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傅慕旋的讽刺,厉墨池慵懒的勾起唇角,“那好,我真诚给你看!”话音未落,厉墨池长臂捞住她的细腰,将她往床上一扔。傅慕旋刚要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却被厉墨池用他颀长俊逸的身躯压制在了床上。傅慕旋温热的手指触摸着厉墨池光滑而冰冷的肌肤上,明润的墨眸闪烁不定。“你觉得这也是套路吗?”厉墨池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耳边的碎发,她耳垂圆润饱满,红得发烫。果然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是。”傅慕旋咬着牙,她已经弄不清自己和厉墨池的关系了。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继续替厉墨池穿衣服,她从一旁取来白色衬衣递给他,“你自己穿吧。”
她做的够多了。
厉墨池没有说话,默然接过她手里的衬衣,自己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
他穿裤子的时候,傅慕旋主动背过身去,等他穿好了才转过身来。
然后厉墨池穿上西装外套,径直的走出病房。
傅慕旋只能乖乖的拎上行李,跟在他的后面,迈着小碎步跟上。
这行李袋真的是太沉了。
看着厉墨池高大清俊的背影,都受了伤了,居然还穿着笔挺的西装,此人多半有病。
想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还在为厉墨池担心,她就轻轻的摇了摇头,阻止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尹光熙已经将车子停在门口前等着他们,看厉墨池从电梯里走出来,他立刻打开了车门。
厉墨池迈着修长的腿走进车子里,尹光熙将车门关上。
傅慕旋紧随其后,将行李放入后车厢,正在犹豫着要坐前面还是后面的时候,车门豁然打开,厉墨池伸出他的手臂,一把将她捞上了车。
动作行云如流水,一气呵成。
等傅慕旋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安稳的坐在厉墨池的怀里了。
她犹如惊弓之鸟般推开厉墨池,身体往旁边挪了挪,神色负责的看着窗外。
厉墨池只觉得刚刚被填满的怀抱,又空了出来。
他神色不为所动,只是对尹光熙淡淡的命令道:“开车。”
尹光熙驱车载着厉墨池和傅慕旋回别墅,前面由房名杨开车领头,后面还有一辆车负责车后的安全。
这一路他们走得小心而快速,三十分钟就到了别墅。
厉墨池下车之后,就去了卧房休息。
傅慕旋则是和房名杨重新安排别墅周围的部署。
“我感觉厉墨池对你怪怪的。”
剩下他们二人,房名杨终于找到机会开口说话。
“他对我就没有不怪的时候。”傅慕旋喟叹道,好像也就小时候,他对自己的态度还不错,没有想到越发越恶劣,等结婚后他们的关系彻底的恶化,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其实她一直不清楚,就算厉墨池不喜欢自己,他们都离婚了,为何他对自己还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她不禁莞尔,对这段失败的婚姻,有些难掩的苦涩。
如果说这段婚姻给了她最幸福的就是自己的小情人了。
“算了,都过去了。”房名杨轻轻的拍着她纤瘦的肩膀,“还不知道要在中国停留多久,你可要坚强起来。”
“放心吧。”傅慕旋展颜一笑,她从来不是一个向困难低头的人。
如果她那么轻易被生活打败,三年前就死了。
二楼的蓝丝绒落地窗帘后,厉墨池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一双犀利如隼的眸子,深沉如海的盯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总裁,港口那边的消息已经传来了,雷蛇囤积在那里的货物都被当地的海关查收了,就算他们想办法取出这批货物,也耽误了交易时间,损失惨重。”尹光熙拿着平板电脑,一脸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
见厉墨池的背影,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让人胆寒。
“把房名杨调走。”他不想看见傅慕旋对别的男人笑。
尹光熙稍稍一愣,“总裁,把房名杨调走,傅小姐就会变得很吃力。”
“如果因为调走一个人,就让傅慕旋吃力,那我养你们干什么?”厉墨池的声音冷酷十足。
“是,我明白了。”尹光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
韩姨准备了燕窝粥给厉墨池补身子,正要端上去,却见傅慕旋从外面回来,她神色一喜,平静道:“傅小姐,总裁让你将燕窝粥端上去。”
傅慕旋没有拒绝,轻轻的嗯了一声,反正厉墨池就是将她看成小保姆了。
端着燕窝粥,她一步步的走上螺旋楼梯,来到卧房门前。
卧房的门轻轻的阖上,留出一道缝隙。
她直接推门而入,却见厉墨池背对着她,正在换衣服。
厉墨池的后背还有那场火灾留下来的伤疤,狰狞得遍布在他的后背上,虽然事过多年,可是依旧清晰。
早知道还要脱下来,为什么非要让她在医院里给他穿上!
“厉先生,你的燕窝粥。”傅慕旋装作视而不见将燕窝粥端到一旁的茶几上。
“把那套蓝色的睡衣拿来。”厉墨池已经习惯了傅慕旋来伺候自己。
他曾经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适应没有傅慕旋的日子。
如今傅慕旋就在身边,用起来却是如此的得心应手。
傅慕旋皱眉,轻声喟叹,十分不悦的走到一旁的柜子里,翻出厉墨池的睡衣。
拿到睡衣的时候,她微微一顿,这件睡衣还是她三年前准备的。
因为厉墨池喜欢这个牌子,她就买了蓝灰黑三套睡衣,没有想到他居然还在穿。
她拿着睡衣放到床上,“厉先生你的睡衣,”
转身欲走的瞬间,她被厉墨池攫住了手腕,她微微一怔,眯起了眼睛,“厉先生,换衣服的招数用两次就够了,再次就俗套了,你还是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吧。”
面对傅慕旋的讽刺,厉墨池慵懒的勾起唇角,“那好,我真诚给你看!”
话音未落,厉墨池长臂捞住她的细腰,将她往床上一扔。
傅慕旋刚要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却被厉墨池用他颀长俊逸的身躯压制在了床上。
傅慕旋温热的手指触摸着厉墨池光滑而冰冷的肌肤上,明润的墨眸闪烁不定。
“你觉得这也是套路吗?”厉墨池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耳边的碎发,她耳垂圆润饱满,红得发烫。
果然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是。”傅慕旋咬着牙,她已经弄不清自己和厉墨池的关系了。
失去了婚姻的束缚,他们身体体上的接触反而多了。
变得好奇怪。
“傅慕旋,只要你后悔离婚,我可以不计前嫌接纳你。”厉墨池宛如大提琴的声音是那么磁性,险些就让傅慕旋沉沦了。
“不计前嫌?”傅慕旋冷笑,“厉先生,我不觉得我有什么是让你嫌弃的,相反,我很嫌弃你!”
砰!
厉墨池一拳挥在傅慕旋耳边的穿上,这一下扯动了他胸口的伤口,让他的脸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