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跟盛闻一过去,周围商铺的人都围了过来,打听她父亲的情况,余温说是昏倒而已,他们悬了一整天的心着才放下。店铺他们也帮忙看着,也没丢什么东西,还有不少的转账。眼看着要关市场了,大家都收拾起来,余温也蹲下身体去收拾摆在门口的水果。盛闻想帮忙,她却制止了,“你没做过这些,不知道怎么摆放,磕碰的话容易烂。”她脱去大衣,穿着里面单薄的打底衫,熟稔的将苹果装箱。盛闻也没想到,瘦瘦小小的她,竟然毫不费力的搬起两箱子水果。
余家夫妻的水果店开在老旧城区的菜市场,乱糟糟的,墙上还有七八十年代的口号,杂乱无章的摊位摆的人都很难行走。
这里今天讨论度最高的,就是余温父亲被救护车拉走了。
余温跟盛闻一过去,周围商铺的人都围了过来,打听她父亲的情况,余温说是昏倒而已,他们悬了一整天的心着才放下。
店铺他们也帮忙看着,也没丢什么东西,还有不少的转账。
眼看着要关市场了,大家都收拾起来,余温也蹲下身体去收拾摆在门口的水果。
盛闻想帮忙,她却制止了,“你没做过这些,不知道怎么摆放,磕碰的话容易烂。”
她脱去大衣,穿着里面单薄的打底衫,熟稔的将苹果装箱。盛闻也没想到,瘦瘦小小的她,竟然毫不费力的搬起两箱子水果。
余温将不能保存的水果全装在袋子里,送给帮忙看店的那些人,大家脸上都笑开了花。
隔壁副食店的老板娘拎着一兜香蕉,跟盛闻打招呼,“今天真是眼皮上挂钥匙,开眼了,老余家祖上冒青烟了,找了这个俊的女婿。”
对方一身市井气,过分的殷勤让盛闻心中有些不太适应。
“你以后一定好对温温好,这女娃子命苦,小时候奶奶重男轻女,父母软弱,那个老不死的带着她出去丢了三次,那时候她都记事了,背了住址,被警察送回来两次。”
老板娘红了眼眶,“这娃子小时候在市场里玩儿,真是丧良心呦。”
盛闻意识到有些不对,“是搬家了吗?最后一次为什么没回来?”
“一条狗被丢了三次,也得明白了,更何况是个已经懂事了些的孩子。”老板娘抹了一把眼泪,“她不愿再回来了吧,这些年也不知道在外面是怎么活的。”
此时已临近傍晚,最后一抹光透过遮阳板照在她的身上。
她的长发绑起,几缕碎发紧紧贴着满是汗脸颊,撸起的袖子,手臂很细,修剪整齐的指甲里,也全是污垢。
盛闻没来由的有种亏欠的感觉,仿佛自己掠夺了她什么东西一样。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她想叫他一起离开,而这时菜市场的保安已经拉下了一半的卷帘门,她整个人几乎都消失在暗处。
“一天没怎么吃饭了,晚上吃什么?”盛闻看着暗处,开口询问。
“回家给京南做饭。”
“那好啊,去你家吃。”他的回答,让余温有些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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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家里的装修是很清冷的色调,连平常的用品都是深色,给人一种压抑感。
客厅并不算宽敞,角落里却着一张很大的书桌。
余京南开着台灯,带着眼镜,厚厚的卷子几乎要从桌子上滑落。
或许是盛闻的气场太强大,他连错了好几道大题,然后悄悄的偷看两眼盛闻。
他的侧脸比正脸少了些温和,紧绷的唇,让人无端的觉得他心情不佳。
余温在厨房里忙活,只剩他们两个大男人,余京南紧张的将所有的知识点都忘得一干二净。
盛闻端着水杯,无聊的往周围看,目光不经意的落在拆开的快递盒子上,里面的塑料袋里还有几条头绳,花花绿绿的。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哪里见过,他又想起是戴在一个手腕上,上面还挂着鹿角珠,拿着麻将的时候珠子总是不经意的碰到桌子,荀之还挖苦,说怎么戴女人的东西。
“这是你姐姐的?”盛闻将头绳拿出来,捏在手中。
“对,我看直播的时候给姐姐买的。”他满脸炫耀,“纯手工制作的,独一无二的,一共选了三十根绳子,编了五条出来一模一样的。”
盛闻拿着头绳的手微微用力,声音没有起伏,“是没见过别人用。”
“那是当然了,这个直播间很小众,价格也高。”他拼命的解释着,生怕对方觉得自己买的是廉价品。
盛闻许久都默不作声,余京南以为他没听到自己讲话,讪讪的回头继续做试卷。
片刻之后盛闻站起身来,高大的身材遮挡住了大片的灯光,他背对着余京南,“我先走了,不留下吃饭了。”
“姐就在厨房里,要不……”余京南尴尬的站起来,却赶紧麻溜的送客。
盛闻出了楼,随手给严簌打去电话,对方刚回国,晚上还在加班处理工作,找了一个还算安静的地方才接起了电话。
“你要找的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我当律师这么多年,没见过比那个女人还会伪装的人,她用美貌骗人,天生的坏种。”电话那头的严律师死死捏着拳头。
“她舅舅下落不明,她亲手害死了亲妈后爹,我哥喜欢上了她之后,死的不明不白,她逃走的时候骗走了继父所有的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