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裴质子跟本公主说的一般无二,起身吧。”夏梨浅本就没打算多为难他们,有个结果就行,真实情况是如何她不关心,也关心不起。别以为她刚刚没看见,裴知聿的手给顾辞做了手势。哼!!!“谢公主。”顾辞道谢,但仍旧跪在地上,“奴还有个不情之请。”夏梨浅:“说。”“奴想求公主一个恩典,允奴每月去探望妹妹两次。”夏梨浅嘴角抽抽,这是想每月拿点情报吧!“可以。”夏梨浅勾出笑,仍旧是那副好骗愚蠢的模样,话语间丝毫不掩饰对裴知聿的喜爱占有,“只不过只能你一人去看妹妹,不可做其他的也不可带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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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裴质子跟本公主说的一般无二,起身吧。”
夏梨浅本就没打算多为难他们,有个结果就行,真实情况是如何她不关心,也关心不起。
别以为她刚刚没看见,裴知聿的手给顾辞做了手势。
哼!!!
“谢公主。”顾辞道谢,但仍旧跪在地上,“奴还有个不情之请。”
夏梨浅:“说。”
“奴想求公主一个恩典,允奴每月去探望妹妹两次。”
夏梨浅嘴角抽抽,这是想每月拿点情报吧!
“可以。”夏梨浅勾出笑,仍旧是那副好骗愚蠢的模样,话语间丝毫不掩饰对裴知聿的喜爱占有,“只不过只能你一人去看妹妹,不可做其他的也不可带其他人。”
“奴知晓了,谢公主恩典。”
夏梨浅眯了眯眼,抬手摁着太阳穴,“退下吧。”
顾辞退出门外,裴知聿立马接着道,“那奴也退下了。”
“慢着。”夏梨浅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可能轻易放裴知聿离开,她站起来,慢慢走近裴知聿,“裴质子,本公主去见父皇时,可知父皇给了什么惩罚给我?”
裴知聿连忙低头敛眸,“奴不知。”
“父皇罚了本宫罚抄女诫三遍,去寺庙中为皇室祈福。”
裴知聿拱手道,“是奴拖累公主了。”
“那.....质子打算怎么做?”夏梨浅又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几乎零距离,“本公主可都是为了救质子才被父皇惩罚的。”
裴知聿鼻尖溢满了梨花香,有些不适应的往后退。
只一小步,便撞上了桌子。
“公主想让奴怎么做?”
夏梨浅往后连退了两步,“我要质子帮本公主抄女诫。”
???
这要求确实出乎了裴知聿的意料,本以为她那般荒淫无道的作风会提些有辱斯文的床榻之事,没曾想只是帮着抄女诫。
裴知聿心中松了一口气,“这是自然,公主本就是被拖累的,理应知聿来抄。”
“嗯!记得模仿本公主的字体哦。”
“嗯,知晓了。”
“这次去寺庙,本公主就不带着你了,你在公主府好好待着,要是想出府也行,但切不可去天香阁那种地方,听到没?”
“知晓了。”
“那走,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去用膳吧。”
裴知聿跟着她往外走,看着她欢脱的背影,愈发不解。
这段时间,昭阳公主的行事作风颇为古怪,表面对自己很凶,但实际上好像很怕自己。
是他的错觉吗?
恍惚间,他们到了用膳地点,程子谦早早坐在了公主的下首位置,笑容甜甜,“公主,快坐子谦这。”
夏梨浅暗叹程子谦真是争宠的一把好手。
但让他坐自己身边是一早便答应好的,夏梨浅也没多加犹豫,提着裙摆走过去便闻到了一阵更为浓郁的脂粉香。
夏梨浅:“................”
偏偏程子谦没发现自己的古怪,用公筷殷切的给自己夹菜,“公主,快尝尝奴特地为你做的紫薯糕。”
随着话音落下,一块紫薯糕也稳稳落在了自己碗中。
夏梨浅看着那块紫薯糕,咽了咽口水。
能吃吗?吃了会不会过敏啊!
程子谦眼巴巴的看着夏梨浅,桌上的其他人也因为这边的动静纷纷放下筷子,往这投来目光。
夏梨浅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夹起那块紫薯糕,送入嘴中抿了口。
入口绵软,还带着紫薯的清香。
好吃!!!
夏梨浅立马咬了一大口,对程子谦的厨艺给予肯定,“子谦做的很好吃。”
程子谦害羞道,“公主喜欢便好。”
紫薯糕夏梨浅吃了两块,紫薯充斥味蕾的感觉像是给她开启了新大陆。
她现在已经洗漱完躺在了榻上,摸摸肚子,笑着计算明日还得再尝尝。
“诶?”夏梨浅抓了抓脖子,心中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急忙忙喊,“淡绛,快进来。”
淡绛匆匆进入内室,“怎么了公主?”
“我脖子怎么了?怎么这么痒?”
淡绛撩开那层薄纱,看着白皙肌肤上那星星点点的红点,眸子越睁越大,“公主......公主,这.......”
“怎么了?”
“有很多小的红点。”
夏梨浅:“.............”
那坑爹的紫薯过敏还是跟了过来。
她道,“你去通知质子,今日不必过来给本公主暖榻了,然后让桃夭给本公主请府医过来。”
淡绛连连应声,“是,奴婢这就去。”
片刻后,桃夭带着那女医进到内室,那女医便是上次为自己看肩膀,口出狂言的那位。
夏梨浅看到她就想到了她出口的那些虎狼之词,脸微微泛红,倒是显得那过敏更加可怖了些。
那女医将医药箱放在脚踏上,自己也坐下,查看小公主的伤势,“公主今日可有食用与平日不同的吃食。”
“并无。”夏梨浅看着女医,心虚道。
女医大骇,“小公主这是瘾疹啊!”
要不是夏梨浅知道自己这是过敏,看那女医悲怆的表情,她肯定会以为自己患上了什么不治之症。
“你那可有止痒的药膏?”夏梨浅实在受不了她磨磨叽叽的样子,再这么耗下去,她迟早得被痒死!
“有。”
“那快些给本公主啊!”夏梨浅痒的暴躁,“没看见本公主很痒?”
女医继续说着,“公主,这药膏得配合汤药一起。”
“不需要!本公主只需要药膏。”
“公主,切不可任性。”
“说了不需要,把药膏给本公主,退下!”
桃夭不敢忤逆夏梨浅,立马狗腿的拉着女医往下退。
关上门,女医对着桃夭呵斥,“你作为公主的大宫女,不帮着我劝公主也就罢了,怎的还将我拖出来,公主患的是瘾疹,那药膏须得佐以汤药啊!”
“公主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桃夭抬着下巴道。
女医气急,连连说了两句,“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然后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