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苏云柔蓬头垢面的模样,心里的郁气总是舒缓几分。“昨夜侯爷折腾了一夜,弄得我都没睡好觉。”“哎,还是妹妹有福气,能睡个好觉。”苏云柔听到他的话,冷冷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戏谑。这样的眼神刺痛了林清瑶的内心,仿佛自己的遮羞布被人扯下,被人看穿了自己的不堪。她恼怒的上前钳制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对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回来的目的。”“岩州是的相公,你要是再冲他发骚,我就把你扔回青楼去!”青楼二字让苏云柔平静的眼神中,总算有了一丝波澜。
她们夫妇本是一体,她不信付岩州对林清瑶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知情。
到底还要自己怎么做,她们才能放过自己?
“吱呀——”房门被人推开,林清瑶珠光宝气的走了进来和地上衣衫褴褛的苏云柔形成鲜明对比。
她看着苏云柔蓬头垢面的模样,心里的郁气总是舒缓几分。
“昨夜侯爷折腾了一夜,弄得我都没睡好觉。”
“哎,还是妹妹有福气,能睡个好觉。”
苏云柔听到他的话,冷冷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戏谑。
这样的眼神刺痛了林清瑶的内心,仿佛自己的遮羞布被人扯下,被人看穿了自己的不堪。
她恼怒的上前钳制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回来的目的。”
“岩州是的相公,你要是再冲他发骚,我就把你扔回青楼去!”
青楼二字让苏云柔平静的眼神中,总算有了一丝波澜。
果然,她们什么都清楚,她们什么都知道。
“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他对我而言只是哥哥。”
这话让林清瑶嗤笑出声,殷红的指甲在苏云柔的脸上游走。
“呵,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今日柳家的人会上门提亲,你别给我耍幺蛾子。”
整个汴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里只有一家姓柳,是当今的礼部尚书。
他家有两个儿子,长子早就成家,次子是出了名的纨绔。
无论是做妾,还是做正室,对于苏云柔而言都是万丈深渊。
“我不嫁。”
“哼,由不得你,别忘了你的庚帖还在我手上。”
庚帖对女子而言格外重要,一般都是由父母代管,但苏云柔无父无母,就连养母也在几年前病逝,她的庚帖自然就落到了嫂嫂身上,也就是林清瑶。
一旦交换庚帖,这门亲事就彻底定下,由不得他反悔。
她转念一想,马上就要到付老夫人的忌日,按照规矩,这段时间都不会行婚嫁之事。
那就随他们去吧,反正忌日过后,这世上也不会再有苏云柔了。
林清瑶见她不再反抗,双目无神的样子,心里一阵畅快。
哼,就算她再厉害又能怎样?最终不还是要葬送在自己的手里。
他让人带苏云柔下去梳妆,自己则等待着柳家的人上门。
下人们准备伺候苏云柔沐浴更衣时,却被她出声制止。
“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她们虽然面带疑惑,却还是领命照办,在门外守着。
“你说小姐身上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说不好,谁知道她这些年有没有跟人鬼混,我听说她当初还狐媚过侯爷呢。”
“管他呢,他不用人伺候咱们也能落个清闲。”
苏云柔听着他们的对话,本以为会内心酸涩,但发现自己毫无波澜。
原来看淡了的感觉,这么轻松啊。
其实她身上没有见不光的东西,那些红痕也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了,只是这些年女训堂的恐惧早就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