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拳都用尽了力气。此刻的他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几乎是抱着要弄死对方的狠劲。男人被他压制着,毫无反抗的力气。郁如歌赶紧报了警,然后冲上前,捶打着温鹤白:“停手,温鹤白,我报警了!”温鹤白像是没有听见,双眸猩红,身体发颤,只想弄死这个抢他老婆的人。直到手臂上传来的剧痛,才让他慢慢清醒。他机械似的缓慢地看过去,是郁如歌在咬他。她也用尽了全力,手臂那一块都红肿出血了。对上她那双充满愤恨的眼神,温鹤白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温鹤白又醉生梦死了几天,和从前那个春风得意的温鹤白,完全是判若两人。
这天夜里,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从会所出来时。
看到了郁如歌。
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就看到了她身旁站着一个斯文儒雅的男人。
两人肩并肩在路灯下走着,那氛围中竟有着若有似无的暧昧。
温鹤白的神色冷了下来,一股怒火上涌。
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对着个男人就是狠狠一拳:“找死,敢碰我的女人!”
男人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地上。
温鹤白犹不解气,走上前,还想给他一拳时。
郁如歌迅速挡在了男人的身前:“温鹤白,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她怒视着温鹤白,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玩意。
温鹤白看着她维护别的男人,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他是谁,你找男人了,是不是?”
他整个人煞气肆意,在暴走边缘,仿佛只要她只要回答一句是。
温鹤白就会上前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撕碎。
郁如歌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决绝:“不关你的事,我们已经离婚。”
这不是,温鹤白想听到的答案。
他牙关咬紧,继续发问:“你和他是什么开始的?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勾搭在一起了吧?”
见他越说越离谱,郁如歌脸色冷了下来:“温鹤白,你自己龌龊,别把所有人想得跟你一样。”
郁如歌扶起躺在地上的男人:“不好意思,这是个疯子,不用理会,我们离开吧。”
然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的温鹤白怎么会放她离开。
他上前一步拉住了郁如歌的手腕。
如歌是他的妻子,应该站在他身边才对。
“你干什么!”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腕。
“放开她,别欺负女人。”和郁如歌一起的男人,见状,连忙上前道。
这样反而更刺激到了温鹤白。
他想也不想地冲上前,继续和男人厮打在一起。
每一拳都用尽了力气。
此刻的他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几乎是抱着要弄死对方的狠劲。
男人被他压制着,毫无反抗的力气。
郁如歌赶紧报了警,然后冲上前,捶打着温鹤白:“停手,温鹤白,我报警了!”
温鹤白像是没有听见,双眸猩红,身体发颤,只想弄死这个抢他老婆的人。
直到手臂上传来的剧痛,才让他慢慢清醒。
他机械似的缓慢地看过去,是郁如歌在咬他。
她也用尽了全力,手臂那一块都红肿出血了。
对上她那双充满愤恨的眼神,温鹤白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如歌……”他不可置信地呢喃着。
郁如歌没有看他,转身将地上的那人扶了起来,然后转过身,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温鹤白从前你还只是渣男,现在你简直就是个人渣。”
“别叫我,我嫌恶心!”
郁如歌的声音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温鹤白心脏疼的厉害,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站在暗处,看着昏黄路灯下的郁如歌。
有一种,他这辈子都触碰不到郁如歌的绝望感。
警笛的声音响起。
温鹤白仿佛失去了所有感官,眼中只剩下郁如歌的身影。
直到一个身穿藏蓝色警服的男人,将冰凉的手铐,拷在他手上。
“你涉嫌挑衅滋事,殴打他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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