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峤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踩到他的脚,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踩脚踩得多了,许南峤也变得有些羞窘,等缓过劲后便会和他对视一眼。两人倒在沙发上笑作一团,这个时候许南峤就会故作头疼地说一句“我真不是跳华尔兹的料啊!”。想到这里,沈怀舟心里头像是被手紧紧攥住,很不好受。如今,许南峤学会了华尔兹,而和她一起跳的人不是他了。19而舞台中央的两人,步调一致,配合默契。陈简行的一只手搭在许南峤
许南峤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踩到他的脚,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踩脚踩得多了,许南峤也变得有些羞窘,等缓过劲后便会和他对视一眼。
两人倒在沙发上笑作一团,这个时候许南峤就会故作头疼地说一句“我真不是跳华尔兹的料啊!”。
想到这里,沈怀舟心里头像是被手紧紧攥住,很不好受。
如今,许南峤学会了华尔兹,而和她一起跳的人不是他了。
19
而舞台中央的两人,步调一致,配合默契。
陈简行的一只手搭在许南峤的腰上,低下头便能看见心心念念的人。
今天的许南峤为了参加年会,特意穿了一件礼服,化了个淡妆。
陈简行一低头便能看见她卷翘的睫毛和细腻的皮肤。
这么近的距离让陈简行的心砰砰的狂跳,如鼓动如雷鸣。
“南峤,你今天好漂亮。”
陈简行情不自禁说出这句话后,脸颊连同着耳尖都染上一片绯红。
而许南峤隐在半明半暗之中,感觉自己的心跳变得有些快。
年会结束后,沈怀舟要留下安排善后工作。
他只能默默地看着陈简行护送许南峤离开的背影,心里只留下一片沉闷。
公司年会办完后,就是各部门进行年度收尾。
许南峤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安排着去一个工厂送样本材料。
她急匆匆赶过去交接工作,还想着赶回来吃昨天刚买回来的芋泥蛋糕。
可天不遂人愿,刚交完材料准备离开,就发现办公室不知何时起火了。
办公室坐标在三楼,离逃生通道口有些远,而浓烟已经迅速蔓延起来。
黑烟钻入口鼻,许南峤被呛得不停地咳嗽,连同生理性泪水一起被呛出来。
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掏出手机拨打火警电话求救。
然后找了个角落蹲着,等待救援。
也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烟雾吸入过多,许南峤感觉自己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她蜷缩着身体,用手捂住口鼻,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还不想死啊,昨天买的芋泥蛋糕还在冰箱里没有吃呢,小橘猫也还没有喂。
还有陈简行......
她要是死了,陈简行肯定要难过死了。
许南峤想着想着,眼睛就快要闭上,脑袋昏昏沉沉的。
“南峤!”
陈简行的声音?许南峤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到一双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后脑勺,她才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她睁开虚弱的双眼,当真正看见陈简行时,内心涌出一股很奇妙的情绪。
两人对视一眼,相顾无言,都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离开。
陈简行将许南峤扶起来,用自己的身躯为她开路。
就在两人要离开办公室时,忽然头顶的灯在剧烈晃动。
“南峤,小心!”
一声巨响,灯直直往下坠落,陈简行用力将许南峤推开。
而自己因为来不及闪躲,手的外侧被掉下来的灯砸中。
一瞬间,鲜血直流,疼得陈简行一声闷哼。
许南峤被这一幕吓得愣住,冲过去扑到陈简行的身旁。
看着他伤得很严重的手,回想刚才陈简行奋不顾身将她推开的场面,心头发紧。
眼泪竟然就这么不自觉流了下来,眼睛酸涩涩的。
“我没事,这个伤只是看起来吓人,你别哭了,哭起来像个小花猫。”
陈简行顶着一张惨白的脸,连声音听起来都很虚弱,都这样了还牵起嘴角安抚许南峤。