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腊梅抿嘴一笑:“谢谢娘不介意。”“傻孩子,说这话做甚。”喜月看她们没刚才别扭,扯着欢儿走:“我们回去了。”第二日见两人相处正常起来,宋常贵终于长舒一口气。喜月把自己绣的三张帕子摆出来:“你们说能卖几个钱?”欢儿夸着绣的好,喜月表情一言难尽:“好个屁。”头上就挨了杜巧娘一敲:“好好说话。”惹得宋腊梅抿嘴笑。“那会让你好好跟人学绣活,你要偷懒。”喜月撇嘴:“那会也没想着用它赚钱啊,只想着够用就行。”
宋腊梅抿嘴一笑:“谢谢娘不介意。”
“傻孩子,说这话做甚。”
喜月看她们没刚才别扭,扯着欢儿走:“我们回去了。”
第二日见两人相处正常起来,宋常贵终于长舒一口气。
喜月把自己绣的三张帕子摆出来:“你们说能卖几个钱?”
欢儿夸着绣的好,喜月表情一言难尽:“好个屁。”
头上就挨了杜巧娘一敲:“好好说话。”
惹得宋腊梅抿嘴笑。
“那会让你好好跟人学绣活,你要偷懒。”
喜月撇嘴:“那会也没想着用它赚钱啊,只想着够用就行。”
“绣这些天才绣出三张,想靠这挣钱,难了。”
叹一声,喜月皱起眉头。
“我要是男娃就好了,还能跟大哥学做木匠。”
咬着唇,她突然问道:“娘,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有做糕点的天分,但是因为外祖传男不传女,没正格的跟着学。”
但,她还是会做糕,毕竟从小耳濡目染。
以前还动手做过给她吃。
提起这个,杜巧娘想起爹娘:“他们落户必是还做这一行。”
“那以后想找他们不就容易多了,打听一下有没有杜家点心铺。”
喜月说回正事:“娘,你能不能教我做糕?”
杜巧娘盯着她看:“咋,你想开点心铺子?”
“我这不是想挣钱嘛,以前外祖家在同一个镇子会抢生意,现在又不用担心。”
“做糕哪是件易事?要学的多着呢,你行吗?”
喜月猛点头:“只要挣钱我就行。”
欢儿笑出声,杜巧娘也笑起来。
“娘你答不答应嘛?”
“这哪是想做就能做的?要石磨、糕模、各种材料用具。”
“你别乱糟蹋钱。”
喜月不服:“哪里就是乱糟蹋钱?凭什么我还没做,你就觉得我不行?”
“我是你娘,我说不行就不行。”
“我说行就行。”
母女两个还没争论出个结果,就听到有人敲院门。
喜月问着谁啊去开门,就见外面站着两个眼生的中年妇人。
“大娘,你们找谁?”
一个团脸的妇人笑笑:“我们是过路的,想讨碗水喝。”
喜月进屋去端水,再出来就见瘦长脸的妇人朝院中看。
“她们是你姐姐?”
不知道她们为何这样问,喜月点点头,没吭声。
两人把水喝下,向她道谢。
又朝院里喊:“谢谢啊大妹子。”
喜月就觉她们奇奇怪怪的,也没多想,又去缠杜巧娘。
杜巧娘来回就一句话:“不行,要置的东西太多。”
夜里用晚饭,宋常贵就觉得家里气氛又变得微妙。
饭桌上很安静。
问腊梅才知道娘俩闹别扭了。
“因为什么事?”
宋腊梅一五一十道来:“喜月想赚钱,就想到做糕点,娘不同意,说置东西要花很多钱。”
“都要置什么东西?”
“娘说石磨、做糕的模子、筛子……反正说的挺多的。”
宋常贵问完没有多说什么进屋去了。
杜巧娘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是喜月单方面闹别扭。
她吃完晚饭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回了西院。
洗漱后躺在草褥上气愤道:“太小看我了。”
又拉着欢儿说:“看看伸手朝人要钱难吧,这还是亲娘呢,换别人不是更难。”
“没银子什么事都做不成。”
她说完突然坐起身,去摸包袱里的银手镯:“把这个换成钱置东西,我倒看她教不教。”
欢儿忙拦下她:“你别冲动,这是你出生外祖给的,要留念想。”
喜月苦着脸:“那怎么办?要不我们打柴去卖吧。”
“反正,这事我一定得做成。”
欢儿就问:“你真觉得自己一定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