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显示的“爷爷”二字让她的心不免提了上来。看来林伯还是没能瞒住她已经回国的事情。幺她侧目看了驾驶座上的人,“沈岐哥,你不回公司吗?”沈岐应道:“不上去。”“那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上去啦。”“好。”话落,冯澄开了车门,下了车,在窗外跟他挥手道了个别,随后迈步往大厦走。冯澄点开那未接通话,回拨了过去。没过几秒,那头便接了。幺“爷爷。”……当天下午,群芳厅关门整顿的消息不胫而走。
车缓缓停在树荫底下,副驾上的人睡得恬静。幺
阳光透过树缝洒在车窗上,光影斑驳。
车内弥漫着一股宁静的氛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
沈岐看了一眼身侧熟睡之人,眼里的光逐渐柔和。
看来,饭后午睡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他伸手扶了扶盖在她身上的衣服,目光慢慢、不自自主地落在她那双轻合的唇上,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无声凝视。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硬生生将他脑中的想法打散,见睡梦中的人逐渐苏醒,他缓缓别开了眼。
冯澄茫然地看了眼窗外,“到了吗?”幺
刚睡醒,她的声音透着一丝迷蒙,柔软而低沉。
“到了。”
铃声还在继续,沈岐提醒她道:“你的电话。”
闻言,冯澄这次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响。
她连忙从包里掏出手机,而此刻电话正好自动挂了。
屏幕上显示的“爷爷”二字让她的心不免提了上来。
看来林伯还是没能瞒住她已经回国的事情。幺
她侧目看了驾驶座上的人,“沈岐哥,你不回公司吗?”
沈岐应道:“不上去。”
“那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上去啦。”
“好。”
话落,冯澄开了车门,下了车,在窗外跟他挥手道了个别,随后迈步往大厦走。
冯澄点开那未接通话,回拨了过去。
没过几秒,那头便接了。幺
“爷爷。”
……
当天下午,群芳厅关门整顿的消息不胫而走。
网友议论热火朝天,各种猜测铺天盖地,话题热度一路飙升,直接冲上了榜首。
而沈氏掌权人昨晚在群芳厅冲冠一怒为红颜接着被送上了热搜,群芳厅被整顿的幕后操纵者全指向了沈氏掌权人。
郑舒忆打电话给冯澄的时候,冯澄正在修改配方。
听闻热搜一事,冯澄落笔一顿,应声道:“是我做的,没想到让他背了锅。”幺
那头郑舒忆震惊道:“你干的?”
“我家人已经知道我回tຊ来了,也知道了昨晚群芳厅的事情,我就顺便告了我小叔一状,后来爷爷就把群芳厅的事情交给了小叔亲自去办。”
郑舒忆噎了半晌,冯家之事她也听说了一些,也早就知道澄澄对于冯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都是成年人,就算去群芳厅内场风流快活,也没什么。
但冯家家规严啊,进出这种场所是不被允许的。
看来,她小叔算是要栽一个大跟头了。
想到昨晚带澄澄去了内场,她就瘆得慌,“澄澄,昨晚我带你去群芳厅,你家里人该不会来找我算账吧?”幺
冯澄答道:“不会,我跟他们解释了。”
“那就好那就好。”郑舒忆舒了一口气,继续问:“你家人都知道你回来了,那你要回江城了吗?”
“先回北城的家,见见我爸妈和小叔,等群芳厅的事情了结后再回去。”
说起群芳厅这个事,郑舒忆问她道:“昨晚带你回来的那个冒牌医生不会就是沈氏集团的掌权人吧?”
“嗯。”
“我特么,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是沈氏集团掌权人,真后悔没拍几张照,昨晚他失控打人的样子真的把我吓到了。”
郑舒忆满腹疑团:“你们后面发生了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那热搜怎么回事,我怎么看得稀里糊涂的?”幺
冯澄拿起手机关了免提,从座位上站起,走到窗前,简要告诉她道:“昨晚我回去找了唐利,沈岐为了我,得罪了人,热搜应该是那些人放出来的。”
“得罪人?得罪了什么人?”郑舒忆已脑补出一场大戏。
……
听着她说完昨晚之事,郑舒忆叹道:“难怪群芳厅会跟着遭殃,他们活该被查。”
郑舒忆八卦问:“你跟那个沈氏掌权人现在是什么关系?你之前不是说不认识他吗,怎么感觉你们好像走得很近的样子?”
门口有人敲门,冯澄转身看了一眼,打住道:“舒忆,先不聊了,同事找我。”
挂了电话,冯澄看向出现在门口的人,“找我什么事?”幺
韩玫玫双手环胸站在门口,依旧臭着一张脸,“周末实验室团建,我来统计人数。”
冯澄犹豫了一会,道:“我周末可能没时间,不用算上我。”
韩玫玫冷笑:“还说不是瞧不起我们,连团建都不参加。”
不等她解释,韩玫玫便已转身离开。
冯澄噎住,又吐了一口气出来。
罢了,不跟小孩一般计较。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找到沈岐聊天界面,纠结了许久,都没想好怎么跟他解释。幺
她是冯家人的身份该不该告诉他。
现在网上那些人全往他身上猜,何氏的人应该不会去找他麻烦吧。
不过,如果他否认是他做的,祸事应该就能迎刃而解了。
思及此,冯澄心下一松。
此时,北城高尔夫球场。
草坪修整齐整,一望无垠,中年男人挥杆击球,随后望向了凉亭坐着喝茶之人,“小沈总,不来玩玩吗?”
见他神色寡淡,似乎对高尔夫并没有多大兴趣。幺
中年男人也觉无趣,扔下杆朝人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递给了他。
“传闻小沈总清心寡欲,独好这一口烟,怎么?现在连烟都不抽了吗?”
沈岐淡漠抬眸,“何董,都这么熟了,有话直说,不必绕弯。”
“成,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何董把烟收了回来,“你对我俱乐部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或者我俱乐部的客人扫了你的兴,你说出来,我给你出头,没必要暗地里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什么事情都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不是吗?”
沈岐轻笑,一波脏水全泼到了他的身上,看来冯家的人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一张好的挡箭牌。
“是我做的。”
见他亲口承认,何董脸色沉了下来,四周暗藏的刀光剑影似是显了形。幺
“现在收手,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是退一步,也是威胁。
声音不带任何波澜,却隐隐透出一股压迫,让周围站着的人都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