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夜白头,母子相依为命,母亲靠做锈活,他靠着抄书,靠着成绩优异学堂减免学费,才可以继续求学。30中进士,京中无人自然下放,当了十年县令,竭尽全力,希望造福百姓为民发声,可是这朝堂……县城城门未关,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今夜决定就在城门口三里外住下。天气炎热倒也没什么,就是蚊虫多,刘雨寒把莽草,艾草,拿出一些给村长,烧了可以熏蚊虫。刘大令一家把简易棚子搭起来。4个木头打桩,用旧布围成一圈,顶上两根木头交叉固定,摊上简易的茅草帘,底下也垫茅草帘,再垫上薄被褥。就变成了简易的私密空间,给妇人幼儿住正好
镇上都乱了村里人都跑了,更何况是县城呢。
此刻洛阳县姜县令坐在县衙里发呆。他今日已让人把老母妻儿等人先送往南边了。
县城里一夜之间跑的跑走的走,还留有小部分人在观望,或是不好转移的。
他之前已经有意透露往南方走,可是大部分人都往京城了。
人没有全部走之前,他还是要维持县城的秩序。这个空空的县衙,如今就剩他,还有文书林老,三个捕快。
对于忠心的四人,姜县令都叫他们的家人,随同自己妻儿老母一起去了南边。
他的夫人秀外慧中,娘家就在南边的城池。他也是个苦命人,父亲是个老童生,他10岁那年,父亲为了救一个街边玩耍的幼儿被失控的马车撞飞丧命车轮下。
母亲一夜白头,母子相依为命,母亲靠做锈活,他靠着抄书,靠着成绩优异学堂减免学费,才可以继续求学。30中进士,京中无人自然下放,当了十年县令,竭尽全力,希望造福百姓为民发声,可是这朝堂……
县城城门未关,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今夜决定就在城门口三里外住下。天气炎热倒也没什么,就是蚊虫多,刘雨寒把莽草,艾草,拿出一些给村长,烧了可以熏蚊虫。
刘大令一家把简易棚子搭起来。4个木头打桩,用旧布围成一圈,顶上两根木头交叉固定,摊上简易的茅草帘,底下也垫茅草帘,再垫上薄被褥。就变成了简易的私密空间,给妇人幼儿住正好。吃东西也方便。
男的就围在帐篷旁边铺上草帘子旧被子就行,刘雨寒在旁边熏了艾草。
刘雨寒把奶和娘叫到一边,跟她们说自己要进空间,进空间时自己会是怎样的状态,姜老太柳氏慎重点头,姜老太在门口守着。柳氏随她进去,刘雨躺下进入空间。
今天她要在空间烧火了。之前心血来潮在拼夕夕花了近千元,囤了400斤的木炭,想着有时间可以一个人在里面烧烤。锅碗瓢盆都放在了小厨房里,东西应有尽有。
刘雨寒把碳点着,放进柴火炉灶一体炉里,加水把四层蒸锅放上,底下煮鸡蛋,上面热肉包子馒头,这就是今天晚上的吃食。
趁着煮东西的时候,刘雨寒把在石头镇放进来的东西,全部归类清理了一遍。又留出多余的空间,她今晚想进县城看看。
在空间半小时,外面刚好一刻钟,用一个大瓦罐,把包子装好,用盖子盖住,另外拿一个碗装鸡蛋,出了空间。
柳氏松了口气,当她看到自家闺女一动不动的时候,她心里真的忐忑极了。试着轻轻喊了她,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在她预判不到的地方,闺女这样子,她心里惶恐不安。
刘雨寒不知道她娘的心理活动。把奶叫进来。叫她带着刘大令先吃,分两批人轮流进来。姜老太出去,低声把几个小的全部叫进去,叫他们安静的吃食,不要出声。
刘雨寒给他们两个包子。小泗小五刘云就一人一个半。把鸡蛋剥给他们,一人一个,刘雨寒只吃了一个包子,她刚才在空间喝了牛奶不饿。
给刘阳多吃一个,才15岁的少年,今天推了一天的车,不累才怪。刘阳推不了只能吃了,看到小五吃完眼巴巴的看着他,给他分了半个。
刘雨寒…这莫不是个大胃王弟弟。
小的吃完,轮到老的大的吃,大人一人两个肉包,一个馒头,一个鸡蛋,刘雨寒突然伸进脑袋凶凶说必须吃完不准留!
准备留食的大人……
吃饱喝足。刘雨寒跟二老打了声tຊ招呼。带着自家爹娘进了城,继续采取石头镇的方式薅羊毛。
虽然有不老少被别人薅过。不过也有他们不方便拿的不是。像富贵人家的书架桌面,书架上甚至还有不少的瓷器,雕花椅,石磨,洗衣的大石板,木桶,大水缸,米缸,烧火的柴火,炭火等。
最令他们惊喜的是,他们还在一个地窖发现五大袋糙米,一袋近百斤!难不成是忘了?或者是之前留给下人吃的,懒得带?嗯,都有可能。总之都便宜了他们不是。
在一家书铺捡了不少书,应该是匆忙间落下的,都是好书,收了,拿给弟弟们看。
刘雨寒看着兴奋的爹娘有点无语。他们一家接着一家,乐此不疲。
最后他们负责找,刘雨寒负责站岗收东西,空间被她利用又利用,都堆到田埂上了!
她可是要出大力的人啊,空间是要实实在在劳作的,不能偷懒。
所以如果她想不辛苦,就要先把空间的东西收拾好,留好空间,一次放好,人才不会太累。
一个半时辰后,终于回到队伍。刘雨寒看着空间都心累,刘大令等人看他们回来便安心去睡了。
天蒙蒙亮,刘石楠正跟村长说县城的情景,就见两匹马朝他们驶来,众人警惕的握紧手中的“武器”把孩子拉到身后。
“莫慌,我是洛阳县县令姜钧,你们是哪里人氏?”
“啊,他说他是县令,真的假的,不是都跑光了吗,当官的能不跑……”
姜县令……
没有人见过县令。县令下马,朝随从看了眼,身旁的随从从怀里掏出一块印有府衙标志的小木牌。
众人纷纷想跪拜。姜县令拦住他们,两位村长站出来跟县令说明了情况,县令知道他们准备去南边,和他们讨了纸和炭笔,便和他们详细的说了往南边的路线,大概多远,往哪里走,会路过哪些城池…围在姜县令旁边的众人都认真听着,刘雨寒也默默的记在脑海里。
姜县令给他们指的路,正是自己夫人的家,南边福安城,距此地将近四千里(古代1800公里)如果步行 ,照这落后的路况,按一天30-40公里算,也要将近两个月,这还是按照正常情况下算的,谁也预判不了路上会发生什么。
多想无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姜县令看到他们的物资比较充足,也替他们高兴,和村里的人道别。
但愿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