺天盖地的绝望笼罩她。
南念念觉得自己变成了他发泄欲望的替身,那些从来没有让她见到过的陆风在这一夜完全暴露。
南念念已经疼到麻木,这不禁让她想到了白轻雪,他们也这么做过吧……
想着,她胃里一阵翻涌,口中腥甜,争先恐后涌出嘴角。
霎时间,染红了枕头。
“陆风……救……”
下身传来剧烈的撕痛,将她的话塞回了口中,眼底彻底失去光,一片死寂。
她不禁想,爱没有了,她还能活多久呢?
等他发泄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眼里是餍足后的讥讽:“满足了吗?他做的比我舒服吗?还是说你就是犯贱,想要找刺激?”
南念念躺在那,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如果我不这样,你怎么会来找我?”
陆风眸色一凝,看着黑暗中她的虚影。
“南念念,你的演技倒是越来越好了。”
闻言,南念念眼底彻底失去光,一片死寂。
她突然明白,一切都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她靠在满是暗红色的枕头上,声音轻而又轻,如游丝般一触即断。
“陆风,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