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些天杀的玩意儿,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她说完,忽而抓住文心念的双手。“心念,你看清那人的模样没有?”文心念有些犹豫:“我看清了那人的脸,只是不大记得了。张寡妇还没来得及高兴,文心念的下一句话又将她打入深渊。“但如果我能再见到那个人,我一定认得出来!”张寡妇面色发白。“心念,这件事你先别告诉任何人,免得打草惊
家中的房屋成了废墟,现在一家三口住的是村长家腾出来的一间屋子。
文心念和苏文承两人心照不宣的决定,等休养好了再去算账。
只是有些人却坐不住的送上门来。
翌日清晨,张寡妇的声音穿透木门直抵众人的耳中。
“心念啊,你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张寡妇还不待人回答,自顾自的推开了屋门。
谁料屋门上了锁,张寡妇推了一下没有推动,一时有些尴尬。
“村里都是认识的乡亲,怎地还上了锁。”
下一秒,屋门从里面打开。
文心念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她嘲讽道:“就怕乡亲里混进去了不怀好意的贼。”
张寡妇尴尬的笑了笑:“心念也未免太过警惕了。”
“我若是不警惕,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张寡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后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摆摆手。
“瞧你,瞎说什么,我们心念福大命大,怎么可能会死。”
“福大命大也架不住有人想害我啊。”
文心念双手环胸,审视的目光让张寡妇心惊肉跳。
“心念,大姐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难道房子没了这事还另有隐情。”7
文心念暗暗冷笑,若她不知道真相,还真要被这张寡妇的模样骗了过去。
“大姐先进来坐,我慢慢和你说。”
最后几个字文心念说的很轻,却如铁锤一样敲打在张寡妇的心上。
文心念将张寡妇半拉半拖的扯进了屋,摁着张寡妇在炕上坐下。
“心念,我今日只是想来看看你,我田里还有些事……”
张寡妇话还未说完,便被文心念递来的茶水堵住了嘴。
“大姐别急着走,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张寡妇如坐针毡,可她也不敢走,她怕自己一走文心念就会察觉出不对劲。
“张大姐,咱俩可许久没有这般亲密的说过话了。”
张寡妇嘴角微微抽搐,她和文心念之前就没有好好说过话的时候。
张寡妇原想着应付一下文心念,文心念的下一句话惊得她差点跳起身。
“张大姐,其实我那日看见了,是有人故意毁坏了我家房子!”
文心念故意俯身在张寡妇耳边说出来这句话。
“什么?!”
“张大姐,你也很震惊对不对!”
张寡妇忽而意识到了自己情绪太过于激动,她连忙找补。
“是啊,这些天杀的玩意儿,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她说完,忽而抓住文心念的双手。
“心念,你看清那人的模样没有?”
文心念有些犹豫:“我看清了那人的脸,只是不大记得了。”
张寡妇还没来得及高兴,文心念的下一句话又将她打入深渊。
“但如果我能再见到那个人,我一定认得出来!”
张寡妇面色发白。
“心念,这件事你先别告诉任何人,免得打草惊蛇,让那家伙跑了。”
这话差点没让文心念笑出声。
“可是……”
“没有可是,你信姐一回!”
信她?文心念要真相信了这人的鬼话,才是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那好吧,如果我再看见了那人,我一定告诉你。”
张寡妇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心虚早就被人看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