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摔碎酒瓶,嘴里污言秽语:“她随了她那个妈,一样的不要脸……”陆泽川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父亲用这世上最难听的话辱骂自己的妻子和亲生女儿。他清隽俊朗的脸孔气得通红,再也忍不了,扔下自行车冲上前去,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一向温润清俊的陆泽川,此时却像一头暴怒的雄狮,一拳狠狠打在了杨父的鼻梁上。“把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不许你侮辱杨清芙。”7杨父只是个窝里横,对老婆孩子凶,可是一面对外人,就像那打了霜的白菜,瞬间蔫了。
录取结果陆陆续续下来,就连徐媛媛也已经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可陆泽川找了杨清芙整整一个月,却没有任何音讯。
按理说以杨清芙的成绩应该已经被录取了。
陆泽川思来想去,决定去趟教育局打听一下杨清芙的志愿。
一路过去的路上。
陆泽川脑子里回想的,始终是得知高考分数那天,他去杨家找杨清芙时的场景。
那天,他赶到杨家村。
还在村口,远远的,就听到她那个酒鬼父亲在骂街。
“杨清芙就是个贱货,赔钱货,我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畜生来!”
他一把摔碎酒瓶,嘴里污言秽语:“她随了她那个妈,一样的不要脸……”
陆泽川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父亲用这世上最难听的话辱骂自己的妻子和亲生女儿。
他清隽俊朗的脸孔气得通红,再也忍不了,扔下自行车冲上前去,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
一向温润清俊的陆泽川,此时却像一头暴怒的雄狮,一拳狠狠打在了杨父的鼻梁上。
“把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不许你侮辱杨清芙。”7
杨父只是个窝里横,对老婆孩子凶,可是一面对外人,就像那打了霜的白菜,瞬间蔫了。
被陆泽川打了,也不敢反抗,只是躺在地上,嘤嘤哭个不停。
陆泽川薅住他的衣领:“杨清芙呢,你把杨清芙藏哪里去了?”
提到杨清芙,杨父咬牙切齿:“那死丫头,和她娘跑了,跑了!”
原来,杨清芙结婚当天逃婚去高考了。
而第二天,杨母也逃了,不知所踪。
杨父便笃定是她们母女俩一起跑了!
思绪回笼。
陆泽川心里只剩无尽的烦躁。
他不知道杨清芙去哪儿了,只觉得一股恐慌从心底汹涌到喉咙。
骑上自行车,陆泽川感觉耳畔风声呼啸,脑海之中一直充斥着杨父的呼喊。
“和她娘跑了,跑了!”
她一个女子,带着母亲,能跑到哪里去?
陆泽川越想心里就越恐慌,脚下也越踩越快。
她有没有参加高考,有没有圆梦……
自行车飞驰而过,陆泽川匆忙骑车到了教育局。
他一个急刹车,后轮胎在地板滑出一条长痕。
可是陆泽川丝毫顾不上这些,他连忙停好准备走进去。
办事窗口就在前面,陆泽川躬身下来,礼貌地问起办事人员:“同志,我想查询一一件事。”
办事人员昂起头:“查询什么?”
“查个人,就是杨清芙同志,她被哪里录取了,是华清吗”
他担心杨清芙一年的努力白费,也担心她离开了家,后续要怎么办?
陆泽川焦急地等待着,工作人员翻开记事簿看了下,工作人员却摇了摇头:“后续的信息查不到了。”
陆泽川心里咯噔一声,急切询问:“怎么会查不到呢?”
工作人员摇头:“我也不清楚,但确实没有任何信息了,可能她没被录取。”
听到这话,陆泽川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割着他的心口!
杨清芙没被录取,那她会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